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成了Jing的猫,顾梓鱼就觉得头疼。
又来了,这都第几次了。
顾梓鱼抱起兮兮,摸了两下它的脑袋,兮兮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就在顾梓鱼打算就这么算了,向往常一样原谅它。
只听那只笼中的鹦鹉叫了一声。
“啊,血!血!血!”
跟人捂着手臂一样的动作,鹦鹉捂着那被挠伤的翅膀,惊叫了一句话,就倒下了。
跟死了一样。
喜鹊立马让人把笼中的鹦鹉取下来,戳了两下,一动不动。
用手摸了摸鹦鹉身体,还有呼吸的痕迹。
鹦鹉的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迹,应当是受伤了。
松了一口气,喜鹊看向了顾梓鱼。
主子,你看怎么办吧。
顾梓鱼一愣,盯着怀中把头埋进自己胸口的兮兮,道:“传御医。”
话落,喜鹊一个眼神,近门口的一个太监识趣的应过后,去找御医了。
抚着正在舔毛的兮兮,顾梓鱼叹了一口气。
往日里的顾梓鱼也就是随便的数落兮兮几句,也就算了。
毕竟没有捉伤鹦鹉,而且每次当顾梓鱼想要惩罚兮兮,给它长长记性意识到错误,都被兮兮那无辜的小眼神,撒娇的动作而心软了。
不能再上当了,这一次绝不姑息!
说是绝不姑息兮兮,其实顾梓鱼也就是意思意思的把兮兮的小鱼干克扣了。
小鱼干,是兮兮非常喜欢吃的小零嘴。
“罚你关禁闭,不给吃小鱼干!”顾梓鱼表情端得凶狠,严肃的指着兮兮的脑袋,“一天禁闭,一天不能吃小鱼干。”
接着,看向了喜鹊。
“喜鹊,由你监管了。”
“是,娘娘。”
喜鹊带着兮兮,退下。
说是关禁闭,其实就是把兮兮放进笼子里面,不能够自由活动。
顾梓鱼刚刚处理好罚兮兮关禁闭一天跟不能吃一天的小鱼干,御医就到了。
御医前脚到,叶在河就弄完当天的政务后脚到。
比往日早,顾梓鱼都愣了。
愣都是其次,主要还是心里面止不住的心虚。
毕竟现在他喜爱的鹦鹉是被兮兮弄伤的,都还倒在笼子中冒着血还不知道怎样不会叽叽喳喳着呢。
这只鹦鹉,可是平日里叶在河拿来解闷的呢。
叶在河询问了一下情况,顾梓鱼告知之后,他神色平淡,没有生气的迹象。
只是简单的点点头,也不多话。
御医在鹦鹉的身上左摸摸又摸摸的,还在顾梓鱼和叶在河的注视下。
别提有多紧张了,满头都是大汗。
医人他还行,这让他医动物什么的,不是难为他嘛。
前来的御医默默的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道。
难怪值班的同僚平日里争先夺后的抢着要去养心殿,今日居然这么好心的把机会让给他了。
陷阱,这都是陷阱啊。
皇帝跟皇后还当前,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咽了咽口水,感受一下还有脖子的兴奋。
指不定做得不好,分分钟就要脑袋分家了呢。
他还年轻,还不想死。
于是,这个年轻的御医,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这不管是医人还是医动物,医理总是一个样子的。
顶着上。
经过御医的摸索,这个鹦鹉是左翅膀被猫捉伤。
拿刀片剃了有伤口旁边的毛,经过消毒,上药,细心的包扎。
也就处理好了。
听闻这鹦鹉可是稀有的品种,御医包扎时候,都小心翼翼着。
卖了他都估计赔不起。
应该是晕了过去,以防自己在处理的时候鹦鹉突然醒来,不配合处理伤口,御医上了些麻醉,提心吊胆的处理完了鹦鹉,考虑是只鹦鹉,开了些消炎的药粉,交代了一下换药的时间。
便退下了,走出门的时候,脚底生风,一溜烟就不见了。
鹦鹉的麻药剂量很少,御医离开后没多久就清醒了。
又恢复了活蹦乱跳,就是有点呜哇鬼叫。
嚷嚷着:“猫要吃我,猫要吃我!”
说得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受伤的鹦鹉。
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嚷得大声。
这鹦鹉还挺会告状啊。
顾梓鱼瞪了鹦鹉一眼,嫌它吵就让喜鹊搬去跟被关黑屋的兮兮一个房间了。
世界都清净了。
没有了猫,没有了鹦鹉的感觉,还挺好。
就是,有些尴尬。
今日的叶在河意外的有些话少,拿着书坐在那看。
平日里还会跟她搭话的。
顾梓鱼觉得叶在河生气了,在生她欢喜的兮兮把他欢喜的鹦鹉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