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叶煜,你就是左将军的副将?”早得了消息,但他还是确认了一下。
彭伯点头,与他核对了符契后道:“左将军已经等候叶将军多时,还请您随我来。”
叶煜转头对李信说道:“兵马就交由你安置了,我先去会见左将军。”
李信领命,点了彭伯身后一偏将带路,接着彭伯也带着叶煜去了主账。
一入主账,叶煜就吃了一惊,只见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将趴在地铺上看着竹卷,因为天气不冷,并没有盖被子,所以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左将军背上和腿上都有伤,缠着好大一片未染色的素布。
“叶将军来了,好!”左将军见他来了,面露喜色。
叶煜在他对面坐下,皱着眉头道:“您腿上这伤是怎么回事?”背上有伤他是知道的,可他未曾听说腿上也有伤。
“被那月氏偷袭的时候摔下了马。”左将军轻描淡写道:“养好了就行,不打紧。”
“可伤了骨头?”摔下马的伤有轻有重,左将军的伤势瞧着就不是轻伤。
“放心,我这把骨头虽然老了,但养得好。”左将军说着,似是想要习惯性地摸摸胡子,结果发现这个姿势不适合,只好把手放在面前的竹卷上,“就是要你多留一阵了。”
叶煜笑笑,“来了就走算什么,我本就是来打那月氏的,怎么说也得把月氏打服帖了才走。”
左将军哈哈笑起来,“说得好,只是这月氏可不是你当初在南边打的荆楚,个个都骁勇善战,比之我秦国也不差多少,就是脑子没我们聪明。”
“就是要没打过才能历练,指不定我以后就来这边接替您继续守边陲了呢。”
左将军又是连声道好,随即进入正题,“你来的时候带了多少兵马粮草?兵是哪儿的兵?”
叶煜报了粮草数以及兵源,又道:“没一个民夫,都是常备军。”
“这可不好说,常备军到不一定比得过民夫。”左将军摇摇头道。
叶煜坐正了身体,作洗耳恭听状。
“有些常备军的性子被养散了,狠劲比不上一些穷途末路的民夫。”左将军也不吝指教,“打月氏不是攻城,光是虚张声势是没用的,要的就是狠劲,比他们还狠才行。”
顿了顿,左将军又说道:“老实说我不是很看好你,你比这的女子都水嫩,就是不提能力,我也慌你受不住这的风沙。而且我听说你性子软和,这可要不得。”
叶煜抿了抿唇,略微不服气道:“受不受得住,打不打得了,您且看看就是了。”
左将军嘴角高扬,“好,我就等着看了。不过你得和你的兵都要重新训练一遍,前两日那月氏才来过,暂时应该不会来了。”
他说的是实话,但也是激将,叶煜对他先前所说的并不生气,反而还甘愿中那激将法。
左将军长年驻守边陲,叶煜只见过他寥寥数次,而且那几次说的话加起来估计都没刚才多。
对于左将军来说也是一样,两人寒暄一会儿,说开了倒是对对方有了点了解。
“你对那月氏知道有多少?”左将军问道。
叶煜沉yin片刻道:“如今的月氏王陀达刚继任不久,但可以看出来是个有野心的,想拿大秦挣功绩。只要让其尝到苦头了,他就该明白知难而退了。”
“你说的倒是不错,只是有点你不知道,月氏这事还和匈奴有关。”
“匈奴?”叶煜对历史上这段历史一点都不知道,全都是靠眼下的信息,因此他知道的并不多。
“匈奴被赵国的李牧打怕了,衣服食物器皿都抢不到了,头曼只能带领他们去抢边上东胡和月氏的,现在陀达继位了,自是要报仇。”
这三支都是游牧民族,随畜迁徙,农业手工业自是远远不如中原,多是靠劫掠中原。
叶煜听罢,冷笑一声,“如此说来,陀达是把秦国当成开胃菜了?还是想屯点物资好攻打匈奴?”当年被逐出中原,如今竟然敢如此小看“怕是都有。”左将军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叹息道。
“对了,我听闻你似的一手好剑,不知你长兵和弓箭如何?”左将军忽然想起。
叶煜如实答了,“弓箭还算不错,但也称不上是神射手,长兵跟蒙家学过一些,但比起剑术与弓箭还是略微逊色一些。”
他这算得上是不错了,毕竟他是以剑术著长,其他两项也是上等。
孰料左将军却立刻没了笑容,张嘴训道:“光是短兵强算什么,还不等你劈到人,人家一戈就把你给捅下马了,北部三支智谋计策虽不如中原,但最善骑射,马上作战,这个你可不定能和他们相比,你的上等,在我这最多也就是个中上。”
叶煜摸了摸鼻子,低头受训。
左将军紧接着就给他传授了一些技巧,说道兴致高处,还做起了手势。
“嘶——”正比划地起劲呢,左将军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叶煜一愣,意识到他是牵动了伤口,忙上前查看。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