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忙活的一头汗,一股脑把所有的存货都拿出来摆在舒谊面前。
舒谊打起Jing神坐起来,看着神情担忧的赵衍,心里有些愧疚。
可是他真的吃不了这些东西,要么没有味道难以张口,要么闻了就想吐。
兽医也没辙了,说明天早上如果还不吃,就赶紧带来医院检查吧,赵衍也只能如此。
挂断视频电话后,赵衍在屋子里沉默的思考了片刻,忽然伸手挽了挽睡衣的袖子,弯腰将舒谊的猫砂盆和水盆食盆都挪到自己卧室里去,再回来,伸手将舒谊身下这个大碗的底座一起抱到自己卧室里去。
他担心隔着两间屋子,半夜睡着了如果猫咪有什么意外,自己察觉不到。
舒谊就这样神情慌张的缩在碗里,第一次光临了赵衍的卧室。
他的卧室一样整洁简约到性冷淡,只是因为赵衍夜夜睡在这个屋子里,所以摆设方面比客厅多了几分人气。
赵衍将舒谊放在屋里墙边,沉默的摸摸它的头,想警告一句不许上床,但想想它现在这个有气无力的模样,也就作罢了。
在这之前,小谊很早就被下了卧室禁足令,原因很简单,又大又蓬松的布偶猫是个掉毛怪。
赵衍的被褥枕头都偏深颜色,小谊第一次溜进卧室的后果,就是滚了一床白毛,毫无准备的赵衍大半夜扯着被子床单在浴室里手动除毛除到崩溃,第二天就网购了一大堆除毛器,但并没有什么卵用,这个房子已经被小谊入侵到任何一个角落里都能摸出几根白色的猫毛。
轻微洁癖的赵衍一度想把这只猫送回去,可第二天小侄女就开心的上门问叔叔小谊乖不乖,有没有让叔叔开心一些,以至于赵衍望着自己天真活泼的小侄女,生生将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从此小谊就再也没进过卧室。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赵衍已经自暴自弃到放任小谊在外面随便造作,只要留卧室一片净土就好。
可是他看着面前自打进了卧室就突然有了几分Jing神左顾右盼的舒谊,心中隐约觉得,这片净土怕是也快要寿终正寝了。
安顿好舒谊后,赵衍筋疲力尽的去洗漱,完了上床睡觉。
舒谊饿了一夜,实在没力气动弹,就躺在窝里看着赵衍侧着身闭上眼睛,渐渐沉入梦想。
次日清晨。
早上八点,赵衍迅速洗漱过后穿上外衣,掏出柜子里的猫咪外出包,回屋小心翼翼的将舒谊抱进怀里,然后下楼开车出门。
舒谊已经饿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另一边和赵衍约好的兽医大夫也早早来到医院里等着,赵衍刚到,就立刻带着它去做一系列的身体检查。
舒谊被陌生的大夫抱走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了。
等候在外面的赵衍顺便给自己的助理去了个电话,说今天不过去公司了,原本安排好的日程朝后推一推,助理说好的知道了。
电话挂掉后,赵衍捏了捏眉心,心里有些担心。
这时徐副总的电话又追了过来:“你去医院了?去看舒谊了?”
他只知道赵衍请假去了医院,但不知道去了哪家医院,下意识以为他去看舒谊了。
赵衍心里正烦,口气不善:“公司这么多人,你们就不能去探望一下?”
徐副总理直气壮:“可舒公子就是因为你才来的公司呀。”
赵衍噎了一下。
徐副总苦口婆心:“你说你犟什么呀,大家都是生意人,做点表面工作有这么难吗,你看自从舒公子来了咱们这儿,咱们和舒家的关系不是缓和一些了?”
赵衍一听这个脸色就冷了,但徐副总说的话确实在理,赵舒两家因为老一辈的一些纠葛,关系一直挺僵,可自从舒谊鬼迷心窍的开始倒追赵衍后,再见面时,舒家这边对待赵家的态度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针锋相对了。
改变只是些言语间的细枝末节,但商人的敏锐性却不会有错误判断。
赵衍沉默了片刻,长舒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下午过去一趟。”
徐副总满意的挂了电话。
这边小谊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医生将小谊交给护士去挂点滴,自己拿着报告过来。
赵衍忙站起身:“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什么毛病都没有,只是因为太久没进食导致的体虚,我让护士带它去挂点葡萄糖。”
赵衍:“……”
医生神情疑惑的告诉赵衍,刚才小谊排泄了,被他搂着揉了一会儿肚子,突然开始挣扎,有经验的兽医立刻将它抱到医院里一个干净的猫砂盆里,然后识时务的躲开不看,小谊踩在猫砂上缩着飞机耳犹豫了很久,确定那个大夫看不见自己后,然后敞开腿‘哗哗哗’的开始尿尿。
尿了超级多。
赵衍:“………………”
医生神情古怪:“那个……你家的猫砂换的勤吗?”
赵衍无言的点点头。
医生想赵衍这样的条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