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就是战败国被捕的俘虏,大祁虽然国力强盛,但边境地区的小打小闹仍然不断,所以寒敬之在边关一守便是那么多年,对边关小国起到了极大的威慑作用。而送往汴州的战俘,很多还是由寒敬之的军队捉来的,他们将不能用作交换的战俘送到汴州,交给边营司处置。
其实战俘还分很多种,有些是无辜被送上战场的平民百姓,甚至是妇女,这些人寒敬之觉得可怜,但又不能不加以惩戒,于是便送往大祁荒凉地区开垦荒地,用劳动赎罪。还有些军官将士在大战之前投降,这些人不宜杀却也不宜重用,只允许他们作为普通大祁百姓,但是子孙可以为官为商。最后有一些人便是负隅抵抗拒不投降的,这些人本是要送去坐牢的,但既已送往汴州,也就不归寒敬之管了。
听说皇上之前的习惯是全部斩首,用来祭天以及警示叛贼。处置献俘的仪式异常重大,需要国师开坛作法,细算时日,用雄黄酒浸泡献俘,以洗清他们身上的罪孽,然后将献俘摆作大祁旗帜的模样,由皇上一声令下,齐齐斩首,用血祭天,尸体则由边营司火化,将骨灰洒在城根地下,意味着永远被大祁压在城下,永世不得翻身。
那么这坑内多出来的献俘尸体又是怎么回事呢?
寒敬之百思不得其解,次日差人叫来肖锦书,想与他商讨商讨。
肖锦书接到霖王的旨意不敢耽搁,慌不迭的赶到霖王府,以为寒敬之改变了想法,准备重振大祁推到昏君。
“殿下。”
“锦书,你派些暗卫去查查围场战俘尸体的事,要谨慎莫声张。”寒敬之嘱咐道。
“殿下,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肖锦书出口问道。
“此事干系重大,那些尸体极为古怪,竟能对皇上的身体产生影响。”寒敬之皱着眉,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桌子。
“......所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是赢大统领的工作么?”肖锦书心中不快,鲜少质疑霖王的他也忍不住质问出口。
寒敬之一时语塞,思量片刻道:“本王好奇心重,实在想知道前因后果,你就去查查吧。”
肖锦书:“......”霖王都胡扯到这个程度了,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得拱手告退。
皇宫大内,萧夙机正在按着豆豆教的方法做跳绳,一组一百,一天十组,特别累,特别颠,萧夙机觉得自己脸上的rou都在颤,浑身都是汗,十分想把衣服都脱掉,好好洗个澡,然后吃点糕点睡大觉。
但是御医非要说他需要加强锻炼,不然怎么霖王没晕就他晕了呢,就是他的体质不如霖王,豆豆还要在一旁帮腔,原本他一点也没觉得他的体质需要跟上霖王,但是考虑到豆豆说的情况,嗯......锻炼的确是有必要的。
比如,他和霖王在床-上嘿嘿嘿,可能霖王都没有爽到,他就晕过去了。
比如,他和霖王在野外嘿嘿嘿,霖王还没有脱完衣服,他就晕过去了。
比如,他和霖王在御膳房嘿嘿嘿,在皇宫顶上嘿嘿嘿,在马上.....那什么。
想着想着,萧夙机就越发有动力起来,豆豆做的草绳被他摇的飞起,分分钟跳个花样。
而豆豆在他完美矫捷的身姿边,泫然若泣:“皇上呜,都怪奴婢只做了十章的调色盘就被雷劈过来了,不然咳...一定知道垃圾作者都写了什么!”
“什...什么是...调色盘?”萧夙机一边跳一边问。
“嗯...皇上以前借用裴大人的文章应付太师,就可以做个调色盘。”豆豆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朕...可以做不少调色盘。”萧夙机又跳完了一百个,于是放下绳子喘息。
“啊不对,皇上你连作者名都抄上去了,这就算转载吧!”我们当作家的都十分敏锐,一丝一毫的用词不当都不准有,不像那个傻-逼同人文作者大马哈鱼,听起来就像是要扑街一辈子!
王国福差着一群太监捧着龙袍急匆匆赶来,见皇上还在跳绳,离着百米远便开始哎哟上了:“哎哟皇上啊,您怎么还在这儿啊,自从您把早朝改成了下午朝,您就没有一次记得过,时间不多了,奴才给您更衣吧!”
萧夙机瞬间耷拉下脸,一脸苦兮兮:“国福啊,豆豆说她家里都有双休日的,朕觉得朕也应该每七天休五天。”
王国福瞬间瞪了豆豆一眼,每七天!休五天!我们龙袍都要落灰了!纺织司都要没工作了!这么大的罪名你担得起么!
豆豆赶紧摆手解释:“我我我们是每七天休两天啊!所以才叫双休日啊!”
“喔?朕还以为是那个双修,嘻嘻嘻。”萧夙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原本还以为在豆豆家可以嘿嘿五天,朕都想绑着霖王去了。
豆豆一脸生无可恋,十分想知道那个垃圾作者大马哈鱼都对他的主角做了什么!
在王国福和豆豆苦口婆心的规劝下,萧夙机终于正正经经的上了他磕脑袋以后的第一次朝。
寒敬之被通知要上朝的时候还是十分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