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跟康熙共处一室,“伺候朕更衣。”
“嗻!”王以诚冲外面喊一声,把早已准备好的龙袍给他主子穿上。
康熙站在刘彻对面,冷笑连连。
刘彻被他笑的心肝胆齐颤抖,眼神警告他,你给我适可而止。
“还敢不敢瞒朕?”康熙问。
刘彻以前就知道他不是康熙的对手,一来他没练过库布,二来他上辈子上了年纪以后骑马都少了,更别说打架。也没人敢跟他真打。今天不耍赖,他一定会被康熙按在地上摩擦,“看情况。”
“看情况?”康熙一句一顿道。
刘彻轻咳一声,“人命关天的事,不会再瞒着你。”
“生老病死都不行。”康熙道。
刘彻低头看看身上青色龙袍,“行了,剩下的朕自个来。”
“嗻!”王以诚退下,宫人端着水盆进来。
康熙抓住他的胳膊,“听到没?”
听到了。刘彻无奈地瞥他一眼,烦不烦啊你。
康熙抡起胳膊。
刘彻顿时觉得腰痛,后脑勺也痛,“真是怕了你。我听你的,小到吃喝拉撒,大到家国天下,只要你想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别跟朕玩文字游戏。”康熙瞪着他,“你从源头瞒着朕,朕想知道也不知从何问起。”
刘彻:“奏章你先看,这样行吗?”
“再说吧。”康熙不敢答应,他长着一副七巧玲珑心,胆子比天大,自个现在答应,回头再出什么变故,他又得反咬一口。
刘彻擦擦脸,仗着宫人看不见,撇撇嘴,“真难伺候。”
“随你怎么说。”康熙不接茬。
刘彻啧一声,面巾扔水盆里就往外走。
“今儿风大,脸上得抹点东西。”康熙提醒道。
刘彻脚下一顿,不抹!
“吹裂了难受,别想跟朕换回来。”康熙警告他。
刘彻心想,换不换在我不在你。
“那你还想不想换回去?”康熙问他。
刘彻扭头看他一眼,十分笃定,你舍不得我魂飞魄散。
康熙气结。
刘彻高兴了,迎着朝阳,踩着轻松的步伐去上朝。
到乾清门,刘彻坐下,工部尚书就出列禀告,戴梓做出一门新型大炮,请皇上移驾火/器营试炮。
刘彻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就忍不住在想此时要是能接到噶尔丹父子的死讯就更好了。
“别做梦了。”康熙能听到他的心声,哪怕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也不想此时此刻见到刘彻心想事成。
而康熙话音落下,兵部尚书出列。
刘彻顿时笑成弥勒佛。
康熙:“不见得是那事。”
昨天夜里兵部收到奏报,就是噶尔丹父子的消息。
刘彻打开奏章,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噶尔丹父子死了,上面还写都有谁看到,证明此事千真万确。
刘彻按住噶尔丹的名字,眯着眼睛瞥向康熙,“喊爹!”
“……滚!”
刘彻勾了勾嘴角,眼角堆满笑意,“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脸皮薄,特害羞。不想喊没关系,心里有就成了。”
康熙抡起胳膊。
刘彻正襟危坐,目视朝臣,随便说几句高兴的话,就问文臣武将还有没有别的事。
有是有,跟这两件事比起来都是小事。
列为大臣也没废话,只说“臣有本奏”,就把奏章呈上去。
下朝后,刘彻回到乾清宫用过早膳,就使太监把所有皇子叫过来。
康熙忙问:“你又想干什么?”
“年轻人,性子别那么急。”刘彻支起下巴啧一声。
康熙又想打他,“非得朕朝你脸上扇才老实?”
“我现在就很老实。”身体一动不动,用事实证明他很乖。
康熙深吸一口气,扭头往外去。
“别怪我又瞒你。”刘彻悠悠道。
康熙猛的停下来,却没进去,跟个门神似的杵在门口。
胸口的淤青还没消,刘彻最近沐浴都不敢让宫人伺候。今天又添新伤,刘彻不敢再招惹他,十三个便宜儿子到齐,就命宫人备车。
太子不禁问:“去哪儿?”
“火/器营。”刘彻道,“国库有钱,朕打算多做点,以后和敌人交锋直接用炮轰。省得一丈打好几年,劳民又伤财。”
同准噶尔一战,速度快的太子收到消息恍如做梦。大军归来,太子带领满朝文武前去迎接,看到费扬古本人,还有些不真实。
刘彻从塞外回来,太子又从胤禛口中听完整个事件经过,才确定是真的。
早上收到噶尔丹的消息,刘彻高兴,太子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在疑惑,他爹以前怎么不这么打?
现在听到刘彻的话,太子心中那点怀疑荡然无存,拱手道,“汗阿玛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