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到这刺骨的眼神,他咳嗽一声,拍拍贺一炎:“走走走,不和虐狗的这对玩,走去找咱俩的美女搭档。”
说完,乔州搭着贺一炎的肩去了另外一个地方,走了几步还扭过头来对他们两个挤眼睛,这一幕被摄像大哥看到,拉了近景,接着又对着迟菀知和周斯让拍了几拍。
因为有了周斯让的加入,看直播的观众愈来愈多,有些刚来的观众不知道为什么弹幕为什么在发“甜甜甜”的,于是便去翻开了评论,评论里贴的到处是周斯让将迟菀知的眼罩扯开,眼神宠溺的能化成水。再看到摄像大哥拍到两个人紧紧相握的手,甜到蛀牙,虐到单身狗。
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位新来的女嘉宾也做了相同的游戏找到了自己的搭档。乔州和另外一个女艺人程欣是一对,而最后一对是贺一炎和京灵。
第一天的节目依旧在录制,刘仁抽出一副纸牌,为了避免观众说他帮人作弊,他对着镜头将牌重新组合,接着随意抽了四张,然后看了一眼纸牌合上,道:“现在分为三组,分别抽出一个人来抽取纸牌,每一张纸牌都不相同,代表的含义也不同。”
“谁先来?”
迟菀知一向手气不好,她看了周斯让一眼,想让他抽牌。周斯让刚朝前迈出一步,京灵似乎被拌了一下,对着他扑来。
她喜欢周斯让,迟菀知在那次试镜的时候便看出来了,可没想到京灵居然在镜头下还敢做小动作,她宁愿她上前扶着京灵,没想到下一秒,周斯让好像并没有看到她般,往后退了一步。
反观京灵双臂在半空一晃,她大呼一口气,对着镜头伸了下舌.头,手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我要摔倒了。”
迟菀知可不想再让她背后耍小动作,仅仅无意碰到周斯让,她也并不愿意。
她拽着周斯让的袖口,仰着头:“待会儿我去抽纸牌。”
周斯让缓缓挑起一端的眉毛,薄唇一勾:“好。”
迟菀知裹了件白色的羽绒服,似是嫌不太方便,她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看起来俏生生的,皮肤嫩的出奇,在阳光下白到发光。她正对着一侧的男人说话,侧脸弧度姣好,能看得出杏眸里对周斯让的喜欢,笑容明媚,在众人面前乃至观众面前都是一道风景线。
贺一炎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刺的眼生疼,而后移走视线看京灵抽中的纸牌。
接着迟菀知和程欣抽牌。待抽完,刘仁看了几眼道:“现在你们抽中的纸牌代表着你们将要完成的游乐项目。有一点,在完成项目的同时,导演组还在这里面加了点隐藏的支线,如果哪一组完成的话,那么今天便会有车接到酒店,而另外没有完成的组,需要走路到达酒店。”
“酒店离这里有三公里。”
刘仁提前制止其他想法:“不可以叫车,失败的组只能走路。”
众人:“...”
三公里。
迟菀知大概算了算,她绕着Cao场跑三公里大约需要四十分钟,若是走路...岂不是需要两三个小时?
周斯让看她发呆,往前一步挨近她,微微弯腰低头,颀长的身影像是将她裹在怀里,他的声音低沉:“是什么?”
迟菀知揉揉被热气烫到的耳朵,将纸牌放在两人的眼前:“是鬼屋。”
一边的乔州难以形容此时的表情,他凑过来,“可以交换吗?”
迟菀知问:“你和程欣抽到的是?”
程欣也是一脸无奈:“...旋转木马。”
迟菀知想了想乔州和程欣坐在旋转木马上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换。”
乔州:“...”他拐过去问贺一炎,“炎儿,你们的呢?要不要换一下?”
京灵看了迟菀知一眼,眼里的嫉妒在镜头扫过来的那一刻便深深地隐藏了起来,听到乔州的问话,她道:“我们的是跳楼机。”
乔州一听,摆摆头也摆摆手,连蹦带跳地缩了回去,对程欣道:“算了,咱俩还是玩旋转木马吧。”
这里的跳楼机大约五十六米左右,听着不高,但是算下来将近十五层楼的高度,若是从那么高的楼层跳下来,想想就可怕。
京灵看到了迟菀知一眼,举着手上的纸牌:“我想交换,换你们的鬼屋。”
迟菀知:“?”
“不是说不能交换吗?”
远处最高处便是跳楼机,到处传来游客的尖叫声,贺一炎拧眉:“有我在,你怕什么鬼屋?”
京灵感到莫名,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烈的,她从一开始便看出来贺一炎的眼神时不时地落在迟菀知身上,她镇静下来,难受地半捂着头:“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而且知知好像挺喜欢这类极限运动的,知知可以换吗?”
周斯让瞥她一眼。
京灵哆嗦着不敢再看他们,心里有些心虚,但又怕被直播的观众看出来,她装的更像了,“要不那就算了吧...那我们这个交换纸牌就不用了。”
...
刘仁开始解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