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卖猪rou小哥儿,要是可以捏一捏,咬一咬,小黄书里的姿势真是指日可待!
霖王心中好笑,强忍着不动,皇上的脑袋蹭来蹭去,身子也不住乱动,像一只闹腾的蚕宝宝,要不是他定力强,真的就装不下去了。
见萧夙机的注意力全部被跟绸衣抗争吸引,寒敬之轻轻的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皇上披散的凌乱的头发,长长的睫毛颤呀颤,眼睛完成了一条弧线,伸着脖子悄咪咪的往自己衣服里面看。
“皇上是在帮臣更衣?”寒敬之沙哑浑厚的嗓音在萧夙机脑袋顶上响起,萧夙机一下子僵住了,整个人像是被点了xue-道一样,刷的闭上了眼睛,愉快的打着小呼噜。
朕并没有醒,也不知道爱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你看朕还在打着呼噜,睡得特别香!
寒敬之噗的笑出了声,一把把缩在被子里的萧夙机抱住,在他头发上亲了亲,然后贴着萧夙机的耳朵低声道:“皇上有什么需要跟臣说就好了,毕竟君命难为。”
细细的小胡茬刮搔着萧夙机的耳根,弄得他痒痒的,难得的红了脸,他就知道自己的把戏被爱卿拆穿了,于是郁闷的拱了拱,趴在枕头里不敢抬脸。
“好了,天都亮了,我们早该起了。”寒敬之拍拍萧夙机的屁股,侧身坐了下来,原本半挂这的衣服哗啦敞开大半,皇上敏锐的露出了一只眼睛,兴奋的瞥了瞥。
寒敬之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把被萧夙机扯开的腰带系上,在萧夙机的后脑轻轻弹了一下,然后穿鞋下地,拍了拍略有些褶皱的下袍,然后冲趴门框偷看的人影道:“皇上醒了,进来吧。”
豆豆忙不迭的端了水盆,蹑手蹑脚的绕过寒敬之,蹭蹭蹭跑到萧夙机床前,小声叫道:“皇上!”
萧夙机捂着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也瓮声瓮气的小声问:“爱卿走了么?”
“霖王殿下出去洗漱了,您还能起得来么?”豆豆的眼神儿往萧夙机的身下瞄,莫不是错过了第一次开车吧?那真的是太可惜了!都怪昨晚自己睡的早,不然还能偷偷听动静儿,霖王那么健壮,那么年轻,指不定要折腾的皇上起不来床,想想就有些激动!
“朕能起来啊,豆豆你想什么呢!”萧夙机一咕噜身做起来,眯着狭长的眼无情的拷问豆豆的心灵,怎么能想到那里去,你可是个姑娘家,朕和爱卿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爱卿只是给朕讲了无数个英雄故事,讲到朕睡着,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
豆豆吐了吐舌头,将水盆放下,有拿起手巾放到水里沾shi,拧干之后糊到萧夙机脸上:“现在天气凉了,空气干燥,注意保shi,我新作了点护肤霜,虽然不咋地,但也比古代的强了,一会儿皇上抹一点,保证香香的。”豆豆一边擦一边嘱咐,我们迷人的小脸蛋要保护好,寒风凛冽,对皮肤造成的伤害可是永久的!
萧夙机嫌弃的看了一眼豆豆,好好的擦了脸之后不屑道:“朕可是男人,要什么香香的。”
“切,男人还用古龙水呢。”豆豆嘟囔。
萧夙机疑惑:“什么叫古龙水?”
豆豆一边给萧夙机系头发,一边骗人:“就是一种泉水,香香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骗皇上了,而且特别好骗,皇上什么都信,可以说是非常单纯了!
赵子璟给皇上和霖王准备了徽州特产的小笼包与蒸蛋,还有城里最热卖的赤豆酒酿,萧夙机在宫里一般吃不到,宫内的大厨也不会做这种简便的食材给萧夙机吃。
赵子璟到底是从来没去过汴州的小官,对于招待皇上一事完全没有经验,他只能把大家觉得最好的,都喜欢的拿给皇上长长,皇上要是喜欢了他就算做对了,皇上要是不喜欢,也不至于连个县令都不让他当了,他也知道自己的隐疾估摸一辈子都去不了朝廷,也没有什么晋升的可能了,今生有机会能见到皇上和霖王,也算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赵大人。”寒敬之突然叫他。
“霖——”赵子璟拘谨的站起身来,等着听霖王的吩咐,“王——”
寒敬之嘴角抽了抽:“你听我说就好。”
赵子璟惭愧的点了点头。
“我和皇上到此地,原本是保密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被百姓认出来了,事情有些不好办。”寒敬之实言相告,他知道赵子璟绝对是个清官,不然不可能这么多年一个提点他举荐他的人都没有,若不是以前听过此人的诗,他都要忘记这位大才子了。
“遇到傀儡人偶的事,是个意外,但或许也是个机遇,那个人是没救了,我想带一名当时同去的乡亲一起走,渺然峰绝不简单,将来一切水落石出,一定还霍托一个公道。”寒敬之承诺,这个承诺可不低,在他们那个地位,往往只有派别人做事的份,根本不会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是——”赵子璟赶紧答应,看霖王殿下严肃的神色,他就知道这件事以他的权利,根本干预不了。
“还有一件事,我们要秘密出徽州,但你仍要装作我们在你府上,为期……十天,绝不可走漏风声。”寒敬之下了死命令,这也是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