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道后面僮乐乐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她有些沮丧道:“其实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年龄又相仿,我也一直以为我们关系很好的,从来没有想过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她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呢。”
陈思理好床铺后,又将箱子里的衣服往柜子里面放,听出小姑娘情绪有些低落,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不是你的错,她不喜欢你远离你就好,不管是因为什么,都不能成为她伤害别人的理由,你不需要为了这种人动摇自己。”
僮乐乐对陈思有种迷之信任,听她的劝解后,立马又原地复活,开始继续跟床单奋斗起来。
陈思看她经历过这么大的挫折,性子还这么单纯,心中不免想起那个,疑是她哥哥的男人,看样子他将僮乐乐保护的很好。
陈思拿出牙缸牙刷这些东西摆放在属于她的小桌子上,温声道:“那怎么处理你表姐的事情呢?”
“本来我爸爸是要报警让她坐牢的,后来我小姨跟小姨夫一直求我爸爸,我妈妈也觉得这件事情闹大了不好看,怕对我的名声也不好,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家人对外说我生病了,没有说我失踪的事情,知道我失踪的人不多。所以最后决定,让我小姨把表姐送回乡下老家去,而且只能在那边找个条件不好的嫁了。”僮乐乐忍不住的又探出脑袋,看着下面的陈思接着道“你不知道,我那个表姐一心想嫁到权贵家庭去,然后胜过我,如今掐死她这条路,估计跟让她坐牢也差不多了。”
这点陈思倒是赞同的,对于一个一心想靠嫁人来改变命运的人来说,僮乐乐爸爸提的要求,无疑是灭顶之灾,不过这种人也没什么值得同情的就是了。
陈思收拾好东西后,对着也差不多整理好的僮乐乐道:“我好像还缺些东西,要下去买,你去吗?”
“去,我也缺点东西。”僮乐乐发现自己忘记带毛巾跟洗衣皂了,拿上钱票,依赖的挽着陈思一起往外走。
沪市。
陈闻颤抖着手,看着手中的资料,怒火在在他的胸中翻腾,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此时也扭曲了,像是一头暴怒中的狮子。
他真是没想到啊,要不是闺女提醒他,他还真想不到,居然真是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将他的儿子偷走了。
这么多年他寻找的方向完全错了,他以为能做出到他家里偷孩子这种事情的,肯定是有大仇怨的,怎么也没能想到,就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就狠心的将那么小的孩子偷出去后,随手扔了。
想到如今生死不知的儿子,跟这么多年他们两家找孩子的煎熬,陈闻恨不得立马宰了那个疯女人。
如果他真的招惹过这个王二丫也就罢了,关键20年前,他只见过这个人没两次,说过的话更少了,他完全想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做。
“少爷,要不要我找人教训教训王二丫。”就在陈闻快要捏碎手中的纸张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问道。
陈闻闻言半晌才回过神,疲惫的抹了一把脸,稳了稳心中翻滚的怒火,语气含着渗人的冰渣:“当然要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就算进了监狱,也不是最凄惨的,每次收拾她后都要告诉她,是我让人这么做的,记住不要弄死了,要慢慢的折磨才好玩儿不是吗。”
“知道了,少爷,您放心,我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中年男人眉含戾气的回道。
陈闻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他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道:“四儿,现在的社会没有什么少爷不少爷的了,叫我闻哥吧。”
叫四儿的男人摸了摸后脑勺,憨憨的笑了起来,立马冲散了眉宇间的凶狠之气,咧嘴应道:“知道了,闻哥。”
四儿本名叫陈四虎,是个孤儿,小时候被陈闻的父亲捡回来当做陈闻的伴读,因为从小被抛弃,所以就随了陈闻的姓氏,这么多年一直帮助陈闻管理生意上的事情,陈闻夫妻虽然都是大学教授,但是两家也都有家族企业。
只是陈闻夫妻两个都是老小,性格也都不太喜欢Cao心这些,便交给了陈四虎跟着哥哥们打理,每年等着分红就好。
如今陈闻跟苏芙两家出国的出国,去港城的去港城,临走的时候留下不少的铺子,现如今政/府也都归还给了他们。
陈四虎闻言眼睛都亮了,他立马拍着胸膛,保证道:“少...闻哥,您放心,我肯定给您打理的好好的。”
陈闻脸上带了些笑意的拍了拍陈四虎
的肩膀:“既然叫哥了,就别您啊您的,直接你我相称就好,铺子交给你我放心,好好干,年底哥给你分红。”
陈四虎闻言也开心的笑了起来,陈家对他恩重如山,就算没有分红他也会好好干的,不过这话他就不用说了,他知道少爷不爱听,他拿出实际行动就好。
像是想到什么似得,陈四虎有些踟蹰起来,吭哧道:“嫂...嫂子要是问起小少爷的事情,我怎么说?”
陈闻微拧着剑眉,半晌哑声道:“先不要跟她说吧,思思那边也不用说,你先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