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非常离谱么?虽然皇上和寒兄两情相悦,情比金坚,但你毕竟是皇上啊!要不要这么没追求啊!
“别闹。”寒敬之弹了弹萧夙机的鼻尖,这么称呼萧夙机,他可不舍得。
“王爷~~~~”萧夙机娇羞的贴在寒敬之身上,似乎一瞬间就弱柳扶风了起来,再加上他一张粉嫩漂亮的脸蛋,倒是没有半分违和,好像这么Jing致的人就该是这般婉转娇柔,乖巧服帖。
寒敬之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环住努力演戏的皇上。
“怎么样怎么样?到底像不像头牌花魁?”萧夙机直起身子,特别渴望认可,他在宫里听过戏,唱戏的男子饰演过落魄的花魁,那身段那曼妙,小小的萧夙机倒是记在了心里。
蒋一白无语抬头,这让他怎么说,称赞皇上比花魁还美?这是找死呢吧,但皇上这明显就是在求表扬啊!真是好捉急,我一个堂堂的状元最近越发无话可说了,难道和丞相大人的境界就差的如此之远?
“像!非常美!特别好!”泰迪热烈鼓掌,他一个从小要饭的,没有什么文化,也没人教育他,但是看人眼色的本事倒是学了个通透,他知道萧夙机渴望表扬,便赶紧吹捧了一番!
“越来越胡闹了,不许学了。”寒敬之拽过萧夙机,娴熟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表示自己的不满。
虽然隔着厚厚的袍子一点都不疼,但是敏锐的皇上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未来家-暴的危机感!爱卿真是十分Yin情难测,就好像是小姑娘一样,让人完全猜不透心思,莫不是当初那个算命先生算的对,爱卿原本应该是个女孩子?
于是萧夙机默默的低下了头,企图从寒敬之厚厚的衣袍和亵裤上看到里面蛰伏的那什么东西,结果很失望的没有看到。
“时辰不早了,皇上,我们赶紧走吧。”豆豆催促道,古代不比现代,不仅仅是交通不发达,那些是做吃食的,在□□点之后也都关了门,到时候就是想找地方吃饭都难了,更何况出了汴州,又是往偏僻的山路走,很难再找到什么繁华的城镇,到时候还不一定怎么样呢,说不定连一家够档次的客栈都没有。
“出发!”斗地主黑洞暗卫一甩鞭子,两匹马赶紧加快了脚步,马车在官道上滴溜溜的跑着,车内坐着霖王,皇上,蒋一白,豆豆和泰迪。
之所以太史令大人和霖王都没有骑马,是为了询问泰迪,关于霍托变成傀儡人偶一事,毕竟这才是当事人,最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
泰迪眯着眼睛仔细回忆着。
“我们到了碧洲以后,饥荒已经有段时间了,大街上有些抢东西和换吃的的人,特别可怜,不过令人费解的是,死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或许是官府的反应够快吧,也可能是粮仓里的粮食充足,我们同行的小哥哥们就有些失望,哦,霍托尤其失望,这里面他家里条件最不好。”
按照时间推算,当时朝廷的粮食还没有送到,周围几个州府都应接不暇,琼州,靖州一向都是贫瘠之地,根本无力支援碧洲,这么说来,碧洲当时所谓的灾荒,或许没有当地知府上报的那么严重,也有可能发生灾荒的只是少数几个地方,被大肆渲染过了。
不过也不排除当地知府县令以民为重,在没接到朝廷通知的时候就开了粮仓接济,及时缓解了灾情。
几人心中各有思量,姑且听泰迪继续说着。
“有位哥哥认识当地的一个大侠,那大侠介绍了一位名叫黄粱老道的神人,说是能控制死尸,将成千上万的尸体驱起,听从他的指挥,我们当然都觉得匪夷所思,那赶尸人就带我们见识了一次,呵,真了不得,的确是能赶着尸体走呢。”泰迪佩服的砸了砸嘴。
“怎么说?”寒敬之皱眉,还从来没听说能将尸体叫起来的呢,难不成是黑白无常索命鬼么?
“那天特别黑,我们就趴在土堆上远远的看着,黄粱老道的脸看不见,只知道他是个花白胡须的老人,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头上还顶着一顶毡帽,他手握拂尘,对着地上摇了那么几下,左手拿出个……大概是个铃铛,那铃铛声音要是悦耳响亮,不过在黑天怪渗人的,铃铛响过之后,地上就开始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亲眼看到那些个尸体爬起来,晃晃悠悠的站在原地,却没有倒下,黄粱老道拿着铃铛在前面走,后面的十来个尸体就跟着慢慢走。”泰迪咽了口口水,显然是有些后怕。
“你确定那些是尸体?”蒋一白自认读的书不少,甚至一些野史和志怪小说他也有所研究,赶尸倒是早有其说,但事实上只是赶尸人背着尸体走,并不是能让尸体犹如活人一般跟上去,这种画面,想一想都觉得离谱。
“是尸体啊,那些尸体走路的姿势特别怪,特别僵硬,似乎是不会打弯一样,总之我们都觉得毛骨悚然。”泰迪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身后一股股的冒凉风,干这行干的久了,也都对鬼神有了一定抵抗力,但那天晚上还是把他吓得够呛,如果尸体都能行动了,那和活人还有什么区别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