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终于找到对方弱点，李嘉月尽情羞辱。
姜余从最开始脸色变了后，倒是不为所动。
只是警告李嘉月，不要把照片随意发出去。
这种表现让对方觉得她心虚，更加肆无忌惮。
姜余当时还认真解释，她只是跟朋友一起去酒吧看看。
成年人去酒吧又不犯法，再说李嘉月去的次数怕是整栋楼加起来都没她多。
不过她担心照片，倒是让人绝对肯定有猫腻。
就连张怡月当然都这样想。
“你不要这样看我。”张怡月话音刚落，旁边姜余哀怨目光看着她，“我当然是信你的啊，你这样看我干嘛！”
当时张怡月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知道姜余不是那种人。
立马结成一队，硬是将以为证据在手，洋洋得意的李嘉月堵得哑口无言。
“当时学校墙投稿是要审核的，李嘉月估计发不出去，就发到贴吧了。”
那时候贴吧流量少，发出去二三个小时了，回复的人也就几条。
她赶紧找到姜余，只见她去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帖就删了。
也就是那次，姜余偷偷给她吐露事情真相。
“她去给警方当卧底了。”帖子是警方直接找人删的。
姜余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她居然是正义化身，单枪匹马去当卧底。
“为什么找她，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当时姜余没多说，“后来我们恰好出去玩的时候，遇到李嘉月跟一个油腻大叔亲密挽手去了酒店。”
照片在手，她也安静了。
“我大学的时候，这么牛逼嘛？”
姜余眼睛开始放光，卧底也，听起来也太酷了吧。
“可是李嘉月现在怎么敢——”
云朵看向云惠玉，见她也在沉眉思考。
“李嘉月一周前解约了，去了原娱传媒。”云惠玉说。
旁边另一位工作人员诧异开口：“她合约没到期吧，才刚签不久，这么快解约的话，违约钱不少吧。”
“没给多少，有人帮她了。”
云惠玉说着低头发消息，没一会儿就有回复。
“梅森说是高层的人示意的。”
“高层？”
太晚了，商量完事后就回家。
张怡月跟着姜余回了程家。
程nainai还在疗养院，两人洗漱后躺在床上玩手机。
睡的是客房，拉开窗对着的是山景，能看见不远处的公路，间隔的路灯在山林夜色中时隐时现。
“你真的是倒霉，怎么就这么吸引仇恨。”张怡月逛了圈微博，“不过也是，程总帅又有钱，对你宠爱专一，这多少人羡慕啊。”
“这关我啥事，难道不是太多人对自己的话不负责嘛。”
因为隔着网络，没有人知道，评论语言变得无所顾忌。
一张照片一句话，编故事大赛就开始了。
“别看了，生气。”姜余哼了声，她刚没忍住，用小号在评论下为自己说了几句话，被人追着骂。
眼不见心不烦，她怕自己忍不住大号开麦。
“是呈星高层，难道程家内部斗争？”
“不是吧，他家不是一直都只有他嘛？”
程迹父母，姜余也是高中时听程梓说过。
不是什么悲情故事，豪门狗血有，不过并没电视剧里那么复杂。
“没有兄弟争，其他亲戚也是啊。”张怡月坐起身体，“他这么年轻，总有人觑视他的位置。”
程家这么大，年轻掌门人在许多人眼里就是一块肥rou。
“程总厉害，那肯定也有人蠢蠢欲动啊。”
“这个高层，很有问题。”
姜余想了想也对。
李嘉月胆子想来也没那么大，背后没人撑腰的话，大概早就放出来。
这个人，得查。
不仅仅是为了她，还有程迹。
玉姐已经去问，就等明天消息。
姜余闷闷不乐半天，哪怕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她曾经感受过的恶意，最多也不过是亲戚还有某些同学排挤。
这让她有些沮丧。
再怎么样也不能说出，看她面相就知道这种话吧。
她脸明明那么可爱！一看就是软萌好吗？
这群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怡月要是知道姜余在意的点是这个，大概会用白眼看她。
程迹电话打过来时，姜余正在看《未闻花名》真人版结尾。
她跟张怡月两个人都哭的稀里哗啦，拿着纸巾不停擦眼泪。
接电话时，有浓重鼻音，一听就是哭了。
“喂。”姜余眼睛还一直盯着投影幕。
“哭了？”
电话那头，程迹声音温柔，像夜风，也宛如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