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也在旁边说道:“公主,现在可怎么办啊!”
沈千络道:“还能怎么办?赶紧叫人出去追,必然要把晓云追回来,不能让她出城!”
自从把家丁派出去之后,沈千络就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着。虽然算算时辰,她知道八成林晓云已经出了城,是找不回来了。而且她也清楚,林晓云这一去,必然是危险重重,所以她还是存着最后的希望,想着她能快点回来。
但是出去寻找的家丁们回来了之后,还是带回了令人失望的消息。林晓云没有找回来,而是出城去了。骠骑将军和夫人亲自来问,沈千络就把前后种种情由都告诉了。骠骑将军夫妇十分焦急,三个人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办。
沈千络道歉:“将军,夫人,实在对不住。是我疏忽了。”
骠骑将军夫人摆手说道:“王妃娘娘,这件事情与你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所以,应该我们向你赔礼。”
沈千络着急道:“现在就先不说这个了,还是想想怎么把晓云找回来才是正经。将军,夫人,你们知道她会走那几条路吗?”
骠骑将军道:“我倒是知道两条道路,但是算算时辰,她估计早已经拿令牌出城了。”
沈千络道:“为今之计,也只得告诉沿路上的城楼关卡,见到晓云小姐,就立刻拦下来,然后把她送回,不然,要是由着她去了匈奴,那里刀光剑影的,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到时候,咱们可怎么办。”
虽然骠骑将军夫妇一颗也不敢耽误,立刻派人出去寻找,但是却没想到林晓云走的那样快,根本没有追道。沈千络这几日下来都万分着急,但是几日下来没有找到,也只得作罢。
这天晚上,沈千络和萧若躺在床上。沈千络这几日一直睡不好,萧若看她不闭眼自己也不睡。沈千络靠在萧若的肩膀上,小声声道:“萧若,你说,万一晓云除了点什么事情,那不就是我的罪过了。”
萧若安抚地拍了拍沈千络的头:“你别多想。是她自己偷的令牌。而且,厉害关系,你也跟她讲清楚了,她想不开要出去,你有什么办法。”
沈千络道:“希望晓云没事。如今真是多事之秋,但是,你说是怎么回事,现在父皇器重你,虽然找人嫉妒是正常,但是怎么,让秦王和谨王搭在了一起,还找你的麻烦。”
萧若在摆弄沈千络的手指:“不知道。”
沈千络敲了他的头一下:“你现在怎么了!不知道就仔细想想!”
萧若凑近了沈千络一点,双眼眯起来:“不睡是吗?既然不想睡,咱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此刻,□□里,正在举行夜宴。秦王和谨王送走了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两个人又回到里间去说话。谨王思量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二哥,今日怎么没有叫六弟和七弟过来?”
秦王的脸上是生气的神色:“七弟不喜欢参加宴会,就罢了。至于六弟,你看他那样,会听咱们说的话吗?所以就都算了。”
谨王道:“从前看着,六弟还真的是个默默无闻的人。但自从娶了王妃之后,就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秦王回道:“他们那两口子,就是一对狐狸,一个比一个聪明,谁能骗得了他们。”
谨王道:“二哥,我从前就觉得,六弟是个心计深沉的人,却没想到,隐忍至今,父皇交给他的几件事情,处理的都妥妥当当,现在太子已经到倒了,那太子之位.....”
秦王生气道:“这算什么,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现在又三弟你跟我联手,咱们兄弟齐心,还怕什么,另外,四弟现在也还没回来,等他回来之后,咱们跟他好好说说,四弟应该也会帮助咱们,等到那个时候,岂不就是两全其美了。”
谨王回道:“既然决意投到二哥麾下,那弟弟也需要拿出一些诚意来。二哥不知道,四弟在京城里有个相好的,叫林晓云。这林晓云和六弟的王妃十分交好。前几日四弟在战场上受伤的事情,弟弟已经找人放风给她。她着了急,去六弟王妃那里偷了令牌,现在已经出京城了。”
秦王疑惑道:“三弟做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谨王回道:“二哥,您不妨想一想,如果那个林晓云在战场上出了什么意外,那咱们想想,四弟会怪谁?”
秦王冷笑一声:“那自然全都是六弟王妃的责任。”
谨王会心一笑:“二哥果然聪明。”
过了腊八之后,离除夕就越来越近了。贤妃因为近了年关事情太多,时不时地就叫沈千络进宫帮忙看账本做事情,帮忙解决了不少东西。沈千络也喜欢跟贤妃说话,有时候事情做完了,还留在她宫里跟她说说话。
这一日,因为恬下了雪,贤妃就留着沈千络在自己宫里,坐在暖凳上说话。沈千络坐直,也不敢靠椅背。倒是贤妃歪着坐,紧靠着灰鼠椅背。手里捧着鎏金香炉,对她说道:“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