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光君,你先去准备一些酒水上来吧。”
烛台切光忠离开之后,礼弦松了一口气。
如果说之前伪装自己是想要暗自调查刀剑男士们到这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那么现在礼弦不想要刀剑男士们发现他的身份就纯粹是在这种情况下,作为逛牛郎店客人的审神者和作为牛郎的刀剑男士相见的话,怎么想都觉得很微妙啊。
时之政府那边要是发现了,给他定个诱骗刀剑男士玩什么奇怪play的罪名就不好了。
在本城狂死郎的带领下,礼弦和小龙景光终于找到了一处空座坐了下来,本城狂死郎紧挨着礼弦,小龙景光也紧挨着礼弦。愣了一秒后,礼弦眨巴眨巴眼睛,忽地身体靠后,以一种帝王桀骜之姿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然后一手揽着一个。
怎么说呢?忽然有了一种从汉堡包中间的那块培根rou变成了意大利黑手党的感觉吧。
左拥右抱什么的。
遗憾的是,左边和右边都是男人。
“主人,手不拿掉,我就砍下去了。”
看了眼右肩上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小龙景光笑眯眯地威胁道。可当礼弦真的将手拿走后,他又觉得肩膀那里一片薄凉,身体反倒是变热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扯了扯衣领,真是令人讨厌的空气。压抑、火热、透不过气来,而那个坐在主人身边亲密地挨着他的男人更是让人讨厌。
“喂,No.1先生,请问你们店里招聘这样的host真的没关系吗?”
礼弦指向不远处手慌脚乱的大和守安定,明明只是给客人倒酒而已,他却将高脚杯打碎,酒水也溅了客人一身,想道歉好像又笨拙地弄倒了摆放在桌子上渲染情调的蜡烛,蜡烛的火焰顺着酒水一直燃烧到了客人的身上来。
啊啊,烧起来了。
再看向离他不远处的加州清光,他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衣领,如猫咪一样炸了毛地站在过道上。
大概是因为被客人调戏了一下?嗯……也许还有些不规矩的咸猪手行为吧,加州清光脸颊微红,满是恼怒之色地抬起旁边的景观花瓶,朝着客人砸了过去,“看过我身体的人都去死吧!我的身体只有主公才能够触碰的!”
啊啊,这样的告白还真是不想要听见呢。
“……火,燃烧起来了,得灭火才行,绝对不能再……回到那火焰之中……”曾在大阪夏之阵中被烧毁的一期一振看见火后,脸色变得惨白,顺手拿过身边的某个装着某种易燃ye体的瓶子就朝着火焰倒了过去。
“啊!”火焰变得更大了,幸亏一期一振向后退让得及时,那火苗才没有扫到他的身上来。
“一期哥!你倒的那是酒啊,不是水!冷静一点一期哥,这么小的火焰,用衣服打打就灭了。”
这种时候,唯一靠谱的应该还是药研藤四郎,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朝着火焰扑打过去,偶尔还带两下脚踹。最终火焰虽然被熄灭了,但是他脚下的客人也被踹打得不省人事。
这边热火朝天,而大厅的另外一边却是一派静好,三日月宗近一边“哈哈哈”地笑着,一边朝着客人的杯子里倒茶水,“茶是个好东西啊,小姑娘你可要多喝一点。”
三日月宗近,别再往人家姑娘的杯子里倒茶了,姑娘已经捂着肚子在跺脚了,明显是茶水喝多了,想要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啊,……不,看那姑娘苍白如纸般单薄的面孔,大约是已经跑过好几次卫生间了吧。
随着礼弦一个个地指过去,本城狂死郎的脸色也越来越黑。就在礼弦以为他会发火的时候,没想到本城狂死郎居然一撩头发,露出了一个明亮清爽的笑容来,“没事的客人,让您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但是我们高天原比这还要糟糕的事情都是经常发生的,所以并算不上是什么了。”
比这还要糟糕的事情?
你们这间牛郎俱乐部到底是发生过什么?
礼弦的心里泛起了疑问,然而他在看见鹤丸国永后,才意识到还真有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这时候就连身边的本城狂死郎都坐不住,先行离开去安排人手处理一下这乱糟糟的情况了。
鹤丸国永:“太慢了太慢了!哈哈哈,这样可使不出真剑必杀啊!”
怎么办?他的刀剑男士是真的在诱骗人家小姑娘玩脱衣play了,鹤丸国永你到底把真剑必杀当成什么了?
“鹤先生,这样可是不行的。你酒喝多了,忘记她们是人类,和主公一样,用不了真剑必杀的吗?”
幸好还有烛台切光忠阻止,礼弦可不想要在这里看见女人未着一物的身体啊,会扰乱思绪的。鹤丸国永似乎酒确实喝多了一点,已经近乎失态的感觉了,他顺势趴在烛台切光忠的身上,吸了吸鼻子,看起来有些委屈,“主公啊,主公是人类啊……”
“那么……主公总有一天是会离开我的吧?我又会……如果,主公不会死……就好了,如果……主公不是人类,就好了……”
“鹤先生,你喝醉了,还是不要说话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