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命令:“呆在殿里,不许出去。”
这是要软禁他不成?顿时,今天在凤老头那受的气全都涌了上来,乐铭根本不理会宫澈的话扭头就走。
“你……”宫澈一把将乐铭拉住。
乐铭这只悲催的手,今天倍受□□,先是差点被龙易捏断,现在又被宫澈钳住,气得他回身就攻了过去。
原本见着宫澈出现的惊喜全都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凤老头羞辱的恼怒,乐铭出手就是全力一点都没留手,两人过招都过习惯了,宫澈抬手就接了下来。
乐铭越打胸口越疼,胸口越疼就越觉得憋屈,灵力调动突然一滞,宫澈察觉到异样急忙收手,但还是在他的肩窝上扫了一记。
乐铭那口忍了半晌的血终于吐了出来,正喷在宫澈的白衣上,两人动作顿时都是一僵。
“乐铭……”宫澈脸色都变了,急欲上前察看,乐铭却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感觉到自己有可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乐铭垂下眼,“别碰我,我想静一静。”
“乐铭,我……”
乐铭拿了帕子擦擦唇边的血,回身坐到床榻边,“你放心,我呆在殿里,不会出去。”
乐铭最克制地还击,却好像在宫澈心上扎了一刀,他刚刚是发了什么疯,明明知道乐铭刚经历一战,都没看看他伤了没有,只一味的责怪……
宫澈看着乐铭静静坐那里,突然想抽自己一顿,自他醒来之后,这么久的时间里,他受的苦还不够多吗?自己自私的留下他的觉魂,使他现在都无法忆起过往,他肯定有茫然也有无助的时候,可他并不曾向他吐露半分。
乐铭信任他,过往所有都肯放在他手中,他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宫澈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再惹他心烦,又不放心就这样走了,只默默站在那里。
乐铭现在是神龙之体,比起之前不知好上多少,这点伤根本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气闷罢了。他不想跟宫澈争吵,轻声道:“外面还乱着,你去看看吧,我在这里没事。”
宫澈以为乐铭不想看见他,脸色煞白,但还是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乐铭有些难受,见宫澈转身,原本挺得笔直的脊背轻轻靠在榻椅上,谁知宫澈意外地转了回来。
“你……”乐铭蹙眉,还没说出话来,宫澈突然俯下身将乐铭困在榻与倚靠之间。
乐铭还是那毛病,下意识地想避开,宫澈却一手钳住他的下颚,一手扶住他的后脑,低头强势吻上他的唇。纵然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可乐铭还是非常不能适应,尤其是在他们刚刚动过手,两人都还在气恼中。
乐铭想挣扎,可他真的不是宫澈的对手,也不知是伤的还是宫澈使了什么手段,体内的灵力完全调动不出。
正当乐铭恼怒之时,宫澈将一口灵气度了过去,乐铭被动接受,只觉胸口那灼热的痛感渐渐被抚平,有股暖流自丹田处升起。
宫澈度过气后,将人吻了个够本,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略微退开一些,声音黯哑地道:“对不起,刚刚见到你时我真的吓坏了,都不敢想要是我迟来一步会怎么样。”
半晌,乐铭一片空白的大脑才接收到信号,感觉宫澈的手臂都要把他的腰勒断了,不由轻斥:“放开。”感觉对方根本没有要配合的意思,切齿道:“宫澈,你看好了,我是男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不确定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宫澈今天受了惊吓,刚又失手伤了乐铭,情绪十分不稳定,当即回道:“要打要杀都随你。”
乐铭听了这话,腰间用力反将宫澈扑倒在榻上,耍流氓般在他胯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都随我?”
宫澈的呼吸顿时就重了,眼眸忽明忽暗地闪了闪,“乐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乐铭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翻身下了榻,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理了理衣衫,“你回来就好,神龙天凤那两只老头今天上门来找我麻烦了。”
宫澈也跟着起身,坐在榻上缓了缓,才问:“他们欺负你了?”
乐铭点头:“嗯,欺负了。”
岳珩自觉没照顾好乐铭,惭愧地守在殿外等着召唤,没多久就见宫澈一个人走了出来,岳珩赶紧上前,“公子可还好?”
“他没事。”宫澈面色不愉,“把试炼时的水晶球给我。”
“是。”岳珩知道宫澈肯定要看,早就准备好了。
宫澈将色彩斑斓的水晶球贴在额上,直到它变成透明状才递还给岳珩,淡淡吩咐:“将秦家、欧阳家的子弟遣返回族,从今以后神阁不收这两家的子弟入阁,同时送信过去,但凡乐铭出现的任何地方,请这两家族人退避三舍,如有不服的……神阁将下击杀令。”
“是。”宫澈很少行事这样霸道,岳珩以为秦仪锦、欧阳敕他们又做了什么事,惹得公子不高兴。如果他知道只是乐铭下意识做出的躲避动作惹恼了宫澈,肯定要在心里替他们默哀一下。
“这次的事情过后,我会在落云山设一个大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