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他什么....
那人脸上讽刺的笑,却也惹得眼中的流光微微一荡。
顾长青看着他的唇,忽而就忆起那里柔软的触感,而另一边心中的征服欲竟是汹涌到难以抑制。
无数的血ye都在沸腾着,叫嚣着,心中被猛兽撞击地几乎要抑制不住。
差一点就要出来了,真的就只差一点。
他想要要征服这个人,这个国家的君王,他要将他的尊严也同今日对他这般狠狠踩碎在脚下,让他乖乖听他的话,服从他,如同嫔妃服从君王那般。
那修长的指挑起他的脸,顾长青不得不对上李乐的双眼。
“你这是什么眼神。”
那人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打得顾长青一边脸火辣。
那人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他一般,吓得李乐心中一惊,
见顾长青被打了之后半响没反应,李乐竟是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
他故作姿态生气地摔门而去。
顾长青一人在殿内沉默了许久。
后来有人过来将他拖走。
他一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那药效渐渐退去。
夜很深了,他身上粘腻,却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之后一连几日,李乐都再也没有找过顾长青的麻烦。
顾长青不做他想。
这日又是到了顾长青巡夜。
萧陵门口挂了好几个灯笼,今日来的人还不少。
萧陵好色,众人皆知,去年一年就选了三次秀,后宫中的美人也不知有多少。
皇帝夜夜都能不重样的。
这日顾长青特意留了个心眼,下了职后,等了大半夜,也不见人来诏。
他飞快地换了身行头,蒙了面,在皇宫里谨慎地查探着。
至御书房,顾长青脚步一顿,避开了门口地侍卫,他进了房内。
桌上还有些萧陵没有批阅完地奏折,顾长青随手拿起一看,竟是批斗他的,这上奏的人倒是细心,竟能悉破他的几处基地。
顾长青刚心中一凝,不知道萧陵会如何惩罚他。
这些事情,说的有理有据,怕是再蠢的人一见,也能知道些他的不对惊。
但那奏折下方却什么都没有。
翻了翻其他的奏折,上面都是有红批的,表示自己已经看过了,还在某处做了些指令。只是这一份,萧陵没有落下半字批奏,但瞧着这纸边的翻卷,显然已经来回看过多次了,瞧着日期,这折子也送来了几天了。
他在犹豫什么?
顾长青皱起了眉,竟是不知道萧陵到底在想什么。
为何他好似总觉得这人在暗里护着他?
分明是仇人,又为何要做这般的事?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这些天的事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他心中隐隐有了个模糊的猜想,却还没等他想清楚那是什么,那念头就模模糊糊地被他忘了。
他晃去心中的莫名之感,开始谨慎地搜寻先皇遗诏。
他打到一处花瓶,竟在柜子后头找到了一处暗道。
顾长青进了那暗道。
暗道不长,一条道上竟什么都没有。
顾长青寻了许多方法,才终于在墙壁中找到一处藏的隐匿的盒子。
那盒子外表朴素无比,但顾长青却心中有一预感。
这里头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激动地将那盒子拿起,打开那锁的时候竟是有一瞬间的犹豫。
他在害怕也在高兴。
容不得他细想,他的身体比大脑就先了一步。
那盒子被打开了。
里面却没有什么先皇遗照。
只是工整地放着一件少年的衣裳。
顾长青看着那衣裳看了许久,颜色素净,款式是很多年前的了,衣服的面料到做工都是极为Jing致的,那袖边的花纹非高官贵戚家的小孩是穿不得的。
这是谁的衣裳.....?
顾长青看着看着,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什么。
一块玉佩静静地埋在那衣裳下,顾长青拿着这半块玉佩,半晌才忽然想起什么,他凝视了良久。
那玉佩上已然旧了,上面的璎珞都有些掉色了,也被磕掉了一个小缺口。
衣裳也旧了,却被保存完好,看得出有人时常过来保养。
顾长青拿着那玉佩,小小的玉佩竟是比巨石还沉,压在他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看了看那少年的衣裳,手里摩挲着这玉,一时间,一切都宛如云雾散去,终于见的青山真面目。
顾长青原本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清晰起来。
这是他的衣裳。
那年他们还小,萧陵落水了,他救了他一命。
那时是萧陵的生辰,他穿着这身去给他贺寿,萧陵却并不开心,宴过一半,萧陵不见了,他去寻他,他却在水里挣扎着,萧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