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辈,现下江湖纷乱,魔教趁势而起祸害民间,更欲一统寰宇永霸武林,小女子斗胆请前辈出山,扫清魔患,荡平邪影。""你来求我,怕是只为了你那冲哥吧。"黑袍女子头也不回,嘴上揶揄了一句,圣姑被她点到心中之事,一张俏脸又羞又臊,但现下令狐冲被魔教囚禁,若是耽误时间,只怕爱郎他……盈盈心中一急,只得口吐实言,对着黑袍女道:"是……前辈,望你援手,救我夫君脱困。""呵,让我助你,代价怕不是你能承受的。"任盈盈早已乱了方寸,听她有出手相帮之意,恨不得把心窝都掏给她,连忙急道:"前辈,只要你能救回冲哥,不管是什么代价,小女子都答应你!"黑袍女这时才转过身来看向任盈盈,一双凤眼显现出狂热难名的光芒。静了片刻,黑袍女微微点头,对盈盈道:"好,你随我来。"圣姑连忙跟上,与黑袍女一同返回小院,待来到院门处,木匾上芭蕉小筑四个字才显入她瞳中。盈盈不禁想到一灯大师与自己夫妇所提之事,这小筑之主有千年雪莲,可她方才刚央求黑袍女出手救夫,现在再提要求未免太过,只得随着秦姓女子进了草房。
"我名秦潋,自小便随我师傅在此隐居,修炼双鸯合春功。"黑袍女让盈盈坐于床上,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师傅去世后,我修炼之道便停滞不前,若你愿随我合练,我便出手救你夫君。况且你现下肺腑受创,合练一番也能让你重伤痊愈,但此功修炼之法不像其他,必须女女磨镜相合,你还答应么?"盈盈怎会不知磨镜是何样,听完俏脸立刻嫣红无比,心中觉得这功法又怪异又羞人,便想开口拒绝。可她又一想若是不答应这黑袍女子,上哪再寻帮手来?
圣姑知眼下情况危急,不是犹豫不决之时,多耽误一刻令狐冲便越危险一分,何况女子又无男人那阳具,与她相合并倒不算坏自己的贞操。想到此,她只得点了点头,羞涩的褪去身上衣袍,露出了白腻丰满的娇躯。
黑袍女见她同意,便也脱下了衣袍斗篷,终于露出了她的相貌来。盈盈放眼看去,只见此女年纪三十岁上下,容貌秀美五官精致,一身肌肤似雪若绸,粉臂如藕嫩腿修长,端地是妖娆无比。只是她乳房却不甚丰满,只有两颗粉红豆蔻镶在胸前,似未成年的女童一般。
圣姑见得此景,竟在心中替她惋惜,只觉这妖娆成熟的身段却配着平平的胸脯,瞧起来不甚和谐,似玉璧微瑕般不完美。秦潋见盈盈打量自己,并无羞臊涩怯的模样,嘴上平静道:"我这胸脯便是因合春功停滞不前,才落得这样。好了,我要开始了。"盈盈听完,连忙不敢再乱想,只静静看向眼前之人。秦潋微抬藕臂玉指合拢,点在了盈盈小腹间的阴交穴上。此穴系足少阴肾经,乃任冲二脉之会,古时却有绝孕穴一说。
盈盈只觉一股灼热之气顺着秦潋手指而出,没入了自己小腹,那热气进入体内便分散成无数暖流,分散于她四肢百骸间。这无上内力让圣姑舒畅无比,只觉自己身处于阳光滋润下,连腹中的微痛都微微压下。只是这暖流淌过一遍后,竟融汇于幽宫花房中,经嫩道而过从花蕊中迸发出来。
盈盈顿时犹如身在天堂一般,股股快感不断从花房处滋生,可这快感滋生时,却更让她觉得幽径空虚无比。圣姑竟期盼此刻有男人侵犯她,占有她,不管是何人,只要他……只要他有一根粗壮的肉屌能填满这空无一物的花房就行……春情荡漾时,就连汪汪蜜水都似得知了主人心中所想,随着这美妙空虚交织的感觉,伴着气流纷涌而出。
盈盈被这感觉折磨的难以自控,不禁呢喃出声:"啊……好舒服……啊……嗯……"秦潋微睁双眼,看见任盈盈满脸的媚态,嘴上道:"摒弃杂念,心中守一,不可这么早陷入春境。"这微语似佛音一般,在盈盈耳中轰鸣起来,震的她从快感中脱离。圣姑羞臊间连忙屏气凝神,不去胡思乱想,但这不曾停止的无上快感,如何是说坚持就能坚持下去的。
只一会任盈盈就忍不住了,只见她狠咬贝齿,脸上神情又渐渐迷乱,雪腻的娇躯也呈嫣红之色,两条早已大开的美腿微微颤抖着,露出了狂涌花露的嫩屄来。
就在盈盈即将完全陷入欲火中,秦潋终于动了,只见她贴到圣姑颤抖的娇躯上,两具雪白滑腻的胴体霎时间合二为一。
盈盈却不知,此时秦潋粉穴前端的空气,一如她在河边运功时那般粘稠,不断有热气缭绕,但缭绕的形状竟似一根无形的巨物一般,倒插在黑袍女穴中。
秦潋压在盈盈身上,雪臀一挺,两女同时娇鸣出声,那勾魂的音调,像及了女子被男根肏入时所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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