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半数衣服下的肌rou被尽数割去。”
“他们身上的病号服,能阻挡体内的病毒往外散发。”说道这里,傅慧心下一沉,“你们说,他们因为服用过生机丸,而被苗家反复地进行着人体实验,本身会不会对生机丸已产生了抗体?”若是如此,又该如何救他们?
抗体!花影和方禹的目光落在了关维身上。
关维:“反复对一种物质抽取、注射、实验,人体本能地会产生抗体。”
“离开这里、离开苗家,他们身上的衣服还能有阻隔病毒的作用吗?”傅慧又道。
是啊,衣服是苗家研发制造的,万一他们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脚,怎么办。
那他们带了这些人出去,岂不等于带了各种病毒在行走。
想到这种可能,三人面面相觑,继而又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关维。
关维被三人看得压力山大,“掳一名过来,我看看再说。”
“我去。”傅慧身形一矮走出洞口,到了看台下面,避开巡视的护卫,脚尖一点地面,身形窜起,一把扣住看台的边沿,迎着位敏感看来的骨髅,傅慧竖起一指在唇间,“嘘!”
对方愣愣地看着她,半晌张了张嘴,艰涩而又小声道:“傅慧?”
傅慧讶异地扬了扬眉,对方咧开嘴,眼里带了笑,转而忙紧张地四顾了下,“你快走,林援军那里应该出了什么变故,那封信做不得准。”
怕引起sao乱,傅慧传音道:“别说话,我带你下去。”
他一身骨头,傅慧颇有些无从下手,最后想了下,将巫力幻化成薄毯,裹了他飞速跃下看台跑回了洞口。
在这期间,坐在他左右的伙伴,不是没有看到傅慧那张稚嫩的小脸,只是两人互视一眼,迅速往他坐着的地方挪了挪,帮忙打起了掩护。
男子脚上的肌rou也被削去了,鞋底紧贴脚骨,傅慧怕他双脚沾地便疼,没有将他放下,继续用巫力裹着悬在空中。
花影、方禹、关维三人忙围了过来。
“怎么称呼?”花影问道。
“谢揽风。”
“谢揽风!”花影惊得眉间一跳,“港城谢家长子。”
“我现在在外界是个死人吧?”
花影默然:“据两年前的港报记载,全世界赫赫有名的船王谢家,大房长子谢揽风于6月23日,乘坐自家‘航海号’前往南越,于海上遭遇风暴袭击,船毁人亡。”
“那天海上是起了风暴。”男子苦涩道,“随我出行的都是老海员,我们早早就避开了。”
“谁知,从我出门的那一刻,便被人盯上了,”忆起因为自己而无辜惨死的三百多人,谢揽风的眼里露出了刻骨的恨意,“当天午夜,我们被一群海鲨包围,‘航海号’犹似水中的一片落叶,左摇右摆,上抛下坠,不断的有人似下饺子般落进海里,被海鲨一口吞吃入腹。”
“我记得,”花影道,“当时‘航海号’上,船员乘客加起来是332人。”
谢揽风闭了闭眼,“跟我一起被弄来此地的还有两人,一位是我拌当常志,另一位是我的好友,港城有名的房地产商曾家二少曾逸。”
“我们三人都曾大量地饮用过果酿。”家里有钱,又有资源,他们在周建军最开始靠着花酿、果酿敛财为国家科学院购置机器时,就大量收购了这两种饮品。
傅慧挤到方禹身边,看着男子好奇道:“你见过周叔?”
“对,私交甚笃,”似想到什么,谢揽风笑道,“他和悟空都对你推崇备至,我有幸在他的钱夹里,见过你高中毕业□□时,拍射的一张照片。以往还被他不止一次地委托,在港城或是国外给你挑选礼物。”
花影认同道:“我对谢揽风这个名字之所以印象深刻,也是因为你出事后,周建军不相信你已经身亡,向花组下了单子,请求海上搜救。”
“我们于海面上搜寻了一周,可惜……”
可惜什么,谢揽风自然清楚,这样的事苗家自来做惯了,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不过,周建军能为他做到这一步,是他不曾想到的,父母亲人也不外如此了吧。
说话间,关维的手搭在谢揽风的腕上,已为他把完了脉,“体内的病毒很是活跃,现在生产的生机丸只怕对他没用。”
傅慧一拍储物袋,拿出一瓶生机丸,倒了粒给谢揽风。
谢揽风捏着生机丸的手有些颤抖。
“快吃,”傅慧催促道:“这是我按原方新制的,药味浓郁,别招了什么怪物过来才好。”
谢揽风是个豁达之人,要不然也撑不过这两年,眼里温暖的笑意闪过,指尖的生机丸被他送到了嘴里,随之一声闷哼溢出,他痛得蜷缩了起来。
四人的Jing神力小心地探出,笼罩在他身上,生机丸的药力在跟他体内的病毒对抗、撕咬、抢夺地盘。
谢揽风的身体太虚了,跟本就抵抗不了两方强劲的冲击,怕痛叫出声,惊了巡视的护卫来,让傅慧等人跟着陷入危机,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