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贴身伺候的嬷嬷抱怨,“你看看南安选的驸马,哪是个好相与的?一看就是心里头有主意的。南安断了人家的仕途之路,只怕人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驸马看着就是个知书达理与人为善的,而南安,虽然是我肚皮里头出来的,可也知晓她的性子,嚣张跋扈不说,也是个得理不让人的,你说这样的人,咋办好?”
一看两人就是怨偶,南安不过是喜欢皮相好的,又喜欢争强好胜,明明是博陵公主看上的人,她就想着抢过来,本来是博陵公主的灾,没想到她自个替博陵公主挡了。
“娘娘,依老奴看,倒不如暗地里多多关照公主便是了,只要公主康泰,即便是没有孩子,再坏能坏成宜阳公主那般?”
也是,宜阳公主可是好好儿的人,被害成那副惨样儿。
满意是从对比出来的,这么一想,周太妃便安心了,至少驸马何凌不敢伤害南安公主。
南安公主坐上了马车,见驸马何凌要上马,便撩开马车的帘子,不快地问:“驸马,你不过来坐?”
驸马何凌看了一眼南安公主,再看看边上站着的侍卫,便上了马车。
南安公主与驸马何凌两人并坐,但何凌紧紧靠着马车壁,不想靠近南安公主,南安公主笑嘻嘻地凑过来小声问:“驸马,你是不是没出门和出门后是两个性子?晚上那么热情,可到了白日里头,却冷冰冰的,你是害羞么?”
驸马何凌目光一闪而过的Yin霾,冷声道:“公主,臣最看重便是礼仪二字,有些事情,自然是晚上的时候做好些,白日里,还请公主恪守规矩。”
“知道了,不过本宫只是觉得你白日太闷了,不好玩。”一点都没有成就感,都不知道怎么炫耀才好。
驸马何凌淡淡地说:“公主若是闷,不若出去访亲探友?”
“不要,他们太蠢了,算了,我还是在屋里头待着,等着你晚上回来。你等会又出去?”
“是,公主,臣想找点事情做。”驸马何凌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南安公主一听,反而是乐开了花,讨好地建议:“不若我去求了周宰相?”
“公主想去周家?”驸马何凌将周家二字咬得格外重,目光还明确地透露出了不满,南安公主不解地问:“周家怎么了?”
“周家是个大家族,也不是只有周宰相一族的人......”
“哦——行,我不去,若是你真没有门路,我再去。”南安公主没有想到,驸马何凌竟然还会在乎她以前订婚的事。
等驸马何凌送了南安公主到了屋内,便转身离开,去了马车房,吩咐车夫换另一辆马车,这才踏了进去,松快地坐下,若不是怕南安公主起了疑心,他恨不得立马换了身上的衣裳。
此时却听得身边的小厮低声问:“驸马,今日马车房里头的马车都派出去了,晚上......”
“去买两辆马车,一辆送到那里,另一辆等会送我那。”
“是。”
静淑最近这几日一直都睡得不太安稳,很快就要大婚了,卫嬷嬷每日都用了太医院送来的膏药,敷在脸上,保养皮肤。
因着说是习俗,男女成亲前不许见面,卫嬷嬷看得很严,甚至还搬到了静淑的寝殿内住着,卫均自是不能偷偷过来了。
到了成亲前这晚,卫嬷嬷捧着一本宝册进来,上头似乎用丝绸布帛裹着,严严实实。
“嬷嬷这是?”
卫嬷嬷睁大了眼睛,压低了嗓音,看了看周遭没有其他宫女伺候,小声说:“公主,这个宝册,对其他公主来说并不那么重要,可对您来说,却格外重要,您得好好听老奴将才行。”
“哦。”静淑茫然地点头,一脸好学生的模样。
卫嬷嬷打开了丝绸,里头的宝册也是丝绸制成的,翻开一看,图面十分华丽,只是一男一女的姿态有些怪异,而且,有些竟然穿得有点少了。静淑瞥了一眼,害羞地捂住了双眼,“嬷嬷,这是什么?”
“怪让人害臊的!”
“公主,闺房之乐,乃人lun。只是卫大人与其他男子有些许不同,这前头的几页,您就稍微看一眼便是了,重要的是其他的几页,让老奴好好跟您讲讲,要知道啊,这闺房之乐是否和乐,可关系到您和卫大人的后半辈子是否幸福生活了。”
静淑一听,如此重要,只能打起Jing神,克服内心的小羞涩,认认真真地听了,听了卫嬷嬷絮絮叨叨了半个时辰后,静淑看什么都觉得不太对劲了,看到自己的手,就觉得可以这样那样,上下交替。
看到铜镜里头自己樱红的小嘴,不由自主地缩了下嘴唇,嘟起来,吸吮了一下。
“嬷嬷......”静淑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卫嬷嬷竟然又进来了,手上拿着丝帛,轻飘细腻还有一根羽毛,甚至还有一些小巧的瓶子,静淑听了,简直就是博大Jing深呐。
一整晚,静淑是将自己裹成了蚕蛹一般睡着,等到了大白天,便忙碌了起来,谨身殿破天荒地人多了,辽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