与我再说些知心话,奴家也好为您分忧。「
「无妨,本来就是要找你相聊的。」荒唐子举杯轻碰,悄捏了下眼前的白嫩
柔薏,又盯着女侠被绷勒凸显的高耸邪邪一笑,似调侃似认真道:「倒是你补妆
归来,却又美艳了三分,嗯?就连身段也丰腴了些。「
「公子莫要取笑,奴家又无神仙之能,怎会生变……」不着痕迹的收回小手,
黄蓉顺势也把酒水饮下,可见爱子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暗中
疑道:「莫非被阳儿看穿了?可我模仿的应无差错,还是他此时兴起,想与那娼
妓交欢?若是这般,我该如何应付?」
「你此时的神情,到与我心上
人有几分相似。」谁知荒唐子愣了一阵,随即
讪笑出声,示意她倒酒,又惆怅道:「哎,不过你怎会是她,想必我念她得紧,
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闻听此言,黄蓉心中一松,赶忙端壶倒酒。周阳眼中淫光不减,却再无调戏
之举,又与身旁的清倌儿畅聊起来。
荒唐青年敞开心扉,把烦恼尽皆吐了出来,说到忧心之际,连连叹气不已;
绝色女侠初次听爱子如此倾诉,也是坦怀相待,甚至把自己的真实所虑,通过面
具下的小嘴一一道出。
美妇与爱子纵意畅谈,如同久未碰面的老友一般,可时光飞逝,却忘了下酒
也极快。一晃四五个时辰已过,小案上已空了七八个酒壶,本就相离甚近的两人,
不知何时几乎挨到一起。
女侠醉眼迷离,玉臂虽勉强撑榻,可鸾首却靠在爱子肩处,柔声之时媚态含
春;荒唐子本就宿醉,现下更是满脸通红,搂住身旁清倌儿的腰肢,尚在嚷嚷着
什么。
「你说!她不带我南下,是嫌我武艺低微,怕拖她后腿!还是已不喜我,不
愿再与我相处。「荒唐子情绪激动,闲着的手开始张牙舞爪,却不知所问之人就
被他搂在身旁。「
「她怎会不喜你,想必是有难言之隐,无法告知公子。」似是被爱子搂得燥
热,有七分酒意的美妇竟松了衣领,不光露出了颈间雪腻的肌肤,两团颤抖的肉
球也隐约浮现。
周阳见状险些流出口水,不过虽把黄蓉又搂得紧些,但也只是不时用余光瞟
向去,边看边负气道:「嘁,你又不是我心上人,怎知她心中所想。」
「同为女子,又如何不知……」美妇毫不介意自己春光外泄,也把娇躯靠了
靠,直贴在爱子强壮的胸膛上,微抬鸾首,吐气如兰道:「阳……公子,奴家有
一事相询,望你听了莫要生气,且如实回答,可好?
周阳闻言心中好奇,却也点了点头,看向醉后越发娇艳的俏脸。顿时间,母
子俩瞳眸相印,唇距不足半寸,就连各自的心跳,都越发清晰起来。
过了良久,女侠微微一笑,星眸中水光闪动,幽幽道:「公子,若是你的心
上人失身于贼,你是否还……待她如初?」
原来周阳苦吐衷肠后,黄蓉见他如此担忧自己,不光生出万般甜蜜,也欲对
爱子吐露小岛之事的实情。不过虽带着人皮面具,又有醉意壮胆,可女侠还是不
敢全盘托出,这才如此发问。
话音未落,美妇便紧盯着爱子,星眸中满是期盼,想知道这混小子如何看待
此事,是否真如他所说那般,无论如何都对自己不离不弃。
原以为荒唐子会思索一番,哪知他却毫无犹豫,当即高声道:「爱!如何不
爱!不管她遭遇过何等惨事,经历过何等磨难!失身也好,残疾也罢,我对她的
爱意永世不改!我……唔……「
酒意充脑,情丝盈胸,这等傻气却决绝的话语,直让黄蓉感动万分。心弦被拨
动时,美妇再无平时的矜持理智,未等爱子说完便印上樱唇,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
大嘴。
霎时间,喧嚣半日的凤仪轩静了下来,只余下一阵吸嗦的动静,以及隐隐可
闻的鼻音呢喃。天雷过后,落雨无声,楼中其余的清倌儿竟有些不适,可她们也
知花魁正在待客,倒也不敢来一探究竟。
幽轩内旖旎渐生,雅舍中春意愈浓,房内小榻之上,母子俩忘情的搂抱在一
起。唇齿相咬,舌舌纠缠,如似在舔舐各自的伤痕,或是发泄心中越发旺盛的欲
火。
「嗯……公子……阳儿……」
如此激吻之下,荒唐子再无拒绝清倌儿时的坚定,不老实的大手探入裙内,
挤捏起一对诱人的豪乳。绝色美妇也极为顺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