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的命都没有了。”
这话听着奇怪啊,“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的寿命变短了?”人的寿命基本上在出生的时候就定下来了,当然,也有例外,那些意外死亡个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各种意外,提前死亡了,死后不能直接投胎,而是要在枉死城,把该活的时间呆够了,才能去投胎。
所以呢,看一个人什么时候死,跟他的寿命是没什么太大关系的。
就比如我吧,本来可以活到七老八十,但是上辈子自己造孽,这辈子要不是出马了,八成早就被车撞了,或是得了急症死了。
但是柳真媛说的这个,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原本法定寿命是,呃,可能是七十吧,但是现在呢,被被篡改成了还有两三年,也就是说,根本不让你活那么久了,直接让你进入死亡快速通道。
“哦,我的命里学的不是很好,不过他的寿命刚刚被人改了,所以我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的。这人的生命线,看上去就是像是被人硬生生借去了一断。”柳真媛两眼放光的看着这个躺着的男人,好像是在看什么新鲜的大玩具一样。
我翻了一个白眼,“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人的寿命还能被借走?”
“这有什么的,借命嘛,古来有之,最有名就是诸葛亮了,当然,他没成功。但是这成功的,还是有很多的,不过没人说出来罢了。毕竟,这是天道不容的恶术,会的人都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
这我倒是可以理解,尤其是古代,那些达官贵人、王侯将相,回了多活两年,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自愿的?”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当然是自愿的,要不然,这术法也不能成功。”
自愿的,那我就不管了。
人家自己找死,我没必要去拦着啊。
昨天之所以救人,是因为我以为他是被鬼迷了,但是今天这寿命的事儿,我才不参合呢。
讲良心,我现在最恨的就是这种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的人了。就比如我的上上上辈子,弄得我现如今惨兮兮的,为了活命,还当起了神棍。
你说我一个好好的大学生,有前途的未来青年艺术家,我干点什么不好啊!
查人贩子,抓毒贩子,下墓,你说说这都跟我有什么关系,哪点专业对口了!
“不过,这个男人一直在说什么媚娘,我来救你了,你说他是不是被鬼迷住了?”当然,我这人比较乐观,看问题也喜欢网好的方面去想。
“大川,你长点脑子好吗?这‘心甘情愿’这个词你哪里不明白?这人同意借命的时候,绝对是非常清醒的,也是真的心甘情愿的。”柳真媛点了点我的脑袋,一脸的愤恨。
我住在脑袋,把自己缩在床上。
没多一会儿,船医就来了,给我量了一下体温,就把我赶了出来。当然,我也不想在那鬼地方带着,晦气。
我换了一身衣服,回到了我的房间。房间了被人摆上了一束鲜花,这大河之上,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我走近一看才发现,是餐厅的那种假花。
假的也是花,看着也不错。
我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拿着相机和画本,下了楼,走到餐厅,打算吃顿好的。
这一路上我遇到了两个昨天晚上见过我的人,每一个都来跟我说了两句,反正就是夸奖我的英勇,然后问我休息的怎么样之类的,至于什么发锦旗那就算了。之前帮着找孩子,弄出来一个人贩子,程国栋不知道怎么想的,给我们学校送了一个锦旗过去,到现在还挂在学校的陈列室呢。
餐厅的东西不错,据说是今天刚刚补充了一批,看着这新鲜的水果蔬菜,我要了一份水果沙拉和两个包子一份小咸菜。
这中西结合的早午餐,反正我是吃得挺饱。
我这一天都在甲板上画画,黄河水也算得上是千变万化了,尤其是这段水势特别湍急,看着就非常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感觉。
据我说知,很多画家都画过这里,我再画大约也出不了什么新奇,不过这里看着是真漂亮,我想把它记录下来。
这一段,很多人都趴在船上看,一堆的人挤在甲板上,想出去都难。
这热闹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轮船离开了那段,看起来非常壮阔的水道。
吃过饭我就回到了房间里,现在想想,我这一天几乎就被两顿饭给概括了,也够颓废的了。
晚上我接着画了一会儿那棵树,说来刚开始,我挺喜欢那棵树的,毕竟那是一抹异常漂亮的绿色。
现在嘛,感觉有点悲哀,因为这黄河两岸,那么大年份的树,几乎没有。
这让我想起了,为什么黄河变得这么可怕。
人啊,其实有时候确实很讨厌的,跟个寄生虫没什么两样。这种极为颓废的想法,一直支配了我一个晚上,大概,从我进了房间开始。
我这心态不对,但是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而是在我打算做个晚课,然后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