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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就是想炫耀一下这个礼物吧!!
但这句话他说是不敢直接说,就委婉地问:“傅哥,那个,你不会……喜欢冉小姐吧?”
傅朗严眉间刻痕愈深。
蓦地,他睁开双眸看向助理。
助理脊背瞬间绷直,他吓得想往后退,结果发现无路可退:“那什么,我就是——”
但他发现,老板好像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然而紧接着他又发现,老板好像有点不对劲。
今天室外虽然冷,但是车里有空调,怎么老板脸色看起来还是不太好。
“傅哥?”
傅朗严抿直薄唇。
一直以来让他感到陌生、且难以理清的思绪被助理随口的一句话挑明,他原本埋在一团乱麻里的感情也瞬间明朗。
忽然开始在意一个人。
在意她的感受,介意被她误解……
原来都不是没有缘故。
似乎有些可笑。
剧本里可以轻易把握的喜怒哀乐,其实在这之前都是镜花水月。
到了现实里,竟然需要别人提醒。
但他正要开口,喉咙突然涌起一阵痒意。
他先咳了一声。
见状,助理忙左右摸了摸,递给他一瓶水:“要水吗傅哥?”
傅朗严没有抬手去接。
压抑了半个月的不适终于在这时爆发。
昏沉抽疼的额角愈演愈烈,他的眼前忽然一片模糊。
他几乎倒回靠背,低沉嗓音轻不可闻:“去医院。”
这句话落,助理还没反应过来,灌铅似的眼皮已经彻底盖住了傅朗严的视线。
“傅哥?”助理大惊,“傅哥!”
————
冉夏回到楼上后,和冉清和解释了刚刚楼下的事,就深吸口气,放下手里的礼品盒,洗了手把饺子下锅。
第一次和亲人一起跨年,她刻意忽略傅朗严,就渐渐有非同一般的感受袭上心头。
或许冉清和也有同样的感受,所以直到吃完了这顿饺子,他才终于有了困意,回房去休息。
冉夏没有急着去睡。
冉清和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给了她很大的空间去胡思乱想。
电视里还放着热闹的节目。
这些其实她已经很多年不看了,但每次都还是跳到这个频道,像失去它就缺了一部分年味儿。
考虑到冉清和已经睡了,冉夏拿起遥控器,把声音调低,看了一会儿,就拿起披肩搭在肩头,赤脚走到窗边。
她偏头靠在玻璃窗上,望着楼下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
单元门前的灯也不再那么耀眼。
她不可避免又想到了傅朗严。
她搞不懂。
傅朗严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他到底介不介意会被狗仔拍到?
今天这种时候,如果他们在这里见面的照片传到网上,那就算是她自己,恐怕都要信了和傅朗严有什么特殊关系。
可是,明明他好像对洪慕诗都不假辞色,为什么偏偏对她又这么绅士。
冉夏回过脸,就看到被她搭在沙发上的那条围巾。
颜色深沉,像它的主人一样内敛,又让人看不透。
看着它,冉夏忽然叹了口气,把披肩拉起蒙在头上。
真让人费解……
算了,还是不要再想了。
大好的日子,干嘛要浪费在这种没意义的事上。
还不如睡觉!
————
可能是和亲人一起过年的感觉太舒心,冉夏这一觉睡得很沉。
因为早已经不允许放鞭炮,没被打扰,她直睡到早上九点才醒。
起床的时候,冉清和正在煮粥。
他现在身体状况很好,做这种小事不在话下,冉夏不想让他永远觉得自己是个病人,也没有阻止,就在洗漱过后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夸他做饭好吃。
她夸张的形容轻易被冉清和识破,但他还是高兴得很,不过吃完了饭,他很快想起一件事。
“对了,夏夏。”
冉夏正在收拾碗筷:“嗯?”
冉清和说:“今天过年,我们要不要去你傅爷爷那里拜个年?”
“傅爷爷?”
冉夏一时没反应过来,重复一遍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谁,却不由有些犹豫。
去傅园?
今天是春节,傅朗严应该肯定在的吧。
但是傅老爷子是冉清和感情深厚的战友,今年本来就不能让他过一场热闹的年,冉夏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连这么点要求都得不到满足。
想到这,她说:“那我先去打电话问一下,看看傅爷爷有没有时间。”
冉清和连连点头:“对,对,一定要问问人家方不方便。”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