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拉住他的胳膊,“有点痛,皇上忍着点。”
“朕又不是——我——痛,痛,怎么这么痛?”刘彻打了个哆嗦,手臂下意识挥开他。
太医吓一跳,慌忙道:“奴才该死,奴才——”
“别废话,继续。”刘彻眉头紧锁,打断他的话。
太医松了口气,确定没伤到骨头,拿起药粉,“奴才给皇上上药。”
刘彻接着就问,“几天能好?”
太医:“启禀皇上,得七天。近三天千万别碰水。”
“朕知道了。”刘彻立刻转向康熙,在心里说,“等我好了,我不揍你,我跟你姓。”
康熙:“那你得躺三个月。”
刘彻呼吸一窒。
王以诚担心他乱动,扶着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不对劲,“又疼了?皇上。”
“没有。”刘彻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可惜眉头紧锁,王以诚根本不信,“皇上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太医小心翼翼的打个结,直起身,“好了,皇上。”
胳膊依然火辣辣的痛,刘彻试着动一下,没有更痛,放心下来,“退下吧。等等,朕的胳膊怎么不能弯过来?”
“启禀皇上,伤在胳膊肘,奴才多包一点,不能蜷弯伤口就不会裂开。”太医道。
刘彻眉头微蹙,“七天都得这样?”
“三天可以拆开。”太医道。
刘彻微微点头,“三天还行。你退下吧。”
“嗻。”太医告退。
刘彻走向康熙。
康熙看着他,“你别骗我,我闲的想去死也不会打你。”
理屈的人脚下一顿,转身往里走,“王以诚,奏章送去讨源书屋。”
“奴才遵命。”王以诚道,“奴才喊梁公公过来?”
今天梁九功休息,刘彻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身边的康熙,“不用。你们出去,朕躺一会儿。”
“嗻。”王以诚轻轻关上门。
刘彻抬脚就踹康熙。
康熙连连后退,随即飘起来,“胤禔二十六了。”
“他三十六,也是贝勒。”刘彻道。
康熙:“当初朕问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想的?”
刘彻瞥他一眼,算是默认。
康熙不明白:“为何?”
“凭他是庶长子。”刘彻道,“封他贝勒,即便你废了太子,文武百官也不会奏请立他为太子。这点够吗?”
康熙张了张口,发现无言以对。
“向我道歉。”刘彻道。
康熙:“你骗朕在先,此乃欺君。”
刘彻白了他一眼,倒在床上。
康熙走过去,“可一可二不可三。”
刘彻看他一下,闭上眼。
“别装。”康熙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刘彻张开眼,“看心情。”
康熙扬起巴掌,看到他胳膊肘上的两圈白色棉布,“等你好了再说。”
“皇上歇下了?”
王以诚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刘彻坐起来,叹了口气,“何事?”
“太子求见。”王以诚道。
刘彻:“进来。”
话音落下,太子推门进来,越过屏风,看到他爹的里衣变成马甲,胳膊上多两个护肘,确定王以诚说得都是真的,还是不敢相信他爹这么大的人,走路能摔倒,“汗阿玛病了?”
“没有。”刘彻下意识说。
太子不信,“汗阿玛怎么会摔倒?”
“年龄大了,腿脚不灵活。”刘彻睁着眼胡诌,“走路的时候脚没抬起来,左脚绊倒右脚,就摔着了。”
太子:“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太医看过,朕好好的。”刘彻道,“不信朕,你去问太医。”
太子连忙说:“没有。儿臣相信汗阿玛。”
“那你退下吧。朕别的地方没伤口,也不舒服,朕想歇一会儿。”刘彻道。
太子立刻说:“汗阿玛保重。”到门外冲王以诚招手,小声问,“摔在那儿的?怎么摔的?汗阿玛身体不稳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王以诚下意识往屋里看。
康熙见太子还没走,飘到外面就听到王以诚说,皇上跑的太快,一不小心摔倒的。
太子脸上瞬间出现一幅“果然不出我所料,汗阿玛没说实话”的表情,顿时想笑,飘进来说给刘彻听。
刘彻躺下装没听见。
“再来一次,你身为皇帝的威信都没了。”康熙提醒他。
刘彻想转身,看到胳膊,迟疑一下,仰面躺好。
“知道朕为什么说皇帝?因为你身为父亲的威信早没了。”康熙道。
刘彻的身体不敢乱动,扭头瞪着他,你能滚吗?
“不能。气死你,省得哪天朕被你气死。”康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