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到这儿来了,你记住这个地方,魏道嗔在地里面。”寒敬之简短的解释一下,指了指面前的那一片空地。
“魏道嗔在莆田寨!”蒋一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寒敬之揉了揉太阳xue:“你先带我们出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安排。”
“魏道嗔怎么就在莆田寨了?魏道云在说谎么?”蒋一白百爪挠心,实在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尤其是真相就在不远处,他恨不得亲自下去看一看魏道嗔到底是什么样。
“边走边说,时间不早了,天亮了就不好了。”寒敬之拉着蒋一白的衣服往外面拽,萧夙机已经冻了半天了,如果不尽快回去暖暖,真有可能继续发烧。
“魏道嗔承认了么?他和那个黄粱老道是什么关系?”
“魏道嗔长得怎么样?为啥住在地下?”
“魏道云是故意瞒着我们,想保护他弟弟?”
“寒兄你倒是快说啊!”
蒋一白急的直跺脚,好悬溃疡。
“魏道嗔是被魏道云关在地下的,挑断了手脚筋,已经脱了相了,这个魏道云大有问题,我们尽早让泰迪确认,然后将魏道嗔带出来,此处不宜久留,即便我们高手很多,到底不熟悉寨子里的地形,容易吃亏,等去师门搬来了人,再剿灭莆田寨。”寒敬之跟着蒋一白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蒋一白不亏有非凡的才能,摸着树皮感受每棵树的一同,三饶两绕竟然真的带寒敬之和萧夙机走了出来。
“果然厉害,一会儿还要麻烦蒋兄带个暗卫进来伪装看守魏道嗔的人,记得带泰迪,辨认一下魏道嗔,然后再把泰迪带出来,天马上就要亮了,时间紧迫,蒋兄尽快吧。”寒敬之郑重道。
蒋一白:“......”早知道跟皇上微服没有好事情就应该让赢裘来,他明明只是一个与世无争安静如鸡的史官,为何要这么对待他!
到了木桥上寒敬之便不需要蒋一白带路了,他乘着夜色,三跳两跳进了寨子,绕到自己的卧房,躲在屋顶一看,见守卫们都打着哈气半醒不醒,豆豆还在房内辛苦的尬戏。
“亲爱的宝贝儿,过来让我抱抱。”豆豆压低声线声音浑厚道。
“不不不,我还要yin诗!”豆豆又提高了些声线,模仿着萧夙机平时说话的声音。
“哦?美人想yin什么?”浑厚声音道。
“我先yin一首《琵琶行》,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豆豆口干舌燥,背完了一首诗,渴了口茶水,扒拉着高考必备古诗词,想着这些诗能不能支撑到皇上和霖王回来。
“拍拍拍。”房间里想起了热烈的鼓掌声,“美人真是才华横溢,举世无双!”
“我还想再yin一首《长恨歌》,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寒敬之嘴角抽了抽,觉得所谓的男宠人设崩塌的更彻底了。
他掀开窗子,将萧夙机送到了屋内,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豆豆yin诗yin的都快睡着了,一见两人的身影,Jing神一震。
“可回来了......”豆豆恢复了自己的声音,嗓子都说哑了。
“辛苦了。”寒敬之感激道。
萧夙机给豆豆递过去一块糖,喃喃道:“朕什么时候会那么多的诗了,太假了。”
豆豆翻了个白眼:“你只吃泉水煮青菜不假?皇宫里的烧鸡都是谁吃的。”
一提到烧鸡,萧夙机兴奋的抓着豆豆的手臂摇啊摇:“今天朕和爱卿去偷东西,有了重大发现!”
豆豆吃了一惊:“难不成厨房还有炖大鹅!”真是意外之喜,皇上已经好久没有吃到炖大鹅了,这魏道云也是的,有炖大鹅怎么不早端上来呢?我们也可以吃一吃啊!
萧夙机摇摇头:“我们发现了魏道嗔!”
豆豆一愣:“魏道嗔也去厨房偷东西了?”这可真是喜事,原本找这个人都找不到,谁想这嘴馋出卖了他,他一定没想到,皇上跟他一样嘴唇!
“魏道嗔被魏道云关押在密林的地下,我们是跟着送饭的仆人找去的,此事有些复杂,蒋一白已经去办了。”寒敬之稍加解释。
豆豆点了点头,在这里自攻自受了一晚上她也累坏了,下午还花了一幅画,真是腰酸背痛,跟皇上和霖王告退后,便回去睡觉了,好在她的房间在霖王房间的旁边,不需要经过门外的守卫。
蒋一白回来就直奔泰迪的房间,刚一进去便吓了一跳,暗卫们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泰迪在一旁瑟瑟发抖,地上捆着一个气呼呼的黄袍老道,那老道现在可太惨了,被暗卫们揍得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他瞪着眼睛直哼唧,一见蒋一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这......这就是黄粱老道!”泰迪瑟缩着,指着地上的老道手指颤抖。
斗地主黑洞暗卫汇报道:“王爷预料的不错,果然有人对泰迪下手,这人已经被泰迪认出来了,就是教霍托赶尸之法的黄粱老道。”
蒋一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