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呆不到半天,也就不用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对了,吃着感觉特别好的,我还打包了一份,火车上能有什么吃的啊,我这两天可就靠着这些了。
我到家的时候,沈市竟然下了一场雨夹雪,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意味意味着,冬天快要到了。
《一棵树》这幅作品,我又花了两天时间,进行了深度加工,让这幅画更加有冲击性和画面感。之后,我就开始进行另一幅作品的创作。
一般人看黄河,多事看黄河水的波澜壮阔,而我看黄河,看的是里面的故事。在黄河上我一共遇见了两件事情,第二天过于特殊,干系太大,我不能落笔,因此能画的,仅仅是第一件事。
我画了两人记忆中,媚娘被作为河神新娘,举行祭祀的那个场景。
几百人密密麻麻麻的跪在黄河边上,在一个土丘上面,筑起了高台,高台上,是穿着一身Jing美红色嫁衣的美艳女子,她一脸悲切的看着前方,前方,是随着朝霞升起的太阳。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女子看起来五六十岁,穿着一身全是布条子的七彩衣服,跳着一种诡异的舞蹈。
远处,在村庄里,一栋房子正在着火,火中,一只带着不甘的手伸了出来,她看起来想要呼救,却又更像是想要阻止什么。那么酷炫的女鬼,还是不要让她露脸了,省得将来被它在梦里吓。
不过这些人物其实都在画面不到四分之一的位置,剩下的地方,都是来势汹汹,水势迅猛的黄河美景。我给这幅画起了一个名字,《黄河绝恋》。
大约是过了一个月之后吧,我这两幅画完工,然后打包给了老爷子,老爷子这把非常的满意,尤其是那幅《黄河绝恋》,在老爷子看来,我画的这幅画非常的有震撼性,第一看去,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我心想,这可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当然能够引起观看者的共鸣。
我也算是发现了,我这人就不能画一些虚构的东西,也不是说画的不好,而是用老爷子的话说,没有灵魂。但是根据真人真事儿画出来的,那就不一样了,能让人很容易的感受到里面的情感。
总之,五幅画我都交给了老爷子,老爷子这里有专业人士,可以帮着打理,这之后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哦,要是这画展成功把我退下出去了,可能会有人要买画,不过我全都交给老爷子了,让他看着办,当然,那幅我画的我弟弟那幅画,我到时候得拿回家,自己收藏。
出国什么的,我是不用想了,程国栋那里就不带让我去的,而我这种人的签证,一直都是最不好办的,除非是跟着国家团体出去,否则的话,大约要一辈子在国内呆着了。
呃,据说是因为我有一定的杀伤力,但是天地良心,我可是良民啊。
平时我可都是给流浪的猫猫狗狗喂吃的,平时还要去流浪猫狗收容中心干白工的,我这样的五好青年,竟然被评定为有一定的杀伤力,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算了,祖国山河秀丽,从南到北、从北到南,要是真的要好好逛一逛的话,一个人大约要花上十几年的时间,也够我玩的了。
画展是在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举办,现在老爷子就要启程去米国,邓国平随侍左右,据说郁泽也要去,不过他得晚点,据说家里有点事儿。
我嘛,干脆就没说要去。
老爷子感觉挺遗憾的,毕竟是个国际大场合,去见见市面也是好的。可是没办法啊,我问了程国栋,那家伙说,我要是去的话,在那边呆的每一天,都会被很多人监视着,去了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程国栋说他给我找了个好玩的地方。
祖国最南部,有一座风景秀丽、设施齐全的度假小岛,他可以推荐我去那里参加一个学术讨论会,为期一个月,全程专人接送,不用我花一分钱。
所谓学术讨论会,全称为‘华夏玄学各派学术交流研究讨论会’,名字有点长,也不知道是哪个缺根弦的家伙想的名字。
我想着,这个好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公费旅游嘛!去,必须得去啊,学术讨论会什么的,我去听听就算了,但是这在美丽的小岛待上一个月什么的,听上去多么的高大上啊,说出去都感觉特别有面子。
不过这种地方,也不知道吴渊会不会去,应该会去吧,毕竟这家伙也是在程国栋他们那里挂了号的,而且手上的能力也不低。
这样想着,我犹豫地拿出了电话,狠了狠心,给吴渊打了一个电话。
“喂,大川?”吴渊电话接的很快,而且声音中带着一丝轻笑,鬼知道,为什么这两次给他打电话,这家伙都会在笑。
“啊,是我,我就是想问你最近干什么呢。”
哥们嘛,没事儿点个电话说两句废话,联络一下感情,多正常啊。我抱着这样的心理,就这样和吴渊隔着电话,聊了起来。
“没干什么,毕业设计也交了,现在嘛,就等着大四实习之后,领毕业证书了。你呢,从黄河回来后,一直没消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