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他忍不住想到了西北苦寒之地的将士们,俊脸蓦地严肃起来,问道:“柠宝,这药酒效果很好,酿造困难吗?”
姜柠宝显然明了定国公询问的用意,嫣然一笑,认真详细的回答:“国公爷,其实驱寒药酒的酿造很容易,方子也是简单的驱寒药方,使用的药材更普通,可以说比酒坊里的一般酒水成本还低。”
“重要的是我的特殊能力。”
“如果国公爷需要这种驱寒药酒,我可以花些时间酿造出来。”
定国公颔首:“药材清单给我。”
大越朝几乎所有酒坊里的酒水都是用粮食酿造的,粮食产量不高,百姓靠天吃饭,大越朝也出现了多次禁酒令,却屡禁不止。
但小姑娘酿的都是药酒和花酿,她的做法令国公爷颇为欣慰。
定国公并不知姜柠宝是一个从末世胎穿过来的人,自小对粮食颇为重视,所以她不会浪费粮食,只用药材和可食用花瓣酿酒。
“好。”姜柠宝没拒绝,笑着应了下来。
这时,外头响起了春喜的声音。
“国公爷,姑娘,干净的新衣袍拿来了。”
姜柠宝高兴的过去将新衣袍拿进来塞到定国公手中,然后拉他到里间门口,将他推了进去,“国公爷,你快将身上的shi衣袍换掉。”说完,将里间的门关上。
定国公谢珩瞅着手中的新衣袍,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一盏茶左右,定国公谢珩换上了这件藏蓝色的新衣袍,迈着沉稳的步伐从里间走了出来,眉眼锋利,五官英俊,气势迫人,令人心悸。
唯一不和谐的是,新衣袍有点不合身,定国公的身材更高大颀长,姜瑾的衣袍穿在定国公身上显得短了一些,紧绷了一些,却将定国公的好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
“国公爷,姑娘去换衣裳了,您在大堂里稍等一下,奴婢先行退下。”
春喜在定国公一出来,立即感到一股压迫感袭来,心口闷闷的,十分难受,赶紧将话说完就福身离开。
定国公:“……”
半晌,姜柠宝换了一件白底水红撒花罗裙到大堂,一眼就看到定国公身上不合身的衣袍,掩嘴偷笑,眼中却满是惊叹,有气质,有身材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一想到这么出色的男人是她的,姜柠宝眉梢眼角染上一抹愉悦。
……
安远侯府
安远侯夫人一早就去了定国公府,等她回府,就派人唤来女儿。
杨舒清一进屋就迫不及待问道:“娘,谢老夫人同意了吗?”
安远侯夫人瞅着女儿期盼的双眼,面带难色的告诉她:“清儿,谢老夫人说定国公不同意,言明婚期不容更改,除非是重议亲事。”
“清儿,其实婚期提不提前没关系,正好我们有更多的时间为你筹备婚事。”安远侯夫人是个温柔,性子却软绵的人,才会被后院的姨娘踩在头上。
杨舒清俏脸一沉:“娘,我的婚期真的不能提前半个月吗?”一个月后再嫁过去,谁知会不会出现意外。
万一姜柠宝好运的怀上了定国公的子嗣怎办?
一个月时间,定国公的后院怕已被姜柠宝打造的铁桶一般,到时她怎么将自己的人手安插进去。
安远侯夫人摇头。
“不能。”
定国公亲自发话,绝无更改的可能。
杨舒清心里也清楚,只能压下心底的不甘,暗自祈祷姜柠宝的体质不是那种容易受孕的体质,不行,她得做两手准备才行。
父亲说定国公早年受过重伤,子嗣艰难,但姜柠宝总给她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在晋江茶馆见过姜柠宝后突然冒出来的。
杨舒清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她的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所以她才会想要将婚期提前。
可惜没成功。
杨舒清心里失望至极,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
回到院子,身着翠色衣裙的倩蓉带着一身水汽,突然匆匆进来禀告。
“小姐,今日晌午,定国公冒着大雨去了长宁伯府,据咱们在长宁伯府的眼线传来消息说,姜四小姐和姜老夫人今早发生了一场争执,定国公应该是去给姜四小姐撑腰。”
杨舒清面沉如水,注意力集中在争执两个字上,微微眯起双眸,问道:“可知她们争执什么?”
倩蓉不确定的回道:“好像和昨日姜四小姐领回去的两位嬷嬷有关?”
杨舒清眉头蹙起,神色倏然一沉:“那两位嬷嬷什么来头?”
她最近两天都在处理上云酒坊的所有账册,忙的脚不沾地,极少关注姜柠宝,只听倩蓉昨晚提了一下谢老夫人给姜柠宝送教养嬷嬷的事。
杨舒清想到自己昨晚嘲笑了一番姜柠宝连个教养嬷嬷都没有就挥退了倩碧,并没有问两位嬷嬷的来路。
心里陡然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觉。
如果不是圣上突然下旨筹建善堂,她和秦王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