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步,你爸不同意。”
“近一步?”
“结婚。恋爱谈久了,姑娘不都想结婚。”
“我爸不想结婚?”
“要想能关人家禁闭。”
“你这么说,怎么像是人家姑娘逼婚不成,反被我爸出手报复。”傅慧瞪他,“你把我爸想成什么人了?”
“你肯定是没查清楚。”傅慧肯定道,“我爸英明神武,坚毅果决,关对方禁闭,肯定跟逼婚无关。”
“咳咳!”宋泽似有不忍地避开了傅慧的目光,“听当天在场的两位战士说,对方认为你爸不愿意跟她结婚,是因为怕你不同意,她想找你谈谈。”
“结果几句话争执下来,你爸就恼了,一怒之下将人关了禁闭。”
傅慧张张嘴,想说什么,一时之间却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
宋泽听说花旬带着他的双翼白虎来了,本想跟着妹妹去傅家看看,只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遂便歇了心思,好生将人送到楼下,他才在傅慧的挥手下,忐忑不安地离开。
方禹和花翼回来,给傅栩等人带了的饭菜,傅慧进屋,几人刚吃完。
傅慧不会隐藏情绪,那怏怏不乐的小脸,看得花旬狠瞪了傅栩一眼,怪他连个感情都牵扯到傅慧。
傅栩不甘示弱地朝,关押云嘉懿的禁室方向指了指,那意思,大哥别说二哥。
“果果,”花旬端了盘葡萄坐在她身旁,剥皮去籽,放在碟子里给她,“听方禹说,你想乘巡洋舰出海?”
“嗯,”傅慧拿小勺舀了颗葡萄吃,“花叔叔,铁三军团有巡洋舰吗?”
“有,我明天带你出海可好?。”
“真的?”傅慧脸上的愁绪褪去,重新焕发出了亮丽的光彩。
花旬轻笑,还是这么好哄,“真的。”
“师父,”乘巡洋舰出海,架飞机翱翔于天际,是他与果果的约定,见花旬轻易地就夺了他陪护的特权,方禹不满道:“云嘉懿之事,牵涉不小,花启又开学在即,您明天不急着回去吗?”
“我倒是收了个好徒弟,”花旬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都管到为师头上了。”
方禹躬身执礼,“不敢。”
“嗤,我看你敢得很。”
傅栩乐得见两人抬扛,“你们慢吵,”他抱起傅慧,一边往外走,一边又道:“我和果果给你们腾地方。”
花锦一见,忙拿了个甜瓜告辞道:“唉,今天怪累的,花队,我先回招待所休息了。”
不等花旬回答,她已跟在傅栩父女身后出了门。
人都走了,屋内就剩下师徒二人和卧在阳台上的花翼?,花旬倒也没在发作,把剩下的葡萄吃完,他朝方禹招了招手,“过来,为师看看你的修为如何?”
方禹恭敬地在他身前盘腿坐下,袖子一挽将手放在他腿上,花旬抬手敲了他一下,“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您把婚都退了,看这模样以后也不会再找,您怕麻烦,想来除我之外,也不会再收什么亲传弟子了,老了膝下就我这么一个承欢的,我还怕你作甚。”
“呵!”花旬嗤笑,“觉得我日后养老要靠你,所以不敢把你怎么样,是不是?”
方禹温润地笑笑,算是默认。
“哈!”花旬抬手捏住他两颊的rou,“脸真大!”
“和着你师傅我为花国辛劳了半生,临老了还得看你的脸色过活!”
“唔……”方禹被他扯着脸颊,吱唔道:“您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不就觉我们这帮老家伙,老了都想跟果果在一起生活,你吃味,心里不舒服。”
“小小年纪,小心思倒是不少。有本事,赶紧将修为提上去,别让果果处处为你Cao心。”
“唔,”方禹掰开花旬的手,含糊道:“Cao心才好,证明她心里有我。”
“方禹!”花旬警告道:“你自己心思驳杂,别影响果果,否则,别怪我将你调离她身边。”
方禹呼吸一窒,半晌黯然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选择,对不对?”这正是他不安的源头。
“你的境界若是一直这样与她相差太多,结合对果果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方禹,”花旬肃然道:“我希望你明白,与她相比,在我心里,或是国运面前,你轻得微不足道。”
“现在是民主制,老首长的位置能者居之。”
“你要努力的不知是修炼一途,还有对国际形势的把控,对国家经济建设、民生的认知。”
“果果考军校,她就是想当一名正规的军人,而你不能,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国防大学只是你迈入学府殿堂的第一步。”
“下半年,我会安排你作为交换生,于全国各地的名校转悠,然后,出国继续深造。”
“一个好的领导人,他的心理素质,综合能力一定要强。”
方禹深深吸了口气,铿锵道:“我知道!”
花旬定定看了他片刻,见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