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眯眯道:“前天去工地,昨天去福利院,今天要去看宋警官家的孩子,真没时间陪你们。”
谁家孩子谁家疼,但她总觉得老爷子这话,对傅慧太过偏帮,赵乐脸色难看道:“别的地方我们去不合适,福利院我们总可以跟着出份力吧。”
“可以,”老爷子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你们今天过去也不晚,果果昨天是去见,那二十几位被拐/卖的少女谈些事。”
老爷子不无得意道:“你们也知道,小丫头年龄不大,主意却正得很,见那些拐/卖的妇女儿童可怜,又是买地种花,又是开工厂制香水,然后又要建学校,给他们请教师,教她们学习生存技能。”
扎心了!太扎心了!
同是高中毕业,人家还比她们小五六岁呢,她们还在纠结着吃住合不合心意,游玩有没有可靠的人来保护,人家已经完成了一个个目标,正在迈向人生的康庄大道。
“不比你们,”老爷子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放假就是游玩,时间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们家果果最喜欢睡懒觉了。唉!可你们看她哪天不是忙得团团转,别说睡懒觉了,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
赵乐:“……”
难道她看错了,那个基本上不睡到八点半不起床的人,不是果果,是另有其人
李雯雯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说宋爷爷看果果的漏镜,真厚。
与赵乐、李雯雯的反应不同,宋冬月完全僵住了,这……怎么那么像里重生女主的生活剧情。
纵观果果的十几年人生,从慈心庵里一个不知名的小尼姑,一步步走到了京市的权利中心。
宋冬月不得不承认,真的,这完全就是一个开挂的女主上位史!
小小年纪大杀四方,笼络了一批人不说,就连事业,也已开启。
餐桌上,老爷子看宋冬月再一次走神,不免担心道:“冬月咋了?还在为工作发愁啊,别怕,等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去仁爱医院找他们院长试试。”多给两瓶花酿,他就不信那老家伙不松口,要的又不是医生的职位,一个护士,冬月的打针、扎针技术又不差。
“啊!”宋冬月一愣,“九爷,我不想去医院上班,我能不能跟在果果身边做事?”
“果果身边!”老爷子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去工厂,当厂医?”
“不是,我想跟在她身边,类似于私人秘书,帮她处理一切对外事宜。”
“对外事宜!”老爷子审视的目不光,从宋冬月脸上滑过,“魔都这边的事有宁家父子在做,除此之外,果果一个下月就入校的军校生,能有什么事需要专人打理?”
“我知道花圃、工厂、学校,有宁家父子在打理,可每月不需要查帐、监督吗?还有员工的考核,节假日的礼品发放。”
“果果上学顾及不上,正好可以找个秘书啊,帮着打理,汇报,也不至于几年后两眼一抹黑,对自己的产业发展完全不知。”
“冬月,”老爷子放下筷子,正色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行了,”老爷子推开椅子,打断宋冬月要出口的话,“吃好了吗?吃好了等我一下,我上楼拿样东西,带你去仁爱医院。”
赵乐撞撞李雯雯的胳膊,凑近她耳边,“心真大。”
李雯雯想到先前,赵乐对傅慧报怨的那些话,不知怎地心里同样浮起了这三个字。
门外,方禹和傅慧出来没一会儿,郑昊便开车回来了,“怎么在这蹲着?不会是专门来迎我的吧,哎妈啊,太荣幸了有没有。”
“想得美,”傅慧冲他翻了个白眼,“冬月姐追来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现在应该在餐桌上吃早餐。”
方禹打开后座的车门,护着傅慧上去,“去御宴斋。”
郑昊一边掉转车头,一边沉思道:“果果,你确定宋冬月她家,没有Jing神遗传病史吗?”
傅慧托着下巴,还真认真地想了想,“你这么说,倒让我记起了一件事。方禹,你还记得吗,当年宋冬月带着她妈,跟她二哥二嫂分家,她大哥家那个没了爸妈,由她一手带大的侄子?”
“记得,”方禹道:“那家伙是非不分,一心要跟他二叔二婶一起生活,听不进别人劝。说来,跟她现在的情况挺像,都是一样的固执。”
“按医学上来说,偏激固执也是Jing神病的一种。不过,”傅慧道:“她的偏激固执,我倒是有几分理解。”若不是执念太深,又怎么会重生。
“她太渴望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了,有这想法,不是说不好,可我觉得她用错了方法。”傅慧淡淡道:“她有制药的天赋,却没想过凭自己的本事考进国家制药局,或沉下心来认真专研《百草集》,制出一丸药来。”
“她低估了自己,高看了别人,更善于走捷径。”
“果果对她很了解?”郑昊诧异道:“你跟她不是没怎么接触过吗?”
“她都对你的企图那么明显了,”傅慧瞥嘴,“稍一分析就出来了,还需要去接触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