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自己身上不舒服,只想赶紧把这个事情糊弄过去。
周大妹是想把事情糊弄过去,可黄有粮又如何会轻易如周大妹的意。
“你方才一直在重复那些话,我不注意到都难。还是说,你想让我妈来?”黄有粮威胁道。周大妹刚才确确实实在说梦话,黄有粮有些不确定。
周大妹最怕他妈,只要他就是指着周大妹的鼻子骂,周大妹屁都不会坑一个。
要是他问不出来,让他妈出马,倒是可以。
他就不信,他妈问话,周大妹还不敢回答。
闻言周大妹只觉内心凉飕飕的,婆婆要是来了,这件事情她根本瞒不住。
“有粮,我真的没有事儿。方才我做噩梦来着,梦见自己身体不好……”周大妹已经明白,她方才说梦话,让黄有粮起了疑。
她在梦中,一直在跟婆婆还有黄有粮解释,自己不是不能生,只是需要调理。
可惜的是,梦中的人完全不相信她。
睁开眼,亦是如此。
“不是。”黄有粮眉头皱的死紧,同床共枕了多年,周大妹屁股一撅,他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因此他十分肯定,周大妹定然有事情瞒着他。而这件事情,或许还挺大。
难道就是周大妹能不能生孩子的问题?
否则的话,她如何会这般紧张?
黄有粮的内心埋下了一棵怀疑的种子,转瞬便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你心里有鬼!有事情瞒着我!说!”黄有粮再次质问,问了好几次,黄有粮已经失去耐心。
“我现在好气性地问你,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周大妹低下头,不吭声。
“我看你是死赖着不说了。”黄有粮看着周大妹这一声不吭的样子,气得要死。
上手就是“啪啪”打了两巴掌。
“你以为你不说,就能瞒住了吗?做梦。你说不说,说不说!”黄有粮手痒痒,没忍住,继续打。
招娣都被吓懵了,其他几个年纪小的孩子,听到妈妈又被爸爸打,直接哭了出来。
顿时黄家的上空,全都是孩子的哭声。
这哭声直接惊动了黄家所有人吧,特别是黄老太!
“老婆子,你去看看,有粮那屋吵吵闹闹的,到底是在闹什么。”要是只有儿子在,他也可以过去看看情况。
但是儿媳妇也在,他就得避嫌了。也不知道有粮那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哭爹喊娘的,不得安生。
“行,老头子,我这就去。”本来黄老太两口子已经脱衣上床睡觉。
现在儿子那边似乎是发生了大事儿,黄老太那里还躺得住。
当下就掀开被子,下地穿上了棉衣。
黄老太没舍得点煤油灯,借着月光就往黄有粮那屋去。
“吵吵嚷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屋子赔钱货,还有脸哭。”黄老太看到周大妹脸颊红肿如猪头,头发散乱。
知道这是自家儿子在教训媳妇儿。只是时机挑的不对,把几个赔钱货全部都吓哭了。
“妈。”黄有粮一听是自己妈过来了,下意识回头喊了一句。
然后才收起手,说道,“妈。这臭娘们也不知道瞒了我什么。刚才做梦一直说自己能生不能生的。我觉得有问题,就问她来着。结果她死活不肯说实话,我这才教训教训她……”
黄有粮三两下,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而黄老太听了自家儿子的话,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周大妹,有什么事儿,赶紧老实交代吧,也省得受皮rou之苦。”黄老太可以肯定,这其中必然有什么猫腻。
周大妹决定嘴硬到底,“妈,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隐瞒什么事情。”
要是现在就说了,黄老太铁定毫不犹豫,会直接把她和孩子们赶出家门。
这大冬天的,被赶出家门,没有遮风的地方,这一整夜可怎么熬?
不行不行,她就是死也不能说。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
她只要咬定了,只是做梦说胡话,就可以。
“我只是做噩梦说胡话。”周大妹颤抖着身子,一脸坚定地解释。
黄老太又问了几次,周大妹还是相同的回答。
黄老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忍不住流出了一些泪水。她很困,没工夫跟周大妹磨蹭。
“行了,今儿个晚上就先这样。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妈!”黄有粮叫了一声。
今天晚上要是不问清楚,他如何睡得着觉。怕是一整夜都无眠。
“行了,这大半夜的,都别闹了,妈困着呢。”完后还安抚了黄有粮几句,黄老太转身离开。
黄老太可是个Jing明的人。现在这周大妹打也打了,问也问了,对方却是什么都不肯说。
显然是下定决心,不愿意交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