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打回去。
“哎?你个小兔崽子!”
“哈哈哈哈……”
做完这么一系列动作,凰倾夙策马躲开她的反击,离她远了些,也离了队伍。
一路策马狂奔而去,旁边的副将见了,征询的目光望向秦乐,秦乐摆了摆手道:“不必,随她去吧。她心情不好。”
“是!”
凰倾夙抿着唇,一路飞驰,路上的风景变换,似她的心情一般。自他离开之后,次日午后,秦乐的大部队便来到了青东村。
她本想自己率先去追他,可是却被秦乐拦住了。她那药的后遗症还在,依旧内力没有完全恢复,秦乐也是担心她出事。
凰倾夙一路策马,不知过了多久,出了密林,行到一条蜿蜒的小溪边。
他们赶了半天路已经接近南青镇了。这里应该便是南青镇周围一个附属的贫穷的小村子。
飞驰的马儿与清爽的风带走了她纷飞的思绪。纠结难过,酸楚痛苦尽数化为一句话:把他追回来!
想通了,她长长叹了口气,放慢了速度,马儿的踢踏声与溪水湍流声混合,如同奏响一曲和谐的乐章。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有些昏黄的太阳懒洋洋地挂在西边,洒下一缕缕光辉,将浅浅的小溪照耀地波光粼粼。
此时已经近春,尤其是南方更早入春,柳叶抽出了新芽,溪水泛着粼粼波光,让人的心莫名地惬意。
沿着江流是不是路过一两个村民,布衣草鞋,口中还喃喃的交谈着什么。
凰倾夙此时静下了心,那些对话悉数落入她的耳中……
“公子真是好人啊!”
“对啊!免费为我们看病便罢了,还送了那么多食物和衣物。”
“是啊!真是好人啊!”
“你别说,公子可不仅仅是大好人。我家隔壁的李寡夫你们知道吧?有幸被选中去公子那边拿银两和衣物,他呀见过公子一面呢!”
“是吗?长什么样啊?”
“我说你们仨就别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公子那般人物,就算是长得不好也不会看上你们的!”
“哎?你这话说的,公子是我们一个村的恩人,我们怎么能可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呢?就是好奇。”
“他回来就说了两个字。”
这人不理那个没眼力劲儿的,继续说道。说完还骄傲地望着另外三人,仿佛是等着他们求她继续说一般。不过在他们眼中能知道公子相貌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什么什么?”
“你快说啊?买什么关子呢?”
“就是就是!”
那人轻哼一声道:“李寡夫说啊,这公子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绝色!”
凰倾夙闻言,抿了抿唇,看病?送食物银两和衣物?这些行为的确是某个小笨蛋的作风。绝色……他如若不能被称为绝色,那么这世上估计也没人能配得上这个词了吧?
只不过这是南青镇,指不定有这样好心的其他公子呢?
这般想着,可是她的心思却不受控制地飘到了交谈的那四五村民身上。
“你这说的也太笼统了吧?公子肯定绝色。”
“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被同伴说是瞎编的那人瞬间脸色涨红:“老子才没有瞎编呢!李寡夫亲口跟老子说的!”
“哎哟哟,谁不知道你跟李寡夫有点关系,羞不羞,还敢拿到明面上来说。”还是那破坏气氛的人,她酸溜溜地道。
“你!”
“行了行了,你快说,李寡夫都说了什么?”
“就是就是,你说就是了。又不是不知道孙芦是个混的,你跟她较真干啥啊。”
“哼!李寡夫到我这发食物的时候说给我的。说那公子一身白衣,超凡脱俗,又温柔似水,好看地让他们不敢直视。好像看上一眼就有罪一样的。”
白衣!
凰倾夙内心一怔,白衣……是他吗?
她也不管那正在喝水的马儿了,阔步冲过去,目光紧紧的盯着说话的那人,一把揪着她的衣领道:“那公子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心地善良,有些生人勿进的气息?”
“你……你是谁啊?”那人似乎被凰倾夙的动作整的有些懵,警惕又怀疑地望着她道。
凰倾夙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鲁莽,闭眼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可是语气之中依旧有些着急:“冒犯了,在下无意打扰。可我找公子却是有些急事,烦请告知。”
那人望了凰倾夙许久,见她衣着华贵,面容无双,气质矜贵,似乎也不像是坏人,看了一眼同伴道:“公子派来的人还在前面派发救灾物资呢。”
闻言,凰倾夙道了一声谢,也没有继续问她情况了,只是朝着她说的方向策马奔去。
不多时,一个比青东村要破败无数倍的小村子展现在她眼前。
她无暇顾及其他,目光在一张又一张疑惑又带着警惕的面庞之中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