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7年的拉菲古堡干红,上面刻着美.国总统托马斯·杰斐逊的名字,单价18万美元,人民币108万。如果打算赔偿这些酒,可以考虑私了。”
梅雪萍的脸色一下便惨白,心下一慌连忙后退了两步,打量的看了几遍脚下的玻璃片。一脸惊恐,又有些不服气的做最后的挣扎,但语气听起来,早就没了之前的那股底气。
“你……你可别想讹我!别唬我不懂行,哪儿……哪儿会有这么贵的酒去!而且,刚刚分明就是叶辛漫自己躲开才撞到酒架的,别想赖我头上!算你自个儿倒霉,平白无故的要取消婚约,欺骗睿儿的感情,这……这是报应!”
叶辛漫取消婚约了?乔以风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悲喜交加,甚至还有一些小确幸。乔以风看了一眼叶辛漫,回过头对着宋义和梅雪萍逼近了几步,目光如炬,“我看二位是成年人,也到了为意气用事坐牢的年纪。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错事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过失杀人也要负法律责任。故意和无意你都必须负责,区别只在于……故意的话罪会判的重一点。你们大概不知道,这里是装有监控摄像头的,你们说谎混淆视听,只会让你们再多一条罪状。”
第十五章?只有我懂
宋义和梅雪萍都被乔以风的话吓得后退了半步,他的瞳孔都在告诉对方,他说的都是真的,不容置喙。
叶辛漫这会儿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法将自己从这场‘灾难’里摘出来,更别提去思考乔以风为何会在这里。
可却是第一次,四年来的唯一一次,有人在她危难的时候挡在她的身前。这种被保护的感觉,难以名状……
乔以风低头,叶辛漫正蹲在地上拨弄红酒瓶碎片,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很久,这才一把拉起了她,话语带了几分柔软,“好了,起来吧。再惋惜也没用,都碎成玻璃渣了,别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被乔以风扶了一把,叶辛漫便顺势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到了梅雪萍的跟前,脚印都沾着殷红的葡萄酒ye,高跟鞋落在地面的‘哆哆’声,在寂静的酒窖里清晰的毛骨悚然。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心里也是明白的。我也知道你根本就拿不出那些钱赔偿我,对于我而言,红酒的意义也远远大于钱的价值。即便是同一批酒不同窖藏、不同时间的装瓶,也会大有不同,你赔给我,也不会是原来那一瓶了。”
“这事就到这里,好吗?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这就当是你们欠我的。你们看在对我有所愧疚的份上,请不要再打扰我了,这话也请转告宋睿。如果你们还要咄咄逼人,那我真的会拿着监控去警局,我没有义务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们一家人放肆。”
直到酒窖里头恢复了平静,叶辛漫一直是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若有所思的模样。
叶辛漫盯着满地狼藉,而乔以风盯着叶辛漫,酒窖里安静的不可思议。
乔以风看着叶辛漫,修长的手指漫不经意的轻轻敲了敲吧台的桌面,很久之后才问道,“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叶辛漫抬头,看了眼乔以风,摇了摇头,“让他们欠着我,也挺好的,至少他们有了忌惮,心里害怕也就不会再想来为难我。也谢谢你,我知道……酒柜里根本没有1787的拉菲古堡。”
不知道为何,乔以风从叶辛漫的这番话里,听到了一丝无奈,还有一抹心酸。微笑中尽是孤单和习以为常的落寞,还有叶辛漫为了自我保护的委曲求全。
“叶辛漫,为了躲我而放弃自己的热爱事业,是不是代表着你还忘不了我?叶辛漫,看着我的眼睛,你回答我。”
叶辛漫迎上了乔以风的视线,毫不躲闪,“不是,回国只是我对宋睿的尊重。”
“你知道国际赛事退赛是多么自毁前程的一件事吗?”
“知道。”
叶辛漫的这一句‘知道’太过坦荡,令乔以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脸严肃的看着叶辛漫,好整以暇道,“叶辛漫,找对象不要在垃圾桶里找,你的眼光太差了。”
一时被噎的无话可说,沉默很久之后,才淡淡一句,“你的眼光,也未必。”
面对一脸丧气的叶辛漫,乔以风的话十分笃定,“叶辛漫,你有多好,恐怕只有我懂。”
第十六章?非你不可
忽如其来的深情令叶辛漫有些局促,沉yin许久之后才回过头去,“乔先生,请自重。”
乔以风被叶辛漫的话几乎弄的要发疯,“叶辛漫,你离开我,就是为了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吗!和宋睿那样的人渣在一起,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既然离开我的生活这么惬意,那需要我祝福你吗?还是说一开始,你的未来里就从没有过我!”
“和你无关,你没有资格过问。”
面对叶辛漫的漠然,几乎耗尽乔以风所有的好脾气,他只有尽力控制自己才能不对着她生气,“四年前你不告而别,我们并没有分手。叶辛漫,按理说你还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有那个资格质问你,为什么消失这么久?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