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嘀咕姑娘到底写了什么,不仅神神秘秘,还笑的那么开心,她将荷包收好就出屋子,在外头迅速找了个手脚麻利,办事稳妥的小厮去国公府送信。
夜幕降临,定国公府挂满了灯笼,赵管家笑眯眯来到定国公住的主院,交给黑衣亲卫一个漂亮Jing致的荷包。
“谢七,这是姜四小姐送的荷包,一定要交到国公爷手中。”
竟然是姜四小姐送的荷包,谢七闻言,眼里掠过一丝惊奇,他朝赵管家颔首,心里颇为激动的接过荷包,转身入主院主屋。
主屋烛火明亮,宛如白昼。
坐姿笔挺的国公爷在案桌上专心致志的翻阅折子,烛光映照出国公爷冷峻严肃的俊脸,手腕上光滑透亮的紫檀佛珠手串在烛光下仿佛有光芒闪过。
谢七见状,心里暗暗无语,国公爷都定了亲,有了未婚妻,竟然和以往一样,连放松一天都不愿意,定亲的当晚还在忙公事。
幸好姜四小姐是个热情主动的,不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主子,姜四小姐送了一个荷包给您。”谢七恭敬的开口。
定国公谢珩一听是小姑娘送了荷包给他,翻阅折子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冷冰冰的俊脸,淡声道:“拿过来。”
谢七恭敬的将手中Jing致的荷包奉上。
定国公谢珩接过荷包放在手心,是个绣了一株白玉兰的Jing致荷包,绣工极好,里面似乎放了东西,定国公怔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拆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好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信笺。
小姑娘写了信给他?
翻开信笺一看,定国公谢珩眼眸一缩,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全身倏然僵硬,面无表情的俊脸瞬间gui裂,拿着信笺的手抖了一下。
国公爷:
今日再见到您,侬家甚是欢喜,一想到您是侬家的未来夫君,心就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侬家感觉它生病了,病入膏肓,除了您,无药可救,国公爷,侬家明日可以上门求药吗?
记得一定要侬家回信。
您最爱的未婚妻柠宝
这小姑娘真是……真是不矜持。
定国公谢珩努力忽略热气上涌的俊脸,面无表情的想道,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浮现出今日下聘时,小姑娘朝她眨眼俏皮一笑的模样,只觉自己心口砰砰直跳,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谢七刚好瞅到主子手抖的一瞬间,瞪大眼睛,心里像被猫挠了一般,好想偷看姜四小姐在信里写了什么,让向来稳如泰山,冷冰冰的主子竟然失态了。
但他不敢。
看完信后,定国公谢珩鬼使神差的将这信笺放入案桌旁的一个空匣子里,莫名伸手按了一下心口,隐约感觉到扑通扑通狂跳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的心也生病了,跳得太快,有点不正常。
等他抚摸手腕的佛珠手串冷静下来后,想起小姑娘说要回信,定国公谢珩冷硬英俊的面上浮现一丝迟疑,半晌,他终于摊开信笺,执起狼毫点了墨,坐直身体,认真严肃的写回信。
在信笺写下言简意赅的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已阅,同意。
然后在下方签下自己的大名,习惯性的拿起印章正欲盖章,却发现不是在批阅折子,定国公手一僵,若无其事的将手中的印章放回原位。
等墨迹干涸,定国公拿起信笺正欲装入信封,目光却落在信笺下方留下的两个字‘谢珩’,剑眉不自觉的蹙起,感觉像是缺了点什么。
想到小姑娘写的是‘您最爱的未婚妻柠宝’,定国公谢珩再次迟疑,握紧手中的狼毫,迟迟不下笔,最后,他一脸严肃在信笺下方的名字前添加了‘你最爱的未婚夫’七个字。
多了七个字,似乎顺眼了许多。
定国公谢珩的心情莫名有些愉悦,他将信笺折好放入信封里封好,抬起棱角分明的俊脸看向谢七,声音低沉冰冷。
“将这封信送到姜四小姐手中。”
“主子,天黑了,属下走正门还是翻墙?”谢七接过封好的信封,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话一出,谢七就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骤降,宛如置身冰天雪地般,冰冷刺骨,冷得他禁不住白了脸,恨不得自打嘴巴,让你嘴快。
姜四小姐可是未来的主母,她院子的墙,是他一个下属能翻的吗?
定国公沉默了半晌,淡声道:“翻墙。”
谢七震惊:“……”
那可是长宁伯府,姜四小姐就住在里面,真的要翻墙进去?
“翻伯府的墙,在姜四小姐住的院子门后交给她即可。”定国公锐利冰冷的眼眸盯着谢七,冷冰冰的语气透着一抹他自己都忽略的警告。
“属下明白。”谢七抹了把汗,恭敬道。
“去吧。”
国公爷冷冰冰看了谢七一眼,拿起案桌上的折子翻阅起来,烛光映照出国公爷冰冷严肃的面容。
与他刚进来时看到的一幕相差无几,但谢七发现,国公爷身上的气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