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觉得身体还有点热呢。”
身后传来琐琐碎碎的换衣服声音,压切长谷部一边仔细地听着礼弦说话,一边在心里发起了疑问,照料?三日月宗近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照料才会让主公的感冒完全康复啊,而且还会让主公的身体有些热。
可恶!可恶!可恶!
要不申请让主公安排他今天和三日月宗近对阵演练吧,不好好和三日月宗近打一场的话,他总觉得压不下心里的这份火气。
“看来主公确实已经好了,说话都中气十足的,那么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吧?哈哈哈,有点可惜呢。”
三日月宗近也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就算是可惜,我也不可能再病一次的,放弃吧。”系上领口最后一粒扣子,礼弦不再搭理三日月宗近,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东方升起一抹绯红,扬起了唇,看起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耽误了昨天一天,礼弦今天要更加忙碌一些,首先得安排刀剑男士远征调查时间溯行军的动向,其次经过这次感冒他更加意识到天气说冷就冷的变化,得为刀剑男士准备一些暖和的衣服了。
等到礼弦走出了居室,看着众多刀剑男士等候在庭院中,他心里还是有些触动的。
即便昨天他一直昏昏睡睡,但是脑海中还有些刀剑男士为他辛苦奔走的印象,房间里摆放的水果是陆奥守吉行他们采摘回来的吧?桌面上的一瓶满满的四叶草是短刀们收集起来的吧?还有放在门口的鲜花,是歌仙刚刚种出来的吧?
“主公,已经没事了吗?下次一起来训练剑术吧,不然生病的话就既不帅气也不强大了啊。”
和泉守兼定朝着礼弦使劲挥了挥手,他身边的小助手堀川国广立刻笑着补充了一句,“主公,昨天兼先生看见您昏睡着,居然还哭了哦,请您千万别再让他担心了啊。”
“国广!我哪里哭了?不许说!”
和泉守兼定赶紧捂住了堀川国广的嘴,但是泛红的耳间暴露出了堀川国广说出来的是事实。
“哈哈,毕竟兼先生年纪最小,还是爱哭的时候啊。”看见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打打闹闹,礼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引得和泉守兼定不仅仅是耳朵红,就连脸颊也红得彻底,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恼怒地冲着礼弦喊道:“主公,连你也这样!”
“哈哈哈哈。”
其他刀剑男士看见这热闹的场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更多是因为主公病情康复的喜悦。
在这样一片欢声中,只有鹤丸国永看起来不太开心地躲在木柱的后面,时而探头看了一下礼弦,见他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后,也安下了心来,不过就在鹤丸国永看着礼弦的时候,礼弦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样,也朝着鹤丸国永看了过来。
目光一接触,鹤丸国永立马躲了回去,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才让主公得了感冒的。
他现在,不敢面对主公。
“鹤丸国永。”
礼弦的声音在背后Yin测测地响起,鹤丸国永急忙转过头来,才发现礼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主……主公?”
“趁我睡着了,从窗户爬进来,偷偷灌我药的,就是你吧鹤丸!那个药究竟是什么呀,超苦的!是你亲手熬的吗?你在熬的时候难道没有自己尝一口么!”
关于这个,礼弦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那药入口实在是太苦了,以至于让礼弦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结果就看见鹤丸国永捧着一碗药,小心翼翼用勺子舀起一点,往他的嘴里喂去,一边还轻声念叨着什么“主公,乖,好好喝药,这样病就会好了。”之类的话。
莫名的有一种潘金莲喊武大郎起来喝药了的既视感。
总之礼弦是被那口药给苦醒了,结果又被下一口鹤丸国永喂过来的药给苦晕了过去。礼弦能够晕晕沉沉睡一整天,鹤丸国永功不可没,熬制出来的汤药苦到他想要回避现实,只沉浸在梦境当中。
“主公,其实那个药……是我让小光教我熬的,小光最近不是在看主公故乡的书籍么?就看见了有一本叫做《伤寒杂病论》的书……所以……”
虽然那本书的意思,他和小光研究了半天都没怎么研究出来,但是其中说的一个案例和主公的情况有些相似,故而他们就按照书上的方法,给主公熬制了一碗汤药出来,虽然看起来黑乎乎的,虽然闻起来也是苦涩涩的,但是听说中国有种俗话叫做“良药苦口利于病”,所以他们熬的药越苦,就证明越有作用。
这不,仅仅一天,主公就又生龙活虎的了。
“《伤寒杂病论》啊,那还是公元3世纪初的书籍。但是鹤丸,你知道现在可是已经公元23世纪了哦?你就算是喂颗阿莫西林胶囊给我,也比直接喂草药来得快啊。”
礼弦并不是否认《伤寒杂病论》的医学地位,但是他只是因为着凉,得的普通感冒而已,现世人对伤寒的研究已经持续了快两千年,这千年的成果积累,怎么说也是会比《伤寒杂病论》里面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