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建国长长叹口气:“我强行把依依带回家,可一个不留神就跑了,她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呀,说孙伯智已经跟她道歉了,不会再打她了。”
乔午摇头:“何必呢,我听说家暴只有零次和一百次,改不了的。”
“哎,依依就想着她的女儿没有爸爸怎么办,可从来不想想她爸爸我这一把年纪了,可怎么办。”姜建国摆摆手:“不说这些了,乔大师,今天请您来,是请您给我看看,依依会不会——她是个聪明孩子,从小到大从来不让人Cao心——会不是是……”他压低声音,“被人下了蛊?”
姜建国道:“我从前没往这方面想,可后来,把那栋别墅的监控调出来,就看到依依偶尔会带着那畜生回来,还都是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依依再不懂事,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所以姜老先生觉得是您女儿姜依蔻受了那人的蒙蔽。”乔午道。
姜建国忙点头:“乔大师,如果您能救了我女儿,就是我姜氏的恩人,只要我老头子办得到的,一定满足您。”
乔午捏着白斓爪子里的rou垫,缓缓道:“姜老先生,您先别忙,如果那个人真的通晓上古阵法,我愿意去会一会,可是,如果真如您二位所说,姜依蔻是被人下了蛊,这事儿我就管不了了。”
姜建国和沈秀华都急道:“乔大师,您可一定帮帮我们!”
乔午摆手:“不是我不帮,术业有专攻,蛊我不懂,不过我师父有几个玩蛊的朋友,一般的蛊虫不是问题,到时我再把他们引荐给你们。”
姜建国夫妇闻言,这才放了心,乔午道:“但我觉得那个孙伯智不简单,还是先看看。你们把姜依蔻的生辰八字给我,以及她最近一次佩戴的头饰或者衣服。”
姜建国夫妻俩都面露尴尬之色:“依依已经半年没回家了,上一次我们把她强行接回来之后,依依和我们大吵了一架。”
姜建国叹口气:“我一气之下,就说要跟她断绝关系……”沈秀华道:“你看看!都是你,不仅没逼他们离成婚,还闹出这么多事情来,现在好了!”
“哎你怎么又赖我了?当时说冷冷他们,你不也同意了吗?”姜建国见沈秀华还要和他吵,忙道:“乔大师还在这儿呢,让大师看了笑话。”
又冲乔午歉意道:“不好意思。”乔午忙说没事,姜建国又愁苦地叹口气:“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她能服个软,我一定马上把她接回来,谁知道她这么倔,连个电话也不肯给我打。”
最后,乔午只收到了姜依蔻的生辰八字,连带着孙伯智的个人资料,乔午告别了姜建国夫妇,回到家,就发现账户里又多了一笔“预付款”,乔午看着后面那一串零,嘴里“啧啧”有声,撸了一把白斓的毛:“大白,看到没有,养你还是没问题的。”
白斓没看到数额有多大,只是听到乔午这样说,就心情颇好,惬意地翻出白肚皮,拿毛绒绒的耳朵去蹭乔午的手:“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我看不好管。”
乔午道:“如果真是‘业务范围’内的事情,我尽力办,如果只是那个女孩儿铁了心不愿意离婚,那就把钱退给姜建国。”
乔午边说边翻出孙伯智的个人资料,“这是标准的凤凰男配孔雀女……雾草这个孙伯智心眼儿挺多的呀。”
白斓一骨碌起身,也把圆脑袋凑过去:“怎么了?”
乔午道:“他和姜依蔻的婚房是女方的婚前财产,孙伯智把那房子卖了,用买房子的钱,换了一栋公寓,现在成了他们的婚后财产。”
白斓没听懂婚前婚后有什么区别,只道:“小乔,你有没有发现姜依蔻和大鹏家里的那个女鬼很像?”
乔午:“怎么?”
白斓抖抖毛:“都是凤凰男,不同的是,一个拒绝了,一个没拒绝。”乔午“唔”一声:“连两个阵法都同根同源……不简单,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孙伯智虽然是个家暴的渣男,可他的的确确是个普通人,不该知道‘不可解’。”
一人一猫又研究了半天,乔午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转账。”
姜建国付的第一笔辛苦费还没转完,见乔午又要给福利院捐款,白斓不由得问:“你很喜欢小孩子?”
不料乔午头也没抬:“我最讨厌小孩子,尤其是福利院的熊孩子。”
白斓:“那你还这么积极捐款?”白斓发现,乔午的捐款对象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地方——燕市仁爱福利院。
“我在福利院待过一阵子,后来才被师父领养。有几个熊孩子总是欺负我。”
白斓惊讶:“怎么会?”乔午这性格应该不像是会被欺负的类型。
乔午显然不愿意多说:“因为我可爱!”
白斓打量乔午,自家的蠢人类,大眼睛白皮肤,正太时期一定很可爱是真的,不过转念一想,乔午天生Yin阳眼,小孩子不会掩藏情绪,因为这个被排挤,也有可能。
乔午好像在说别人的事,语气波澜不惊,“从小就没人管我,我爸妈离婚很早,我那时候还小,就记得他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