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匹!”
“有病!”静淑公主吐出了这句话。
南安公主抓起鞭子就想甩向静淑,静淑快步跑了几步,指着南安公主身后的马,“我要那匹!”
“南安,你既然跟我过不去,那,你要哪匹,我就要哪匹?如何?”
“你敢。”南安公主挥起马鞭,就要甩静淑脸上,静淑伸手抓住,扯了一下南安公主的马鞭,顺着自个手臂往卷了几圈后,一巴掌拍在了南安公主的脸上,“我敢!”
“你!?我撕了你!竟敢打我!!”南安公主一下子忘记自个高高在上的样子了,暴跳如雷,张牙舞爪,既要欺上来。
此时,却听得卫均的声音传来,“里头出了什么事?这么闹腾?”
南安公主一听卫均的声音,冷了脸,放下了手。
卫均踱步进来,见静淑和南安都在,行礼问安后问:“不知两位公主在此做什么?”
“没事。”南安公主黑沉着脸,快步往外走。
过年时候,南安公主被伯祖父周宰相给骂了,说是如今周家虽然有了赵将军默默撑腰,可刘太后在后宫中把持着,皇帝又在卫均手上,最为不能得罪的,便是卫均了,特别是他手下的神策军,神不知鬼不觉,就连赵将军也不知神策军到底有多少能耐,因而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连带着与卫均有关联的人,他们都待如上宾。
可南安公主竟然偏偏去惹内务府的大总管,这是要故意针对卫均么?前朝后宫,谁人不知周太妃身后便是周宰相,周太妃的意思便是周宰相的意思。
“你给我闯的货还不够多么?”周宰相在书房中怒问南安公主。
南安公主心里虽然不服,可周太妃却在她回宫后跟她说起这个的嫁妆还得靠周家,只能听话忍了。
周宰相如此对待南安公主不过是因着周太妃老早就跟周宰相说了,南安公主打算嫁入周家,既然如此,周宰相万万不允许有儿媳妇、孙媳妇或者侄媳妇、侄孙媳妇给周家拖后腿,若是旁人,周宰相定然置之不理,可不管如何算,南安公主都是周家人。
“怎么了?”卫均看向静淑,静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还能怎样,南安又作了呗,故意抢我看上的马。”
卫均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马厩里头的马,点了点边上一匹棕白的马,略微有点矮,道:“这匹适合你。”
“啊?有点矮,若是南安看到,准又嘲笑我。”
卫均蹙眉,耐着性子解释,“你以前骑过马么?”
“没有。”
“你以前没有骑过马,这匹马正合适,这匹马是矮马种,性情温和,对你来说刚刚好,等你熟练了,再换另一匹。”
听卫均这么一解释,静淑点头说:“好,听你的。不用换也行。”反正也就待这么几天,她也没什么进步的。
静淑让小太监牵着走了几步,便让小太监在后头跟着,自个慢慢顺着马匹的性子走着,很是舒服。
正当静淑多少有了点骑马的乐趣时,却听得空中传来一声风擦过的尖锐啸声,身后似乎有一股子寒气,静淑不由得趴在了马背上,紧紧地抱着马脖子。
因着这一声呼啸声,马也蹦跶了几下,前蹄高高抬起,又停下。却把静淑给吓得脸色苍白。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南安公主和博陵公主骑马奔驰而来,见静淑狼狈地双手抱着马脖子,哈哈大笑。
“我说静淑,你好歹也是父皇的女儿。父皇可是以马背夺得天下,可你却在马背上当个狗熊一般。真是有辱父皇的威名。”
“不过,看在你我是姐妹的份上,我今儿高兴,免费教教你。”说完,南安公主从马背的箭筒上拿起箭,射了一下,南安公主力度不够,准头也不好,连续射偏了两三次,气得脸红,将箭筒扔在了地上。
而博陵公主见南安公主出丑了,赶紧安抚道:“姐姐,这事不需要姐姐,妹妹我来代劳就是了。”博陵公主说着就从背后背着的箭筒捏出一支箭,搭上了弓,拉弦,往静淑那边射,正好擦过静淑的耳朵。
南安公主笑着大声叫好,狠命拍手,手掌都拍红了。
静淑赶紧踢马腹,让马快点跑,躲开她们。
没想到马还没跑,博陵公主又射了一支箭,擦过马耳朵,马抬起腿,嘶鸣着,不安地来回踱步,上下颠着,若不是静淑公主死死地抓着马脖子和马鞍,都快要被颠下来了。
静淑咬着牙不敢喊救命。
小太监想要偷偷跑去找人,却被南安公主身边的人给拦住了。
正当博陵公主瞄准了静淑,准备真伤她一下时,却来了两支箭,一支直接擦过南安公主的脸颊,再靠近些,她就毁容了,吓得她厉声尖叫,不小心狠揪了马鬃,马吓得乱颠,南安公主正得意,没有抓紧缰绳,一下子就被颠下来,摔下了马背,昏了过去。
至于另一支箭则擦过博陵公主的弓,博陵公主愣了下,收了弓,正要往箭来的方向看去,却听得南安公主的惨叫声,赶紧跳下了马,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