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嫩小手都不知放在何处为好,悄然扯襟拽裙,遮了遮外泄的春光。
「嘻嘻!不瞒你说,襄儿曾偷看过那些……那些带画的书籍,想来龙姐姐定
是已被杨大哥给吃……唔!「郭襄自小便百无禁忌,又视杨过夫妇为最亲近之人,
竟分享起瞒着父母做得羞臊事,而小龙女听到一半,禁不住又惊又羞,连忙捂住
她的嘴。
不想小丫头却起了玩闹之心,扑在她怀里呵起了痒痒,仙子体质极
为敏感,
被轻挠了一下,娇躯先僵后扭,随即又花枝乱颤,一时间乳摇臀荡好不诱人。
小龙女瘙痒难耐,扭动不停,却知怀中的娇憨少女并无恶意,倒也没冰目冷
脸。她此时内力尽失,有些挣扎不得,也把手探到了郭襄的肋下,十根玉指微弯,
反搔了回去。
「呀!姐姐,莫呵襄儿……哈哈……襄儿知错了……哈哈哈哈……」
一时间美景突现,原本静立的两朵娇蕊如被微风轻拂,在廊道中翩翩起舞,
使得圃园里盛开的百花尽皆失色。
「龙姐姐,别呵了……哈哈哈哈……好痒啊!」
「襄儿……快住手……呀!不要……」
随着两女嬉戏开来,阵阵惊呼娇笑也从院落响起,这声音传出花圃后,惊动
了外面行走的一人。那人似是关节僵硬,步履十分踉跄,两个膝盖半曲朝外,如
同鸭子一般。
那人本神情郁闷,闻声后顿时有了精神,歪歪扭扭来到院边扒墙一看,也不
知是喜是恨道:「好啊,娘亲,我扎了一夜马步穴道才解,你还有闲心与妹妹在
此赏花,哼!且瞧我一会如何作弄你!「两女一个是天生媚骨,敏感至极的体质,
一个是待嫁闺中的黄花姑娘,嬉闹了片刻便没了力气,搂在一起娇喘不停。歇了
一阵,似是想到了甚么,郭襄钻出小龙女的怀抱,绕着她走了一圈,随即发起呆
来。仙子见她又紧盯着自己,素脸上红云再现,默默不作声,想看这丫头使甚么
怪。
静得一阵,小东邪眸中一亮,趴在终南仙子香肩上,耳语道:「龙姐姐,城
内有家裁缝手艺精堪,襄儿的衣物一直都是她所制,我这就去请那裁缝来,给你
量体裁衣,对了,那家做得最好的就是肚兜,等以后杨大哥瞧见你穿,一定喜欢,
嘻嘻!「郭襄倒像及了杨过,即想即做,说完也不等人同意,就急急出院而去。
望着她不见了踪影,小龙女又羞又愁,因不知郭府格局,倒没追赶。
待小东邪走后,仙子盯着满圃的鲜花目不转睛,素脸复现萧索,心中更思绪
万千。不过因昨夜的阵痛难忍,她并未强行拼接凌乱的记忆,只在心中默默回味,
先前郭襄所说的每句每词。
「过儿……能与你厮守墓中,便是把龙儿的性命即刻夺去,我……我也心甘
情愿……「得知自己与杨过几经波折,终成眷属,小龙女先是甜甜一笑,犹像冰
山融化;可想起那个熟悉却陌生的名字后,仙子却又微蹙黛眉,如同风雪欲来。
「清儿……你又是谁?为何一听这两字,我……我便心神不安……」
芳心内一半是蜜糖般的喜悦,一半是莫名而生的忧愁,失忆的仙子不禁在栏
台上发起呆来,丝毫没察觉有人迈着鸭子步,悄然进入了花圃。
那人正是周阳,昨夜黄蓉虽小惩他一番,却也用上了内力,直到半个时辰前,
他穴道方解。扎了一夜马步,荒唐子不光腿酸筋麻,胃里更是空空如也,便想寻
些吃食填饱肚子。
怎料路过别院后,他听得阵阵娇笑,探头往内看去,见一绿一黄两条倩影正
在嬉闹,不禁把身穿绿裙的仙子认错,当成昨夜惩治自己的女侠。这也怨不得周
阳,想黄蓉平日里只着绿紫裙摆,小龙女又是玉背相向,肚饿眼昏下看差了也属
正常。
周阳面对郭襄时脸皮甚薄,见妹妹也在此间,倒不敢现身,怕她瞧见自己的
滑稽样子。就在荒唐子等得不耐,欲往后厨刨食之际,却见小丫头急匆匆而出,
独剩绿裙美妇坐于廊中,禁不住坏水一冒,溜进花圃。不过荒唐子虽心中有气,
却也知是自己有错在先,现下想小小报复一下,吓唬吓唬女侠便可。
歪歪扭扭躲到草木后,潜伏了一阵,见黄蓉毫无知觉,周阳略有疑惑。昨夜
的痛苦历历在目,他暗觉美妇应是故意如此,好再戏耍自己一番,不禁停在原地
踌躇不已。
不过荒唐子却是好色之人,眼看仙子窈窕丰满的身段,又瞧裙下熟软的臀肉
陷入栏木,凹成了美妙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