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道:「你且出去吧,我自己梳洗便可。」
「公子,莫非你不喜奴家?」少女楚楚可怜,狐眸泛起水光来,青年心中烦
闷无比,可见她如此模样,不禁束手无策。
「公子若觉不妥,我不看便是,但奴家已是你的人了,当伺候您沐浴。」发
觉他憋得俊脸通红,婉娘嫣然一笑,随即转过身去。
左剑清松了一口气,也不顾水温颇高,脱下亵裤跳入桶内,独独露出脑袋在
外。心羞面臊下,青年便胡乱清洗起来,哪知悉悉索索一阵后,却被一双小手搭
上了肩膀。他登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可只看一眼,眼珠便移不开了。
却见香风扑鼻,春景突显,婉娘不
知何时转过身来,且已褪下白衣,只着一
件薄裙。在薄如蚕丝的裙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衬托出美妙曲线,就连两颗挺立
的红豆,以及一簇精致的幽丛,也在青年眼中若隐若现。
「公子,莫要见怪,奴家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件衣裙,若是被水沾湿,这几
日就要光着身子了。「婉娘眼中秋波流转,一边欠声解释,一边将两团香肉贴在
左剑清背后,万分柔弱道:「营地中鞑子甚多,方才我去取饭时,便有几个要非
礼小奴……公子……您也不愿婉娘的身子被他们瞧见吧?」似真有魅惑之术一般,
少女不光使得青年目瞪口呆,还让他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婉娘见左剑清同意,也
不知是真是假,脸上露出了欢喜,随即把他头绳解开,手持丝巾打上胰皂。
梳洗时,婉娘极为认真,可所做之事却满带诱惑,直把血气正旺的青年撩拨
的欲火渐生。却见木桶边,狐媚少女藕臂连连挥动,小手游走于男体周身,或轻
或重搓肌抹肤,一对乳球也不断刮擦他的脖颈,舒服的迷茫子险些呻吟出声。
想左剑清自来襄阳拜师后,虽不愁吃穿用度,但哪里被人如此伺候过,一时
间心猿意马。可待他享受一阵,又想起了先前那场对话,一时间煎熬再生,开口
问道:「婉娘……能否告知我北上以后,咱们究竟要如何行事?」
原以为「干娘」会让自己去害郭黄夫妇,所以未等赵无哀开口,青年便义正
言辞的拒绝,哪知青袍大汉嗤笑过后,却说出另一个跟他渊源颇深的人名,这才
使得迷茫子至今回不过神来。
「公子,莫要急躁,等到了地方便告知你。」婉娘闻听此言,眼中精芒一闪,
造作的神情消失不见,像一个寻常少女般有些筹措不安。左剑清因背对相向,瞧
不见她此时的模样,听后仍不死心,佯装生气道:「你既与我为婢,便要听我的
话,若是不告知我,以后也别留在我的身边!「「公子,非是小奴不说,只是教
……你干娘若是得知此事……小奴定会被她责罚……「婉娘登时停下手中的动作,
显得无比慌乱,也不知是心生畏惧,还是见青年发火要赶她走。
迷茫子转头看向少女,见她如同幼鹿般瑟瑟发抖,不禁生出了一股怜意,无
奈道:「也罢,虽不知那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我毕竟破了你的身子,以后不管
如何,且留你在身边就是。「婉娘却没言语,紧盯着眼前俊俏的青年,眸中除依
然存在的魅惑外,还夹杂一丝不为人知的感激。
蒸汽迷漫中,两人静静对视,就在左剑清刚要开口时,却被婉娘的举动惊得
说不出话来。只见少女羞褪薄裙,露出了白腻又丰腴的身子,而后跳入桶中,双
手握住那根朝天耸立的肉棒,祈求道:「公子,莫要作声,且让奴家好好服侍于
你。「「别!撕……」
不等迷茫子有所反应,少女就用小嘴咬住了手中的男根,随即吞吐起来,更
不时用香舌刮添龙头。他顿觉分身闯入一个温热的软洞,且洞中还有条灵动的小
蛇游动,不由得浑身绷紧,舒服得呻吟出声。
狐媚少女似对房术甚为了解,知应如何取悦男人,一边给迷茫子口交,一边
用小手握着两颗睾丸,使力轻捏缓按。左剑清虽心中紊乱至极,可也是正常的男
子,受如此香艳的侍奉,禁不住忘了烦恼忧愁,欲火渐渐高涨。
在婉娘第六次把大屌吃进深喉时,左剑清再也忍耐不住,心中一横只当破罐
破摔,当即把身下之人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胯间。狐媚少女不知是重心不稳,还
是早已盘算好,分开美腿刚跨坐上去,雪臀便猛得一沉,用湿透的花瓣纳入硬邦
邦的大屌。
「啊……公子……请怜惜小奴……」
龙根被凤穴吞没后,眼中泛红的青年停也不停,扶腰捏臀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