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Forgot That You Existed
我失去了我的一部分,永远地,有人要为此付出代价如果我不能在天堂得到你的消息,那么就让我们在地狱里重逢。
Ovidia
在她的小组受到重创后,妮科·卡恩接到了第一单生意,雇主下了很大的手笔,要求他们杀死孟买最大的毒枭身陷囹圄的奥维·玛哈詹。
打断他的手脚,把他的下体打成两节,确保他受苦,然后解决掉他。
那个女孩变了,变成了一个不同的人,妮科从未看见奥薇笑过,一次都没有。
我知道了。妮科接受了那些血腥的要求,雇佣兵接生意,从不问原因。
你还在找他吗?
是的。女孩点了点头,面容平静。
在淡水河里,暗流很急,食腐的鱼类很多,而且阿瑟夫也派人盯着,而我们再度找机会潜入搜寻是泰勒落水的三天后,所以妮科耸了耸肩膀,我认为你必须放弃了,阿瑟夫还在找机会报复,你不能把生命浪费在达卡。
这次营救行动永远不会结束,除非我找到他或者他的绝大部分,上周我的人找到了他的手枪,还有两具不知名人士的骨头,和零零散散的骨头,我相信应该快了。
是的,我看见了。妮科夹紧了眉头,女孩腰间的手枪她再熟悉不过了,祝你好运,奥薇狄亚。
同样祝你好运,妮科·卡恩。
银色的豪车在孟买的街道上飞驰而过,雨季即将来临,清洗城市的所有罪恶。
找到萨尤的家人了送他们去英国,带着他的骨灰,顺便告诉他们我真的很抱歉。
人是复杂的生物,玛哈詹先生从身体和Jing神两方面折磨养女的同时,又赋予她权力,包括继承权在内的好处并没有因为他坐了牢而被收回,她依然拥有姓氏,以及姓氏所代表的一切。
两个月。
他死定了。
没有人能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后溺水还能侥幸存活,泰勒·雷克也不例外,他是个凡人,不是神明。
在玛哈詹先生因为监狱暴乱而惨死后,她组成了新的秩序,反对的声音?当然也有,但与妮科合作后,她的杀手资源仿佛无穷无尽,谁也不想在一个年轻女人接近疯狂的时候触她的霉头,那等于找死。
三个月。
奥薇出售了老宅,拍卖了里头的一切,包括那架钢琴,这里有太多她不愿回忆的事了寸土寸金的孟买,全世界地价最贵的贫民窟,她得到的现金足以支撑公司走上正轨,取几个她看不顺眼的人头,和继续搜寻泰勒·雷克的下落。
第一个月他们找到了一把手枪。
第二个月他们找到了他的战术背心。
也许第三个月他们能给她点惊喜,比如找到他的骨头。
暴雨倾盆。
西南季风。
再有两个月,雨水才会过去。
奥薇在睡觉时会将那把枪藏在枕头下,这样她会有一个好梦伤痕累累的雇佣兵从桥上坠落,鲜血自河水中晕开,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算不上什么好梦,但对她来说,这是她唯一见到他的方式。
她时常怀念他,他的纹身,他的伤疤,他的一切,每个白天,每个夜晚,那双雾霭中的海水般弥漫着悲伤的钴蓝色眼眸。
已经四个月了,女士,您确定搜救任务还继续吗?
任务继续,我会一直付你们钱,尽管把布里甘加河翻过来找,我他妈根本不在乎。她把玩着他的手枪,听到了吗,任务不会停止,否则我一个个打爆你们的头,然后把你们的骨灰撒到河里化成灰也得接着替我找,直到有人把他带给我,听懂我说什么了吗?好极了,我知道你是聪明人。
通话结束,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陷入了沉默,她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深渊在凝视我。她想,对着天花板微笑,枪口下移,从内裤边缘探入,微凉的金属给予那片shi软的土地新鲜的刺激,那是他带给她的,她想象着,那是他带给她的。
任何诗篇都无法描述这个场景的美丽与罪恶,她一手拉扯着胸前的金属环饰,一手摆弄着枪管,滑动撞击,从迷离的表情中可以窥见她的快乐。
她想忘记有关他的一切,忘记那些痛苦,忘记所有人,但她又害怕忘记,忘记他的声音,忘记他的温度,忘记他眼睛的颜色,因为他是她短短十四年的人生中,遇到的最好的事。
她弓起身体,嘶吼般的尖叫,如果邻居听见,肯定要骂她婊子,但她不在乎,因为他们不重要。
奥薇起身,关上阳台的窗,雨季的风太大了,经常把窗户吹开,所幸,在持续五个月的漫长降水后,雨季过去了。
奥薇独自坐在吧台,在一众艳丽的南亚美人中格外遗世独立。
象神节在雨季快要结束时举行,印度教徒都要到象头神的诞生地孟买海湾欢度象神节,朝圣者抬着shi婆、雪山神女帕尔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