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dest Dream
形成爱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死亡也许是其中之一,还有黑暗,差不多就够了,因为你是如此高大、英俊、心怀慈悲,既冷血又仁慈,近乎天真的仁慈,你不知道我藏在良善柔弱外表下,发酵成毒汁的恶意。
Ovidia
客厅的灯很昏暗,加斯帕已经死了,雷克呆坐在楼梯上,望着光裸的女孩,不带一丝绮念,他捏紧了拳头,眼角似乎要挣出血来。
她有着形状漂亮的双ru,柔软、白皙,再长大些,便足以让小伙子们醉死在她怀里,山樱桃般嫩红的ru尖挺立着,一枚银色的环饰从中穿了过去,散发着残酷的、银闪闪的光泽,两个都是,紧实的小腹上,青色的纹身无比刺目,"FUCK ME"可不会给人以任何美好的联想,她走过来,强迫他仔细看清她的每一处伤口。
这是铂金的,原来还挂着两个小铃铛,在他进监狱后,我用钳子把铃铛弄掉了。奥薇拉着雷克的手,触摸自己的ru环,它们会叮铃铃的响,提醒我是谁,我十二岁的时候拥有了它们,没有麻药,因为挣扎,我流了很多血,哭了几个小时还有这个。她拽着他的手,来到腹部的纹身,我十一岁的时候尝试逃跑过一次,向我的小学老师求救,我以为她能救我,她也以为她能救我,可惜我害死了她,他们虐待了她几个小时,而我只能在一边看着最后,当着她的面,他在我身上纹上了这个,老师对我说,我很抱歉,奥薇,然后她被带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还有这里,你可能看不到,但应该可以摸到。她带着他继续向下,来到了大腿内侧的地方,那里有一块皮肤是凹凸不平的,是一个烙印,你应该见过吧,在农场里,他们给动物烙印,代表动物的身份与归属,"Mahajan"是我的身份与归属,所以要被烙在我身上,让我一刻也不敢忘。
不他痛苦地低着头,不敢把目光投向她,因为她遭遇那些苦难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
是真的,你所看到的,都发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希望有什么人能杀了我,所以我认为你不值得为我而死,我是一件物品,先生,一件珍贵的物品,我寄希望于天堂,不过天堂现在不会要我了。她放开他的手,无所谓地展示着自己身上遗留的痕迹,你认为我很美好,像你死去的孩子一样美好,事实恰恰相反,我的父母做毒品生意,在斯里兰卡,好地方,他们的罪孽用硫酸都洗不清,后来他们的跨国生意,需要和玛哈詹打交道,我被留下来当人质,因为我还有一个弟弟,并不是不可替代的玛哈詹趁机吞并了他们,把他们困在别墅里烧死了,而我作为养女活了下来,我激发的不止是玛哈詹先生的怜悯,还有他的欲望。
对手的女儿,变成了自己的私人财产,不是很讽刺吗?
不不悲哀与怜惜在他的胸膛中蔓延,你只是个孩子。
他第一次Cao我的时候我大概十一岁。奥薇面无表情,我喜欢钢琴,他就给我买了一架钢琴,然后在把我按在钢琴上Cao我,一开始我不肯为他弹奏,他让我跪在宴会厅的地砖上,不能睡觉,也不能动,不能做任何事,就这样两天后,我开始为他弹琴了。
在知道这些后,你依然打算救我吗,先生?奥薇垂下头,你把我交出去,或者直接杀了我,我都不会怪你,现在对于我来说,活着和死其实是一样的。
年轻女士。他起身,用衣服包裹住她,我会带你出城的,然后我会一枪打穿那个杂种的脑袋。
奥薇以一种惊奇的神情凝视着他,你让我觉得这里活过来了。隔着皮rou与骨骼,她触摸着心脏的部分,从前它只因为恐惧而跳动,而现在我感觉不到害怕了。
恭喜你,你长大了,孩子。他把她的表现自动归结于成长的必然。
不,因为你,我知道了什么是保护,在我学习过安全感这个词后,我第一次确定了这个词的存在,在你身边。她的手对他来说太小了,她将掌心贴着他的掌心,我认为,你对我而言,不止是一个陌生人。
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只把这当成小女孩的胡言乱语,她受了太多的苦,又吓坏了,急需一个依靠。
我的生命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现在,此刻,当你在我身边时,我只是我。她紧紧地环着他的腰,我想要你,泰勒·雷克,先生,我想要你进来,你驱散了我所有的沮丧与恐惧,让我感到快乐,这会是我第一次做爱,因为只有我爱你,上床才能被叫做做爱。
别说了。他用力地呼出一口气,把衣服穿好,孩子。
我是个需要你的孩子。奥薇执着地去解他的腰带,书里说做爱应该是快乐的,我感觉不到快乐,我想,因为那个人不是你。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都在看些什么书。他推了她一把,那些话显然令他头痛极了,把衣服穿好,别让我说第三遍。
先生,你觉得我很脏吗,因为我被玛哈詹那样的人使用过。她没再继续纠缠,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声音是说不出的厌烦,在你眼里我是被用过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