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阎觉得,她一定分心了,于是干脆停下来,将她转向自己,顶开她的腿,双手举起按在墙上,换个位置进入,那shi漉的私处,早晕染上嫣红和热气,稍稍滑弄,便温顺地吞吐着他。
他笑,妳看。
借着从窗帘透进的日光,她看见他那张清冷的端正脸庞上,此刻绽满了绚烂的笑意,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站在玄关,对还有点紧张的她,露出的笑靥十分可爱,亲昵地叫了声:老师。
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六年。如今那个男孩长大了,却越来越少笑,她也知道,自己不该继续抓着他不放,他有属于他的前程远景。
庭阎厮磨着在她耳边呢喃:老师,喜欢我这样吗?
安旖推着他:别闹了,会被发现。
他冷哼一声,也不答话,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坏心地朝两人耻骨探去,轻轻顶弄,顺势让手指也伸了进去,那里早被堆积的快感撞击得让她喘不过去,前端正要抽离,突如又探进的食指,翻搅着她shi黏的软嫩,安旖打了个冷颤,强忍的呻yin,一不小心便溢了出来,啊
隔壁的准租客疑惑地问: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管理人干笑两声,大概是猫吧?这附近的野猫很多。接着死命活命开始敲墙壁,作为暗号的警告,哎唷,你看这个墙壁,都很稳固的咳咳咳咳。
庭阎不计后果地放肆动了起来。
她咬住他的衣领,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但听在他耳里,那一声声随着他在腿间里深浅攻陷时,呜嗯呜呜反而更禁忌地叫人兴奋。
管理员喊道:我带你去别的房间看看吧!楼下那间,采光更好。
你不是说那间已经租出去了吗?准租客还在质疑,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她松了口气,庭阎维持着那样水ru交融的姿势,将安旖抱到床上,把手机里的音乐开到最大声。让女人的两条腿跨在他腰后,揉着她的胸ru,感受她在晃动中的震动。
他们就那样忘我地索求,直到安旖的指尖用力地陷进他肩膀,濡shi的长发缠在他手臂上,她仰起脸,一阵痉挛似的颤栗,弓直了腰,绷紧的弦,在刹那间断裂。
庭阎把脸埋在她肩上,抱住她,专注地重覆那动作,直到后腰一阵酸麻,他脑中一片空白,愉悦排山倒海,吞没了他。他让自己与安旖紧紧地缠抵在一起,直到溃堤的宣泄尽出。
他筋疲力竭,瘫软在她身上,动也不动。只剩没完没了的吵闹音乐,和他与她的喘息。
安旖气若游丝,捏了捏他的脸颊,我说你,怎么每次见面,就只想着做呢?
语气里,有种只对他的纵容。
她平常工作,绝不会用这种口吻对同事讲话,这样一想,庭阎的心,便又七上八下地乱跳起来。随口一句话,便将他抛上天堂,或踢下地狱。
他哼了一声,将那注满稠白ye体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因为我年纪小。其实他很久没做了这次等她多久,就有多久。
安旖翻了个身,撑着头对他笑,平常明明那么乖,做的时候就那么狠,完全像变了个人。
庭阎没回话,但他以为她喜欢那样的。
每次她来找他,似乎就是想从他身上寻求那近乎暴力的宣泄。他不懂,有关她的所有世界,他全都不明白。
他对她,始终是刻意的一无所知。她究竟是做什么工作,有没有其他交往对象、交友圈、嗜好才艺是什么都不知道。庭阎连试着上网查的勇气也没有,他害怕知道真相,但他嫉妒所有他臆想的一切。
女人爬起来,摸索着要下床。她那雪白的背脊上,遍布他留下的吻痕每次做完后,她总是很快地离开,床单总是一下就冷了。他没告诉过她,他想抱着她温存,却觉得会被笑幼稚。
庭阎不禁抓住她的手,脱口而出的声音,全是没了矜持的哀求:妳讨厌那样的话,我下次改。
安旖转过头,笑着拍拍他的头,我想再洗一次澡,天气好热,晚上去看电影,好不好?
他这才退回原本那张漠然的一号表情,放开她的手,避重就轻地问:工作呢?
这次的案子刚结束,她捡起他胡乱丢在床上的衣服披上,头也没抬,我有一个礼拜的假期。
他忙追问:那妳想做什么?
安旖笑,起身,腿还有些软,她扶着墙,是你想做什么吧?说看看。
他想做什么?情侣间该做的事,他们全做过了。吃饭、看电影、去游乐园,到国外度假做到都腻了,庭阎周遭同学倒都挺热衷重复这些事,他们心底盘算的,大概是用这些好换取和女友上床。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什么都做过了,他却贪心地想要更多,他和安旖之间,唯一没有的,就只有名分。
结婚。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断线了,居然说了这种荒唐的真心话,我想和妳结婚。
安旖背对着他,有刹那他以为她哭了,但她转过头,当他刚说的是愚蠢的笑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