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军,你还把不把我当成一家人?”
刘长军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生基的地点十分隐秘,就算知道大概方位,也不能够轻轻松松的就找到。所以它到底是怎么坏的,你心里真的没数吗?”
“我只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盼着我不好。”见龚倩神情有些呆滞,他少见地拉过对方的手,“至于在等什么结果,我也不知道。大师没有具体和我说明白。”
龚倩心头惊涛骇浪。
以她的敏锐,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呢?
其实一直都不愿意戳破这层窗户纸。
沉默了许久,她开口道,“之chao不会这么没脑的。”
“连你也觉得是他?”
龚倩心口猛跳,她不愿意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斟酌许久,才忧愁地开口问道,“生基事关重大,你就敢拿来这么赌?万一真的……这后果是咱们承担不起的。”
“你不是问我这两天早出晚归做什么了吗?我是去找了新的风水宝地种生基,这一回,索性谁都不告诉了。”刘长军眼里隐隐带着欣喜之意,因为他很明显能够感觉到,生基种成的瞬间,眼前的迷雾都被拨开了,这也意味着,沈妤是真的帮了他的忙,“现在,你明白了吗?”
就在两人推心置腹的交流时,刘长军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竟然是大儿媳。
他和大儿媳的关系说不上亲近,也说不上疏远,没什么要紧事,对方一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不假思索的他就按下了接听键。
下一秒,刘长军就听见了大儿媳带着哭腔的声音,“不好了,之洲突然间昏迷不醒送医院,但医生束手无策。这下该怎么办啊?”
刘长军和龚倩互相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都有些错愕。
“爸,你倒是说话啊。”
刘长军的心,突然间就像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直觉告诉他,长子突如其来的昏迷,不仅和生基有关系,也和沈妤有关系。
直接挂断电话,刘长军偏头看向龚倩,“走。”
龚倩又心疼又着急,她茫然地开口道,“去哪?”
“找沈妤。”
☆、050又见印记
沈妤接到刘长军电话时, 正怡然自得地坐在餐厅内。
“电话里说不清楚,见面详聊。”她给出Jing准的位置,“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同时笑盈盈地看着不远处、服务生打扮的沈念娣。
来到京市的第二天, 沈妤便试探性地联络了沈念娣,没想到,还真联系上了。
只是沈念娣一直满课,再加上打工, 实在没有空闲的时间。
所以,沈妤干脆主动去寻了她。
见面倒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想看看沈念娣的近况到底怎么样。
沈念娣其实不太符合这家餐厅招人的条件, 但她气质形象佳,经过简单的培训,也十分出挑,所以这才被破格留了下来。
知道沈妤在看着自己, 沈念娣有些羞赧,略带腼腆地把红酒放到面前的餐桌上, 随后熟练地打开。
正要倒酒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住了, 踉跄了一下, 随后, 她手中的红酒因为惯性而泼了出去, 好在她手疾眼快地抱住了红酒瓶, 没有让它掉到地上。
“啊。”
杜可可裙子尾梢被撒上了一些红酒渍,她花容失色,“我的天,这是我特意定制的衣服, 才第一次穿出来就被毁了。”
沈念娣闻言,脸上血色尽失。
来这个餐厅消费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更别提这衣服的料子隐约有光泽流闪。
完了。
怕是这两个月的工资,都要搭进去了。
沈念娣深呼吸了一口气,连忙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空,她弯下腰,连连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会帮你送去清洗,或者赔你一条新的。”
“赔?你赔得起吗?”杜可可一天的好心情在此刻消失殆尽,看着沈念娣唯唯诺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这件衣服有多贵吗?”
沈念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中夹杂了哭腔,“不管你提出什么赔偿措施,我都尽量做到。实在是对不起了。”
温言看着杜可可暴跳如雷的样子,不由得劝说道,“算了算了,其实也只有沾了一些渍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别为难人了。”
“我为难人?”杜可可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好笑,“做错事情的人明明是她。”
温言看着杜可可咄咄逼人的样子,一股陌生的感觉再度浮出心头,这段时间,她很明显地感觉到可可变了。
以前的可可,既善良又富有同情心,路边碰到受伤的野猫都会把它带到宠物医院Jing心治疗,可现在就为了这一些红酒渍,闹腾个不停。
“要么你把衣服送去清洗,让人家赔你清洗费,要么你就把衣服给扔了,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