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手,向屋内做了个请。
警卫要走,傅栩一边让着季军长、卫军进屋,一边对闺女道:“果果,给小哥哥拿个香瓜。”
傅慧跳下沙发,跑到厨房抱了香瓜出来,彼时,警卫不好意思要,已快步走到了楼梯口。
“等等!”傅慧忙加快脚步,在楼梯的转角处拽住了他,“给你瓜吃,你跑什么啊?”
“那个,我……”警卫涨红了脸。
“别我、我的了,”傅慧把瓜往他手里一塞,“给你。”
傅慧挥挥手,蹦跳着上楼回了家。
“果果,来,”傅栩招了闺女在身前,给两人介绍道:“这是季伯伯,这是卫叔叔。”
“季军长,卫军,我闺女,大名傅慧,小名果果。”
两人一愣,没听说傅栩结婚啊,这……闺女都这么大了,季军长很快回过神来,一摸口袋,得!出来得急,兜里除了打火机和半包香烟,什么也没带,急中生智,他取了枚肩章给傅慧,“给,希望你会喜欢。”
卫军同样摘了自己的肩章,递了过去。
肩章上有着旁人看不到的金色光芒,那是功德,傅慧看向傅栩。
傅栩点点头,“收下吧。”
“谢谢季伯伯,卫叔叔。”傅慧伸手接过肩章,珍重地放进背带裤前的兔子口袋里,然后两手往腿侧的裤兜里一掏,掏出了两枚玉瓶,实际上是让小晋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给,”一人一瓶,“回礼。”
季军长怔了下,接了过来,是只装生机丸的玉瓶,他只当孩子天性纯真,将自己珍藏的玩具送给了他。
这个不奇怪,一只玉瓶里面装有十丸生机丸,生机丸发给军人后,玉瓶都被保存了下来,军区大院里的孩子,都以拥有一只空玉瓶为荣。
卫军也是同样一只玉瓶,只不过他不像季军长,将全副心思都放在如何开口用提来的东西,换上一颗生机丸。
听着季军长跟傅栩兜圈子的打机锋,他不自觉地把玩起了手中的玉瓶,指腹画过上面的刻字,图案,然后滑过瓶口。
怎么有封蜡?他奇怪地打量了起来,越看他心跳越快,没错,是没有开封的生机丸。
他不止一次地跟着军长去京市领取过,也不止一次帮下面的县级驻军押送过,瓶口开没开过,他辨得清楚。
这般想着,他一把抄起季军长放在茶几上的玉瓶,看了起来。
“这……这是?”他看向傅慧。
傅慧眨眨眼,冲他笑了笑。
卫军呼吸一窒,突然好似猜到了真相,小丫头不知什么的,知道了傅栩放生机丸的地方,然后就偷拿了几瓶。
生机丸事关重大,他该不该告诉傅栩?
告诉了,两瓶生机丸肯定要还回去,可不告诉,万一铁三军团的军人用时没有……那后果,不堪设想。
“咳!”清了清嗓子,他站起来长腿一迈,先一步抱起傅慧护在了怀里。他怕等会儿,知道生机丸被偷的傅栩,失去理智暴打孩子。
“傅栩,”他将两瓶生机丸放到茶几上,推了过去,“你看看。”
傅栩愣了下,看了看他的神情,有几分明了。
季军长莫名地拿起一瓶,看了起来,“怎么了,不就两个空瓶子吗?”
“咦,重量有些不对。”季军长认真了两分,目光扫过瓶口,失声道:“生机丸!”
他激动地又拿起了另一瓶,“两瓶都是。”
怕自己在做梦,季军长当下用指甲抠去封蜡,打开了一瓶,轻轻一嗅,他便知道,错不了,是生机丸。
“傅栩,我也不贪心,两瓶还你一瓶。”说着,他把那瓶没打开的抛给傅栩,自己攥着已打开的玉瓶,飞速地向门口窜去,“卫军,还不快跑,你要是被扣住了,我可不救你啊。”
卫军一激灵,抱着傅慧单手一撑沙发背,跳出来几步到了门口,跟在季军长后面撒腿跑下了楼。
傅栩啼笑皆非地拿起玉瓶,起身走到阳台,打开窗,手一抛,“卫军接住。”
卫军一抬头,见是生机丸,不由脚步一顿,急跑几步接了在手。
“好了,把我闺女放下吧。”傅栩在楼上喊。
卫军低头看向怀里的傅慧。
傅慧仰起小脸,回望了过来,四目相对,她咧了咧嘴,就觉得吧,刚才那场逃亡游戏挺好玩的。
“卫叔叔,你不跑了吗?”她调皮道:“等会儿我爸追上来,我们就走不了。”
“果果!”傅栩听得满头黑线,喝道:“别顽皮,快下来。”
卫军见此,还真怕将小姑娘留下,会挨打。
算了,他先带回去吧,过两天等傅栩消气了,他再给送回来。
想着,卫军抱着傅慧,飞速地向铁三军团的大门口跑去。
傅慧咯咯笑着,给了她爸一个飞吻。
傅栩:“……”
“卫军,快点!”季军长打开副驾驶的门,车都不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