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做这种事,对吧?”
村民们见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胆子大了起来,“要不是白族长一直说这件事,要求我们必须参加,我们怎么可能卖人嘛,这可是违法的。”
“我也没办法,族长的权力特别大,根本没有人能违抗他。”
秦翡轻笑,“对啊,你们都是好人,只是白德礼逼着你们当坏人,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给厉鬼们赎罪,二是帮厉鬼们报复白德礼,你们想一想,如果她们看见白德礼这么惨,指不定心里一满意,就放过你们了呢。”
至于厉鬼们怎样才会满意,秦翡就不说了。
白家村村民是怎样的人呢?
他们自私盲从,就算犯了错,也会不停地推卸责任。
所以,当他们发现,可以把自己身上的责任全部推到白德礼身上时,所有人都心动了。
秦翡又推了一把,他转身,对戏台下的“看客们”说道:“各位觉得,这方法合适吗?”
戏台下,作为看客的鬼们有什么不乐意的,“合适!”
白家村村民们彻底动摇了,他们看着被白绸硬生生撑起来的白德礼,吞了吞口水。
白德礼凶狠地看着秦翡,“你敢!?”
秦翡摊了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
随着村民们越来越近,白德礼怒道:“我是你们的族长,你们是想大逆不道吗!”
有一个老人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是不是不太好。”
另一个年轻人迅速反驳道:“什么狗屁族长,他就是个鬼,把我们真正的族长害死了,还骗我们犯罪,是他毁了我们!”
秦翡哀叹道:“你们不想的话也无所谓,等会儿就自己赎罪吧。”
他话音一落,那个年轻人就跑上去扇了白德礼一巴掌。
白德礼这辈子都没被一个小辈这样下面子,气得面红耳赤,“你、你……”
原本年轻人扇了巴掌后,心里还有点害怕,但感受到脖子上的白绸松动了后,他就大叫道:“我脖子上这玩意儿松了!”
听到这话后,村民们再也顾不上什么尊老了,再强的宗族观念,也抵不过之前那些可怕的经历。
他们想活着,他们不想下地狱。
一个个白家村村民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样,围住了白德礼。
“你们想做什么,我是你们的族长,给我住手!”
一开始只是殴打,后来,当他们发现,越是侮辱性的凌虐,脖子上的白绸松动得越快时。
他们的手段也越发下作起来。
当有人拿起一旁的竹竿对准白德礼的下身时,只听到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再多的凌云壮志,再自以为伟大的目标,在这些族人们毫不留情的折磨里,都变成了滑稽的笑话。
白德礼瞪着眼睛,脑海里浮起一个蛊惑的男声:“你看,你为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可他们不懂得感恩,还这么折辱你。”
“你就想这样忍下去?”
不,他是白家族长。
他不该受到这样的折辱,他要他们付出代价。
束缚他的白绸突然消失,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白德礼满心都是对村民的仇恨,他尖啸一声后,抓住旁边一个村民就折断了他的脖子。
“他杀了人,”村民们更加惊恐了,“快杀了他!”
他们这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和自己的族长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关系。
可当一个个还活着的村民被杀掉变成鬼的时候,他们哪里还能想起其中的不对劲,心里只剩下对白德礼的怨恨。
他们本来不会死的,连复仇的厉鬼都没有杀他们,他们却死在了白德礼手上!
攻击白德礼的村民越来越多,当白德礼注意到时,却发现这些村民们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他。
有人指责他,“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家的人死了,都是你的错!”
“现在所有人都认为白家全是罪人,是你的白家戏院毁了我们!”
“闭嘴!”
白德礼身上的鬼气暴涨,他愤怒地把剩下的村民全部杀死后,冲向了苏绾清和秦翡。
他没有错,错的是这两个多管闲事的人!
白德礼刚一近身,就被秦翡用藤蔓控制住了。
苏绾清没有看白德礼,喃喃道:“好了。”
当清醒的周纵年落在戏台上时,等待他的是已经疯掉的白德礼,和一群疯狂的村民。
苏绾清冷淡道:“开始吧,最后一场戏。”
【这男的是谁?】
【穿着道袍,江湖术士吗?】
【卧槽,这事还和术士有关系???】
浑身都是伤的白德礼看见周纵年,发出“呵呵”的瘆人声音,他大声道:“你们以为是我主谋的事情吗,不是,是周纵年让我做的。”
他冷笑道:“是他这个玄门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