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真饿的头晕眼花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坐着吧,别添乱了。交给我。”
吃过早饭,医生恰好过来查房,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叶辛漫便去拿昨天的检查结果。乔以风虽说酒店那边还有事情,但硬是把事情拖到了下午,听完了医生的报告才回去。
叶外婆的手术安排在两天后,手术倒是不会有太大的风险,但是因为叶外婆年纪比较大,手术会造成很大的元气损伤,这或许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恢复的。叶辛漫也打算等外婆出院之后好好的替外婆调养调养身体,听到手术没有多大风险,心里也总算是安心了。
陆宁薇到医院的时候,乔以风已经走了。没能见到俩个‘病人家属’你侬我侬的模样,陆宁薇深表遗憾,叶辛漫只能回以无奈的微笑。
“辛漫,你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吧,否则没等到外婆手术,你就倒下了,这儿有我你就放心吧。”
叶外婆吃过了午饭,护士过来给叶外婆打吊针,因为肺泡炎症比较严重,所以在手术之前挂一些水抑制炎症。看着滴滴答答正在输ye的滴管,外婆也睡着了,叶辛漫这才安心的回去休息。
乔以风整理完下月初品酒会的酒单,就匆匆忙忙的下班往医院赶。看到靠在床头咧着嘴打瞌睡的陆宁薇,乔以风心里稍稍缓和了些,他在酒店工作的时候仍旧有些心绪不宁,很担心叶辛漫一直在医院陪着身体会撑不住。
见叶外婆这会儿正睡着,乔以风抬腿踢了踢陆宁薇的椅子,态度显然没有对待叶辛漫的那股温柔劲,“喂,醒醒!”
凳脚震动了两下,陆宁薇一下就吓醒了。
抬眼一看是乔以风,整个人都变的Jing神了,陆宁薇举着食指指着乔以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说你一个陪床的,怎么比病人睡的还沉。”
陆宁薇撇撇嘴,将举着的食指收握成拳,“看在辛漫的份上,姐不跟你计较!行了,你来了就交给你了,我正好回去看看辛漫。姐够意思吧,给你在外婆面前表现的机会!不用谢!”
显然,陆宁薇的话乔以风有些嗤之以鼻,嘴里轻轻的‘嘁’了一声。
听到乔以风的那声‘嘁’,陆宁薇退回两步,转过身来拍了拍乔以风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伙子,想追我们家辛漫就拿出点诚意来,比如说,讨好讨好我这个娘家人。没事贿赂贿赂我,人在江湖飘,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陆宁薇的性格就是如此,一直都是满嘴跑火车的性子,曾经法国和叶辛漫在一起那么些日子,乔以风自然也是清楚的。不去搭理陆宁薇,乔以风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到了床头,陆宁薇收拾了一下东西,伸了个懒腰就往外走了。
乔以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疾步往外走,在电梯前追上了陆宁薇,整个人拦在了电梯门前。
“干嘛!这么快就想通要来讨好我啦!你小子真的是孺子可教,一点就透!”
乔以风蹙了蹙眉头,问道,“陆宁薇,这些年你一直都陪在辛漫的身边,你能不能告诉我,叶辛漫的父母为什么突然过世了?四年前,她究竟怎么了?辛漫当年,是迫不得已才离开我的吗?”
收起了平日里的那股嬉皮笑脸,陆宁薇一脸凝重的看着乔以风,反问道,“谁跟你提起这事的?”
“陆宁薇,如果你真的是辛漫的朋友,你就该告诉我!”
陆宁薇打量的看着乔以风很久,迟疑了很久才开口道,“抱歉。正因为是辛漫的朋友,我才不能告诉你。我认为,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相信目前辛漫也是这么想的。”
资格?这两字实在是虚妄,但让乔以风又恨的牙痒。
乔以风单手扣住了陆宁薇的手肘,“陆宁薇,如果我有那个资格,我又何必来问你。你只需知道,我永远不可能会害她!”
陆宁薇一脸嫌弃的拨开了乔以风的手,并不想听他的片面之词,“不行,现在不可以。”至少,她要看到辛漫开始准备一点点的重新接纳乔以风,毕竟辛漫不是一个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受伤的人。陆宁薇四年前陪着辛漫走出那段最艰难的日子,知道一切何其难。
乔以风的手机忽然间响起,就从裤兜里掏个手机的功夫,陆宁薇已经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电梯,乔以风看着手机一阵不悦,对于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连带着与对方交谈的语气都带着几分怨气。
“以风哥,你有空吗?”
“没空。”
“你对我未免也太敷衍了吧,我只是听罗斌说,这届IWSC国际葡萄酒暨烈酒大赛在香港,主办单位也邀请你了,你让罗斌拒绝,罗斌一时张不开嘴拒绝,所以让我来劝劝你。”
乔以风靠在医院的墙壁,捏了捏眉心,闭上了眼睛,“让你劝我什么呢?”
“劝你不要沉迷爱情,光顾着恋爱不干正事。”
“梁溪,我真的没空。我在医院,辛漫的外……”话说到一半,乔以风停住了。
电话那头,梁溪的笑容有些僵硬起来,又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有些恍然大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