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望见谅。”
樊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你这王爷也太过谦了,若是没别的事在下就告辞了。”
“告辞……”楠茂才目送着樊仁离开,神色中夹杂着些许欲言又止。
离开了楠茂才的房间,直接退房离开了南吉镇。
“想不到那家伙竟然是个王爷。”樊仁对身上的小白狐说道。
小白狐眯缝着眼睛微微睁开眼睛说:“哼,那家伙绝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
“何出此言?”
“他身居高位却如此深居简出,你不觉得奇怪么?”
“嗯……”樊仁摸了摸下巴,好像是有点。“一个人身怀重金还敢独自闯荡,若不是艺高人胆大那就是傻大胆。”
“你看他像傻大胆么?”胡玖寒问。
“不像……跟他比起来我觉得我更像傻大胆。”
“噗”,胡玖寒闻言被樊仁逗笑了,“你还知道啊!”
樊仁撇了撇嘴后坏笑了起来说:“我心里要是再没自知之明你能看上我么。”
樊仁现在身上还带着吕子平夫妇的冤魂,一直没有机会放出来,因为没有找到去除他们二人怨气的办法,若是贸然放出来,怕是非但不是帮他们,反而害了他们。
想到这事,樊仁又问:“那吕子平夫妇二人的冤魂你知道用什么法子能去除他们身上的怨气么?”
“怎么的?你还真想让他们一家三口Yin间大团圆啊?”胡玖寒问。
“有何不可?”
“费力不讨好。”
“这事之前我不就跟你说过么,此事不是为了讨什么好处,只是为了自己的道,道者,顺则生,逆则仙,突破自我才是真正的道,什么是突破在我?克服自己的恐惧,惰性,懦弱,这就是我的道。”
胡玖寒闻言点了点头,嘴角挂上浅浅的笑意。
“不过你要是真想化解那对夫妇的怨气,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回南江城肯定是不行的。”胡玖寒说。
“可是现在我要是回去肯定是找死啊,就算你修为高,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要是真闹大了,我可不想你上[悬赏榜]。”樊仁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楠茂才,“对了,我们去找那个王爷!有他撑腰南江城城主应该不会随便杀我吧?”
“但愿如此吧。”
“事在人为,希望他还在客栈。”
好在南吉镇的地方不是很大,樊仁折返回去也没花多少功夫。
樊仁急匆匆的回到客栈后发现楠茂才并不在客房里,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所幸当樊仁出去的时候问店小二楠茂才什么时候退的房,店小二说楠茂才没退房,只是到阁楼去了。
樊仁这才松了口气去阁楼找楠茂才。
楠茂才看到樊仁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反倒一副“我就猜到”的神色,樊仁不禁有些尴尬。
“哈哈,刚刚告别又折回来找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樊仁挠了挠头。
“无妨,小王不是在这等道长了么?来,坐下说。”楠茂才给樊仁倒了杯酒,随后看见樊仁肩头的小白狐说:“这银狐跟道长的关系匪浅啊,此等动物据说跟人很难亲近的,想不到竟然愿意缠在你脖子上。”
樊仁看了一眼小白狐,用手指背轻轻抚了下小白狐的头和柔顺的毛。
而小白狐也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神色趴在樊仁的肩头。
“嗯,我跟他算是有段孽缘吧。”樊仁嘴角微微带笑。
“道长特意折回来找我想必是有事相求吧?”这次楠茂才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实不相瞒,在下的确有事相求,在下想让王爷帮个忙,事关在下性命……”
说着,樊仁把他在南江城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楠茂才说了一遍。
听完,楠茂才不由得皱起眉头,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满脸怀疑的看着樊仁说:“若不是亲口听道长所说,这些事听起来简直天方夜谭。”
“若是王爷怀疑你可以亲自去调查一下。”
“不,道长误会了,小王没有不相信道长,只是此事听起来实在是骇人听闻,所以有些不敢置信罢了,若道长所言非虚,南江城城主和南城观已经祸害一方,只我一人怕是去了也无济于事,他们若是狗急跳墙甚至会加害于我,不过道长放心,此事小王既然已经知晓,定会给南江城百姓一个交代,此事非同小可,还望道长不要心急。”楠茂才说完谦逊的拱了拱手。
樊仁也连忙还礼说:“王爷能有此心已经是南江百姓之福,在下同意他们的势力绝非一朝一夕能够铲除的,理应从长计议。”
“惭愧惭愧,这本是朝廷监管不力,却让道长出世之人卷入其中。”
“王爷不必如此,在下虽是出世之人却也活在尘世之中,黎民百姓苍苍众生,他们受苦,世道乱了,我们也好过不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樊仁叹了口气。
楠茂才举起杯说道:“道长深明大义,小王敬道长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