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性对她来说已经是其次了。
最主要的是,冉夏没搞明白。
傅朗严为什么要劳心费力重新再教一种演法呢?
说是不能模仿,可两种都是你教的,模仿哪一种真的有区别吗??
后来冉夏勉强半蒙半猜出一个原因。
或许是傅朗严跟师家祖孙关系好,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给师玉泉开小灶吧。
她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傅朗严教了另一种演法还不放心,冉夏发现最近和师玉泉对戏的时候,他总在在一旁站着。
傅朗严总在一旁站着其实不要紧,可每次有他在,冉夏就总感觉好像被一股Yin云笼罩,让她压力倍增,连台词都对得苦大仇深。
要说究竟为什么有压力,那就是紧张。
要说究竟为什么会紧张,那她也不知道。
而师玉泉。
师玉泉比她更惨。
直到换了布景,开始拍下一个戏份,再过去几天,冉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来自傅朗严的那股压力淡化了不少。
之后没过多久,洪慕诗进组了。
休息的时候,冉夏听到张进说:“听说原本洪慕诗的戏份是放在后面拍的,但是她特意要求要提前拍,这才改到现在的。”
冉夏奇怪:“你怎么知道?”
“你拍戏的时候我也没闲着,聊天的时候知道的。”张进想了想,又说,“而且我觉得,这个洪慕诗好像对你有敌意,你注意一点。”
冉夏放下手里的剧本看他一眼:“敌意?”
那应该是洪慕诗还在把她当成情敌吧。
这个人实在好生莫名其妙。
她明明和傅朗严天涯海角相隔一方,根本都没多少交集,洪慕诗到底是为什么要把她当成假想敌呢。
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不过想到傅朗严……
冉夏低声问张进:“那你有没有打听到,傅朗严到底什么时候走?”
张进也放低声音:“他好像不走了。”
冉夏:“……”
进哥,我劝你说话要负责任,不要胡言乱语。
“……你说什么?”
张进说:“可能是觉得这个项目更值得他亲自盯着吧,反正没听说他要走的消息。”
冉夏闭了闭眼。
贼老天。
你又玩我。
张进看她脸色诡异,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
只是觉得人生艰难,迟早药丸。
她叹了口气:“算了,顺其自然吧。”话落转而说:“对了,我爷爷那边有没有打电话过来?”
“打过,爷爷情况挺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情况好的话,那就还是明天不变。”
假是进组之前高望就已经帮她请好的,好不容易才请下的两天假,她不想再随意更改日期让师鸿生对她印象不佳。
“刚好师导现在闲着,我再去跟他说一声吧,免得他忘了。”
张进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去吧。”
冉夏再把手里的剧本放回桌上,转身走了过去。
师鸿生正在和傅朗严交谈,见到她过来,笑说:“忙了这么久,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找我还是找朗严?”
“当然是找师导。”
一旁洪慕诗也在。
也不奇怪,她宁愿自降身价也要来这部电视剧演个配角,不就是为了见傅朗严。
以往傅朗严闭关拍电影,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人影,现在好不容易愿意停下脚步,有了让人可以接近的契机,洪慕诗自然要利用好这个机会。
听到冉夏是来找师鸿生,她微微点头做个表面功夫,然后就对傅朗严说:“来之前听说附近有个餐厅不错,明天去试试吧?”
傅朗严语气平淡:“你是来这里拍戏的。”
洪慕诗耸肩:“拍戏就不能顺便享受一下吗。况且公是公,私是私,放心,人在剧组的时候我可是很敬业的。”
“不方便。”
洪慕诗追问:“哪里不方便?”
“时间。”
师鸿生先听不下去了。
傅朗严拒绝的话说得果断又不留情面,避免再让洪慕诗下不来台,他主动问冉夏:“找我有什么事,尽管说。”
冉夏被迫听人墙角也十分尴尬,闻言往师鸿生的方向挪了几步,才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来说请假的事的。”
师鸿生先是一愣,然后拍了拍额头:“瞧我,都忘了这茬儿了。之前高望跟我说过,你要请假两天,说是你爷爷要做手术,是吧?”
“对。”冉夏说,“后天就是手术的日期了,我想提前一天回去,免得出什么意外。”
师鸿生爽快放人:“行,那就明天走吧。”
他也是爷爷辈的人了,见到别人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