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扭伤不严重。
“把我屋里那药酒取一些来,?我给娇娇按一按,明天起来就差不多了。”
确定并无大碍,赵华东向丁振华夫妻道别,?扛着宝贝自行车回了家。
虽然只是小伤,但因伤在丁瑶身上,丁家父子俩是特别认真细致地对待,?一个上手按揉一个在旁边帮忙,丁瑶可怜兮兮地抖着唇喊疼。待确定药酒都吸收后,两父子才满意地去洗手。
白泽站在旁边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丁瑶一抬头就发现他正目露自责地看着自己,不由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白泽,我爸都说没事了。”说着,还特意晃了晃自己有些红肿抹着药酒看着惨兮兮的脚。
“对不起,没有护好你。”
“哎哟,你这小子说什么客气话,娇娇只是一点小伤,她哥哥还在旁边,不也没能护住她,这不怪你,别自责了,赶紧回家吧,免得你叔叔担心你。”
周云梅放好药瓶出来,刚好听到了他的话,笑着拍了拍白泽的肩。因为时间确实不早了,白泽也不便多留,见丁家父子回到客厅,只好道别回了自己家。
丁瑶久违地体会了一把小时候的感觉,推拒不过被周云梅帮着洗漱完,见哥哥似乎又准备抱她去床上,连忙摆了摆手。
“爸、妈……哥,我这只伤了一只脚,手又没事,让妈帮着我洗脸什么的,已经够夸张了,我自己能回房,别担心我呀!”
为了力证自己的话,丁瑶赶紧单脚蹦跳着回了卧室,就怕她妈觉得自己受伤需要进一步安慰,提出陪她睡觉之类的。
“这丫头。”周云梅笑着摇了摇头,她本来确实打算陪着女儿睡,担心她万一半夜要起来上厕所会比较麻烦。
“我的房间与娇娇相邻,会听着动静的。”听见儿子这么说,周云梅才算安心,冲丁鸿交待两句,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丁家人各自睡下,一夜平静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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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丁瑶拒绝了哥哥送她上学的提议,为了展示自己的脚确实已经好了,还跟兔子似的在门口蹦跳了两下,可爱的模样惹笑了丁鸿,还不待他说些什么,对面的门开了。
白泽一抬眼正好把这样的丁瑶尽收眼底,微微愣了一下,才转身轻轻关上门。
“走吧。”
“嗯。”丁瑶开心地笑了,也没管自家哥哥什么脸色,头也不回地冲丁鸿摆了摆手,“哥,我同白泽一起上学了。”
一路上同白泽有说有笑,在他问起自己的脚时,晃了晃自己的脚踝。
“我爸的药酒可管用了,听说是在部队跟一个战友学的,反正我们家像这样的伤,都是靠他按一按。那酒泡得太久里面的东西都看不清是什么了,而且这酒还不能喝,下回我找他问问里面都有些什么,照着给你泡一瓶。”
“好。”
白泽闻言笑了,这丫头估计还没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像是他一定用得着似的。但他没有拒绝,小姑娘诚心诚意的笑颜他一向都只会点头。
两人到学校后,丁瑶同刘倩又是一阵笑闹,自从初一调整位置后,他们这个角落就再也没变过。丁瑶一直坐在白泽的前面,不过她知道上课的时候他再也不会总看着窗外了,因为她要求的。
白泽虽然话依然不多,但同学两年多,大家待他已经不像当初一般,有时候如果真有事,同他说两句话也能得到回应。
放学后,丁瑶在白泽的陪同下去了杜仲家,路上遇上那做糖画的,他还跑去掏钱让人给做了一只小兔子。
“给我的?”
丁瑶看着递到面前的小兔子,有些不解地指了指自己,她本来以为白泽会让老师傅做个小马回来,毕竟她是属马的呀!
“是啊。”
白泽拍了拍她的头,想到的是早上那个蹦跳着十分可爱的她。丁瑶弯了弯唇接了过来,十分容易满足地想:好吧,兔子什么的也挺好看的,好看……就要吃掉!
……
杜家小院子里,丁瑶正在配药,通过两年多的学习,丁瑶被杜仲确定可以自己上手看简单的病症。这段时间他每天都会带着丁瑶去给附近的人诊治,然后回来抓药,全程都由丁瑶自己独自进行,他只在旁边监督。
“从学医到现在,我一直在给你打基础,如今你识药辨药方面不错,望闻问切还需要多多积累经验,这也是为何我要带你去医院坐诊的原因,医院的病人每天不知几何,各种病症都有,远不是邻里之间帮着诊脉所能及的。”
“是,老师。”
“嗯……”杜仲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最近有没有发现那些奇花异草?”
既然早早就给自己扣了个同神草有缘的帽子,丁瑶时不时的就会给杜仲带些自己所画出的不同药草来,这两三年来早就成了他最关注的事情。可惜就是太少了,完全不足以令他多做研究。
杜仲不知道,他的小徒弟早就把那些奇花异草研究了个遍,甚至连笔记都做了一本。因为事关