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的东西?我的信没了?还有呢?有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他满眸的Yin鸷让人心颤,杨家旺哆嗦,也没敢瞒着,“我们看着信件有点鼓,以为里面会有钱,但是拆了以后,发现只有信和票,那些票我们就拿去黑市换钱了,信后面也不小心被孩子撕了……”
杨泓福惊了,“叔,你们怎么可以拿别人的东西去换钱?”
王妙琴不相信只有票,她觉得这两口子把钱贪了,所以看着杨泓安问:“你肯定是寄钱了吧。”
“真没有。”杨家旺马上道。
“就没有,一毛钱都没有!”刘招弟只恨自己的男人张口太快,“只有rou票,工业票还有什么糖票的,骗人天打雷劈!”
钱是真没有,但是票是有一些的,她当初还奇怪来着,泓安怎么寄这些票来,全都是一些家用的,而且rou票还好多市斤呢,王妙琴那边也舍不得用那么多吧?
不过那些票确实挺有用的,他们拿去黑市跟那些人换了一点钱。
“你们就该遭雷劈。”王妙琴恨恨道,“偷别人的东西就算了,连信都要扔了,后来看到我们那么着急也没告诉我们收过泓安的信,你们怎么那么恶心那么坏?”
她骂完,一点也不解气,叉着腰指着刘招弟:“我要去告你们!”
一边的杨汉松听完也懵了,只觉得这事要闹大了,现在他们理亏,也只能先安抚泓安他们,于是他忙着道:“泓安,这事是我们的错,你们先消消气,我们算一下,我们应该赔你多少我都赔。”
杨泓安闻言深提了一口气,那眸子里的寒意不减,现在赔什么有用么?他要那封信,他要知道他写了什么。
他没应着话,朝杨家旺走了过去,咬牙切齿地问:“所以我的两封信真的被你们撕了?”
刘招弟看着他突然逼近,下意识地拉着自己的男人后退,“是小孩不懂事,我们也没想到的。”
杨泓安冷笑,深提了一口气,“所以你们也没看过我信里都写了什么吗?”
王妙琴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怎么他现在就只顾着惦记那封信了别的都不管?
然后,她再一想想,他突然寄票回来干什么?
他们这里乡下又不是城里,除了油票rou票这些,要什么糖票?他们又不吃糖,而那时候老大家的都还没生孩子呢。
再说家里也没让他寄这些啊。
她看着他,想开口问时,却忽然愣住了。
这又是rou票又是工业票和糖票的,怎么感觉那么像要为结婚准备的?
王妙琴一下就感觉晕了!
“没、没看,我不没认几个字。”因为心虚害怕,杨家旺说话的声音都打结,他都不认识几个字,哪里会看里面写的是什么?
“泓安,我爹真是不识字啊。”杨汉松忙上前帮腔,“就他们的名字,还是练出来的,你们那些票回头我去找,马上赔给你们行不行?”
“爹,你跟泓安道歉!”他又对他爹道,“娘,你也是,快点!”
“道歉有什么用?”杨泓安眸光寒意逼人,刚才说的那些票他已经联想到了什么,可是信都没了,联想到了有什么用?
乐海棠不会信的!
“不问自取是偷,拿别人的东西不还,还是偷,你们偷的不止是我的信!”他绷着脸看着杨汉松冷道,“这事,我们公事公办。”
第21章
之后, 无论杨家旺这边怎么求情怎么说话,杨泓安都不为所动,坚持因为这件事要报公安。
杨家旺懵住了, 他当初代领那封信的时候确实没想过要拆,但回到家里婆娘一提, 他就心动了, 也从来没想过后果会是这样的。
杨汉松脸色慌乱不已, 在他看来,那些封信就是那些票最值钱, 而那两封信的话应该没什么重要价值吧?他们把票赔了,这事就应该可以画句号了,不至于说要报什么公安吧?
可是,杨泓安就是一定要报公安,说要公事公办。
刘招弟气得晕了过去, 她心里懊悔不已,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他们就应该死不承认了, 到时候王妙琴又能耐他们如何,现在承认了, 不仅没有被原谅,反而承认却成了他们拿东西的证据。
这时候偷盗罪名,听说还有死刑的,他们就是拿了一封信和几张票而已,杨涨安却要报公安置他们于死地。
好恶毒!
刘招弟害怕了,于是索性撒起泼来,她先是跟王妙琴打了一顿, 一行人好不容易把他们分开后,她哭着狼嚎:“你们家做得太绝了, 这乡里乡亲的,你们非要把我们弄死!”
“我们老两口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也没几个年头可以活了,你们非要整死我们!”
她说完了对方也没有松动的意思,于是又骂起了杨泓安:“你个黑心肝的东西,消失了四年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外面算了。”
“你个狗东西!”
“你不得好死!”
王妙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