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合适的忙,请你务必拒绝!我也会警告罗斌,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早知道是这样,四年前我就应该离你远一点,在法国那些年,若不是我妈嘱托我照顾你,我也不会和你那么多联系。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必须告诉你:我只是把你当做妹妹,如果让你误会了什么,我真的很抱歉。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绝不会令辛漫有一点点不安的可能。所以拜托你,从今以后不要把我当朋友了!”
梁溪的眼眶里泛着泪,一步步的靠近乔以风,抬手刚想抚上他的脸颊,乔以风却敏捷的后退了两步,冷冷一声,“梁小姐,请自爱!你可以走了。”
神色恍惚的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自嘲的喃喃自语,眼角的泪滑落,哭着哭着就笑了,“乔以风,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女人,说出这些伤害我尊严的话。但是乔以风,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爱从来都没有过尊严。四年,乔以风,我陪你走过那段你最痛苦的岁月,我看着你一点点的从她的不告而别里重新振作,我以为……至少在你的生命里,我是一个不同于别人的女人。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下场……”
梁溪说的没有错,叶辛漫离开之后那些最难熬的岁月,都是她陪着乔以风走过来的。
可乔以风的心里,始终都只有叶辛漫。
当年乔以风可以重新振作,梁溪的确功不可没,因为她说:叶辛漫那么热爱葡萄酒,只要她站在行业的至高点,这辈子总有机会与她重逢。
抱着总有一天他们会在这个行业重逢的念头,乔以风才努力过了MS侍酒大师。
乔以风不傻,但是面对一份不能给予的感情,他只能果断的斩断她所有的念想,让梁溪重新开始。他不想耽误梁溪,在这一点上,乔以风不会心软。
“我还是那句话,看在我妈和梁阿姨是朋友的份上,我可以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过。梁溪,女人要活的有尊严一点,除了感情,你的生命里还可以有其他的东西。”
梁溪回过头,一步步的往外走,嗤笑道,“我连自尊都不要,只要你。乔以风,我不相信你不明白,四年,我为你做的所以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对于这件事而言,乔以风受到的震动绝不比叶辛漫少。乔妈妈和梁妈妈从年轻的时候就是闺蜜,因此乔以风从小就认识梁沐和梁溪。所以乔妈妈当年跟乔以风说,梁溪也去法国留学,女孩子出门在外让他多照顾一点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乔以风甚至没有细想,梁溪竟然对他还存有这样的心思。
的确,此事与叶辛漫看到的有些出入,常说眼睛会说谎,大体就是如此吧。
梁溪酒醉之后,乔以风将她带回酒店,自己就离开了。但梁溪第二天一早睡眼朦胧的穿着乔以风的衬衫开门,这画面实在令人想入非非,谁能料到,乔以风当时自己根本就不在。
叶辛漫郁结了许久的心情一下子晴朗了些许,紧蹙的媒体欧也似乎有些被打开,但依旧冷着脸看着乔以风,“回不去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电梯门打开,乔以风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可是我想听你的解释。”
看着乔以风一脸认真的表情,叶辛漫一脸疑惑,“我的解释?什么解释?”
“我都跟你仔细的解释了一遍,那么你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一下,跟我解释一下,你和沈贺究竟怎么回事?”
乔以风的脸色很沉,对于沈贺他心里不是一般的忌惮,御河湾的钥匙、机场被沈贺接走、和沈贺独自吃饭,一件件一桩桩,都让他觉得心口堵得慌。偏偏叶辛漫还露出了一脸茫然的表情,满幅一头雾水的模样,脸上很实在的写着‘我不知道解释什么’。
“乔以风,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我想按照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你应该没有必要事事都跟我报备,就算和梁小姐之间有什么关系,也与我无关。”叶辛漫此时,嘴巴上有些不饶人,心里头却已经被这份突如其来的解释柔软的一塌糊涂。
听到叶辛漫的话,乔以风认真的盯着她,好整以暇道,“对啊?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一句意味深长的反问,令叶辛漫一时间有些失神。很久之后,这才一把推开了乔以风,从安全通道走楼梯下楼。
乔以风的声音从安全通道的门口传来,充满了无奈,“叶辛漫,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
揣着满腹心事回到左岸居,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门卫的大叔叫住了她,“你是26号的住户叶小姐吧?”
叶辛漫点了点头,大叔笑着指了指门卫室,“你出差太久,信箱里订的报纸杂志一直没人取,这几个月,快递员把你的东西都放我这儿了,你来一块儿拿去吧。”
抱着一摞的报纸杂志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账单,叶辛漫经过信箱的时候,顺便就将里面的也一块儿拿了出来。
明明并不显眼,可叶辛漫却一眼就看出了一张明信片掉落在自己的脚边。
这张……应该是乔以风在山顶邮局寄的明信片。叶辛漫小心翼翼的捡起,却一直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