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给他吃,而且经常不做饭,让严旭饿肚子……这些是我知道的,估计我不知道的还有更多。”
钟宁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严旭看起来不声不响的,但是搜集了很多证据,直接将人送到警察局去解释了。后来他妈又给他换了几个保姆,都没呆长,但肯定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总之从此以后严旭非常厌恶不负责任或者失职的员工,像你护工这样的,按他以往的脾气,他会眼睛都不眨直接辞退。”
可可第一次听人说起严旭的身世,脑海中不由浮现了严旭生日那天对她说他生日一直是一个人过的场景,所以是这样的原因他才会一个人过生日吗?
结果那天两人一起出了车祸,她答应他的长寿面最后也没有做。
“他母亲现在呢?”可可试探地问道。
“虽然这么说很不尊重长辈,但他妈真的不是个东西。”钟宁嘲讽地说,“严旭的母亲是周家最小的女儿,从小娇惯,被家里人宠得无法无天,嫁人后也是一样,不体贴丈夫,也不照看孩子,脾气还很大。后来严伯伯实在受不了她,就和她离婚了,离婚的时候儿子严松判给了严伯伯。”
“她离婚后才发现自己怀了二胎,为了不让严家来抢人,一直没说严旭的父亲是谁,害严旭小时候一直被人以为是私生子。”
说到这里,钟宁因为实在太生气没忍住骂了两句脏话,骂完才继续道,“她自己不管孩子,长子严松从小一直是被父亲教导,而且严伯伯跟她离婚的理由也包括她不管孩子,所以她想把严旭教的比严松更好,去打她前夫的脸,从小对严旭的教导很严,请很多家教,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动辄打骂,但是除此之外根本不关心他。严旭生活上一直都是保姆照顾,有时候保姆回家,严旭只能自己搬着板凳去做饭。到了严旭十二岁,她突然坠入爱河,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搬去和男朋友同居,儿子就扔给保姆。严旭十五岁的时候才被她还给严家,她自己和男朋友去国外定居了。”
陶可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父母以前也经常吵架。她父亲工作压力大,经常到家还在想着公司的事情,有时候脾气会变得暴躁。她的母亲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从不主动迎合谁,也不会迎合父亲,因此两人总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点燃导火线而吵架。
但即便如此,父母一直对她疼爱有加,彼此间也是互相喜欢的,可可基本上还是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长大。
“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严旭是什么时候吗?”钟宁突然凑近她问道。
可可本来还沉浸在严旭竟然过得这么惨的悲伤情绪里,被钟宁突然凑过来的人头吓了一跳,把他拍开:“我怎么知道。”
“是一次马拉松。”钟宁自己说道,“伊莱中学的运动会,严旭当时刚被严家接回闻城,他性子冷,有些人看不惯他,故意给他报了马拉松,想看他出丑。”
“我当时才初三,是被人拉去看热闹的,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比完了,大家累得气喘吁吁,躺着的、坐着的,毫无形象可言,只有严旭一个人站着,明明同样累得不行,但脊背笔直,完全看不出狼狈的样子,我当时就觉得他将来一定很有前途,我要提前抱大腿。”
“现在大腿是抱上了,所以……”钟宁的声音蓦地变得很严肃,“作为严旭为数不多的朋友,如果你以后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我一定会站在严旭那边,你懂吗?”
可可觉得钟宁这句话说得真奇怪,虽然她承认自己以前是对严旭有过那么……一丢丢的敌意,但那是以前,现在她早就把严旭当作了很好的朋友,丝毫不输于其他人那种,她怎么可能做伤害严旭的事情,她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吗?
不过可可还没说话,房间门被推开,严旭和肖闵一起走了进来。
钟宁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你们聊完了?”
肖闵点头:“我要回去了。”
“啊?不留下来吃个饭吗?”钟宁问道。
“晚上还有工作。”
“这是受不了你们这些工作狂。”钟宁边说边往外走,“那我也回去吧,不留下来当……不留下来蹭饭了。”
钟宁和肖闵走后,严旭走了过来,对可可说道:“推你出去走走。“
可可连忙点头,她今天可闷坏了。
严旭笑着摇了摇头,把她扶到轮椅上,推着她往外走。
“带你参观一下别墅。“严旭说道。
虽然严旭没有限制过可可的活动范围,但可可作为一个客人,很自觉的只在一楼大厅和二楼自己的房间附近活动,很偶尔才去书房拿本书看,也是直接拿书,不会乱翻。
严旭带她参观别墅,意思就是她无聊了其他地方也可以去,不用这么拘谨。
别墅一共有三层,一楼可可都去过,二楼是两人的房间,还有严旭的书房,严旭推着她继续往前走,推开门,可可看到了一间布置Jing美的琴房,里面有很多乐器,其中最惹眼的是正中间一架白色的钢琴。
可可也有一架白色的钢琴,是他爸花了大价钱托人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