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本事,他唯一不愿学的就是怎么害人,不会害自然也不会解。”
暗卫们纷纷感动落泪,我们仙尊真是根正苗红的好孩子,即便这样都被被你养坏,也是十分不容易。
“你们让他来见我,只要他来了,我就能替这个徒孙解毒。”北极仙翁摸了摸茶壶,已经凉了,他打了个响指,有仆人上来将茶壶端了下去。
“我师父肯定不会见你的。”寒敬之冷漠道。
北极仙翁摇摇头:“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他已经来了呢。”说罢,他向水晶宫的门外瞥了一眼。
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众人只觉得一阵凉风拂过,身边站立一人,白发白须黑眉,脸上冷淡如冰。
“好久不见,乖徒弟。”北极仙翁邪邪一笑,心脏漏跳一拍。
“竟然还没死。”天玑道人冷哼。
“师父,你怎么来了?”寒敬之惊讶,如果天玑道人能这么及时的赶到,那说明他一直跟着他们,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天玑道人拍了拍寒敬之的肩,神情有些复杂,他还不知道北极仙翁已经将他们之间的过往尽数说了。
暗卫们喜气洋洋,纷纷过来拍马屁,表示只要仙尊一声令下,我们分分钟冲上去将北极仙翁胖揍一顿!
“为师怕你一个人孤独,不舍得死。”北极仙翁总算不再懒洋洋了,他放肆的用眼光扫视天玑道人的脸和身体。
“武功竟然也没退步。”天玑道人一展手中的折扇,那折扇内侧霎时间弹出数片刀刃。
寒敬之心中一沉,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动兵刃了,因为这世上很少有人值得他师父动兵刃了。
“你要杀我?”北极仙翁直视着天玑道人。
萧夙机赶紧拉了拉天玑道人:“他可厉害,师父你要小心。”
天玑道人点了点头。
萧夙机趴在天玑道人耳边轻声道:“如果觉得要吃亏就捂一捂胸口。”
天玑道人:“???”
还是季婓先动的手,他虽然功成名就多年,但在聂卿面前,多少沉不住气,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多年前的往事就如同大雨倾盆,齐齐的向他泼下来,心中只差一念便要入魔。
寒敬之自认武功不是师父的对手,他从未见旁人在师父身前走过一百多个回合,但是北极仙翁却仍然游刃有余,他一边躲闪着师父的击杀,一边还有Jing力心疼一下被砸烂的古董字画。
季婓整个人快的如同一道白光,萧夙机看的眼花缭乱,好悬没吐出来。
聂卿总算不能装轻松了,他从墙上摘了剑,跟季婓乒乓打在了一处。
季婓杀意浓浓,让聂卿一阵心酸。
“你是不是忘了,被我抓住会怎样?”聂卿突然道。
季婓正打的专注,听闻聂卿的话,不由得手指一抖,出招慢了半刻,他心道不好,赶紧向外退去,可聂卿却丝毫不给他机会,剑尖一挑,季婓就觉得整个手腕一麻,折扇脱了手,没有了兵刃,在聂卿面前就像被拔了牙齿的老虎,不过五十个回合就被聂卿掐住了脖子。
聂卿的手指扣住他的脉搏,只消一用力就能拧断他的脖子,季婓感受到粗糙的指肚压迫着他的皮肤,气愤的险些咬破嘴唇。
“又被我抓住了。”聂卿声音低沉,喉咙里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季婓浑身战栗,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发白。
寒敬之手中剑已经出鞘。
暗卫们也纷纷做好了作战的准备,一对一单打独斗算什么英雄好汉,当然是要群殴了!竟然还好意思出言刺激我们仙尊,真是卑鄙无耻,让人瞧不起!我们花花可是有法术的,分分钟将你的魂勾到地府里面去,让小鬼们咬个稀巴烂,永世不能超生!
萧夙机偷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季婓看到了,赶紧用手一捂胸口,连腰都弯了弯,脸痛苦的皱成一团。
聂卿察觉到他的异样,竟然立刻松了手。
借着这一瞬喘息的机会,季婓竟然像泥鳅一样从他的束缚中溜走,聂卿反应过来上当已经晚了。
“还不是仗着我心疼你。”聂卿抖了抖手,也不在意自己被骗。
“去你妈的。”季婓呸道。
从天玑道人口中听到这种泄愤的怒骂,众人还是有些惊悚,和写在纸条上的不一样,亲眼见到还是更加生机勃勃了些。
“我妈早就被白鹤庄主逼死了,去不了。”聂卿漫不经心的跟季婓插科打诨。
季婓转身就走,像是再呆一刻就要呼吸不了一样。
聂卿在他身后热情道:“别忘了你徒弟的病!”
季婓眼皮跳了跳,将寒敬之的剑推入鞘中:“走。”
豆豆跑过去将天玑道人的折扇捡了起来,还挺沉,路过北极仙翁的时候,见对方也没有阻挠的意思,一溜烟跑了回来。
“师父,你怎么跟来了?”寒敬之一出门就急急问道,他真是有点后怕,担心师父被那人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