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没救了。为什么一个人能自恋到这个地步,简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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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在路上飞快行驶,轿车后座的人冷冷望着窗外。视线停留在每一树,一花,一草,一木上。
他带着Jing致的腕表,高挺笔直的鼻梁将面容衬托的极其深邃。许多年过去,他已然长开了。
浑身充满禁欲与霸道的味道,不说话时,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像雪山松石,清冷而淡漠。
那双眼睛随意一个眼神,就会让女人心花怒放。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这座城市。
阔别多年从未踏足的城市——魁市。
“哇哦,小晚!我看见你学校了。”
“这里挺好嘛,街道也干净,空气也清新,难怪盛产俊男美女。”
“不错不错,有初恋的气息。”
身边一人依然那副打扮,金丝眼镜细细的架在鼻梁上,他只穿白色的衣服,头发稍长,柔软的搭在肩上,发尾略些微卷曲的弧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温暖而又舒服。
当然,是在他开口说话前。
顾淮一说话,是真叫人崩溃。
例如此时,郁晚刀子似的眼神梭过他的脸。
“想滚回去么?”
顾淮捂着嘴,“你个没良心的小崽子。”他怨念。
“唆都波样我唆。”(说都不让我说。)
一身黑色西装的郁晚身材高挑,随意交叠摆放的双腿修长。他有些疲倦,揉了揉太阳xue。
“老板非要今晚聚吗?”他问。
“那是当然,给你接风洗尘,绝对不能拖。”顾淮说。
啧,真麻烦。
不过,也确实想了。
“在哪?”
顾淮勾起唇角:“那当然是——老地方。”
第44章?给我哭44
在路上的时候白纸鸢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今天晚上会去个什么不得了的糟糕地方。
果然,当他们一行人下了车停在酒吧门口时,白纸鸢脸色那个Jing彩的啊。
“谁选的地方?”她尽量做到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林以郴道:“小胡啊,都是他安排的。”
白纸鸢拽住小胡,盯着他看了整整三十秒。
“阿鸢你这,这么看我干什么。”小胡头一次被美女这么盯着看,脸红了下低下头傻呵呵的笑:“是不是觉得我可帅可帅了。”
“滚蛋。”白纸鸢当先走进酒吧,说了一句让小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可谢谢您嘞!”
小胡摸着脑袋一脸疑惑:“喝个酒为什么要谢我?”
多年未曾来,这间酒吧的生意还是那么火爆。装修变了,赶着时代的chao流迎合年轻人的喜好,大概这是为什么老板能将它经营的风生水起的原因吧。
毕竟要合年轻人胃口可不是见容易的事。
她其实有点怕进这间酒吧,呃……大概是因为这里的回忆不少。
幸好今晚人比较多,好像请了国际知名的DJ,舞池里站满了年轻人。白纸鸢她们包了二楼卡座,但好的是私密性不错,卡座和卡座之间特地用屏风隔开。
“发财了小胡?”林以郴打趣:“上次见你还在啃馒头呢,怎么今儿晚上能这么造。”
“害,哪是我呀,是王姐说请咱们喝酒的。我一个穷毕业大学生,嘿嘿,在家能喝啤酒就不错了。”
“王姐牛逼,来干一杯!”一堆人起哄。
王姐曾经是台里非常厉害的国际记者,后来因为她出色的临场发挥能力,台里给了她一档节目来主持,因为她多年的政治嗅觉和经验,这档节目也非常有逼格。白纸鸢最佩服她,王姐也不过才三十多岁,但整个人的思想格局完全不是同龄女人可比的。这是在长期开阔眼界的积累下才培养出的独特气质。
白纸鸢特别喜欢王姐,她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成为王姐那样有思想,有个性,有见解,有格局的国际记者。
所以,这次能够和王姐一起跟这个案件,让白纸鸢兴奋了好一阵,毕竟有些东西是书本给不了的,和王姐一起出任务,那绝对是受益匪浅。
好在,王姐也很赏识白纸鸢,这个拼命三娘一样的女孩长着一张如花似玉灵动娇嫩的脸,一开始大家都觉得这姑娘又是哪个领导塞进来的亲戚,肯定娇滴滴不好好做事。哪知白纸鸢从不喊苦也不喊累,随叫随到,让帮忙干什么都不说一个不字。
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她,照顾她。
酒一喝多点,就有些上头,有些飘。
“我去个洗手间。”白纸鸢刚站起来的那一刹那一个晕乎,还没走几步,忽的感觉天旋地转,猛地往后倒去。
时间仿佛被定格,她倒下的瞬间,身后两位高大的男士,突然有一位出手,将另一位推向死角,而那位,则伸手稳稳的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